直闹到傍晚时分才起航回宁府。途中,柳杨情因家中长辈等候团圆先告辞回去了,其余数人都相携来了宁府花园。这里早就布置了茶果点心,师姐的精神大好,不知是服了药的缘故,还是佳节团圆,脸上泛着些红晕。但见她一人坐在那里,症症地看着天上,此时天上月儿已露脸,毫不吝啬地释放着她柔和的光芒。见众人进得园子来,忙起身向着自己的师傅盈盈拜了下去。
莫先生忙伸手,怜爱地扶了爱徒起身。她又向我走来,拉着我的手一句话也没说出口,眼中已泛起泪花。我一笑伸出双臂环抱着自己的师姐,道:“安啦!看,我不但没事,反而因我的特效药,自己的身体也大好了,师叔说不久我还可以提起三分真气呢!”求证似地看向师傅,见他微笑点头,相信我所说不假,便也放下心来。
这团圆场面气氛非常的轻松,众人吃着点心,品茗聊天,从武林大事到途闻趣事,再到百家之长,甚至琴棋书画,无所不谈。兴之所至,宁百盏还亲自操琴,为大家饮酒助兴,我只觉得师姐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地瞟向师叔。总觉古怪,但又说不出原由来。而我们师叔侄两人也对棋弈之道发表了很多意见,后来干脆摆了棋盘,杀了几局,其它各人都在旁观战,两人各有胜负。我不由得越发地佩服起自己的这位师叔。而师叔对我则更多的是惊喜。人的境界达到一定的高度就会鲜有对手,难得有一人,便会有腥腥相惜的感觉。
直至天明,各人才回房歇息。由于太累了,我粘床就睡了,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兰儿伺候着梳洗,顺便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左弦来了。
大喜!
赶到偏厅,只见左弦已在那喝茶了。见到我很是开心,两人拉着手问长问短。互道了别离后发生之事后,我问道:“左弦,你这次来怕不是来看我这么简单吧?有什么正事,能告诉我知道么?”
“什么都瞒不过你!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上次欺了兰儿的那家人一夕间全部都死了。元叔恐他背后的势力怀疑到我们宁家头上来,便要我走这一趟,纯粹是来报警来了。”
我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你们走后10天。现场很开净,一点儿也没有受苦与挣扎的迹象。”
“现在杀人无非几种原国:一是仇,二是情,三是利,四是行侠。这四是不可能的,老弱妇儒没有错,这情也可以排除,那个恶少虽是抢了不少良家妇女,但没有一人是出了小镇的,都是一些贫苦人家的女孩。就这仇和利了。”讲到这里,两人不由得一哆嗦,同时叹了一口气。
“分晰得很精辟。”宁峰弈走了进来,宠溺地看着我,道:“你醒啦!还以为会睡到明天早上呢!”坐下来,喝了一口兰儿端上来的茶。兰儿突然跪地道:“因我家的事,给公子和小姐添麻烦了,兰儿万死不足以抵宁家将糟受的损失。”我忙扶起兰儿,对她道:“我大约想了一下,这件事与你无关。外人再怎么猜测,也不可能认为宁家为了一个小丫头去灭朱家满门。从而去得罪朱家背后的势力。”
宁峰弈与左弦两人皆点头。
几人又探讨了一下,认为宁家现在只能是观望并暗中调查,但一定不能让人知道宁家在乎这件事,否则将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吃完晚饭,左弦回了宁家大院休息,宁峰弈却留了下来。两人在月光下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山。
“大公子,大忙人不赶快回家,留在这别院还有什么事么?”
伸手捞住我的腰身,将我扣在怀中,埋首在我的脖颈处,轻轻地蹭着,也不搭话,林子里的虫子在低鸣,像是情人间的悄悄话。“你似乎对杨柳庄很感兴趣。”
“你不觉得好奇吗?那杨柳庄的大小姐应该从来没拜访过宁家吧?偏偏我来了,她就跟过来了。那日在画舫,她显然对我的血可以解毒一事特别感兴趣但又不说破。而我师傅数年前取走她伯父一宝,但她又不明说那是什么宝物。凭我对师傅的了解,师傅非取而不告之人,两年多前我初遇师傅之时,师傅就是被蛇咬伤的。而我身上的毒素亦是来源于那条非同一般的蛇。种种的迹像都表明,师傅从杨庄取走的宝物就是那条通体碧绿的小蛇……”
将头搁爱人的怀里蹭了一下,接着道:“师傅后来明明是有机会还那蛇给杨庄主的,也是因爱惜我的缘固取了那蛇性命,所以我想去拜访那杨庄主。向他解释清楚,并寻求弥补的方法。对了……”眼睛一抬,慧黠地盯着宁峰弈,却不再言语。
“你想借宁家的消息网络了解杨庄主的爱好?你这心眼,就是比别人多!”爱怜地啄啄我的红唇,道:“那杨庄主生性豁达,为人大方,理财有术,家产颇丰,犹爱收藏名兵利器及名诗名画。本人也极擅丹青,学富五车。”
“这下糟了,他会的我一样不会。”皱皱鼻子,失望极了:“不过我还是想去拜访他。”
“那我陪你去吧!家父生前曾与他有过交往,彼此印像都不错,可惜莫伯伯走了,莫伯伯与杨柳庄的交情是很好的。”
“啊!师叔走了,那师姐肯定很难过的。”
“是啊!不过他们师徒这几年都是聚少离多,姐姐也早就习惯了。你就不必担心了。”
我担心的如果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心里低咕着。这师姐看师叔的眼神总是透着古怪。想来师姐自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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