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峰继续说道:“可是偏偏上京的路上把路费给丢了,没办法,现如今就如此落魄,那天经过镇上,本想到客栈讨口水喝,就遇上这事了,当时我看这姑娘正在给一位少爷倒茶,这张二不小心把水打翻,把少爷给烫了,后硬说是这姑娘倒茶是洒到的,……”
韩大人抢道:“那少爷烫的怎么样?”薛峰一看这韩大人如此心急抢话,难道这韩少爷与这韩大人有什么关系,如此想来扳倒那少爷倒难了些,只能首先要救下段小玉,再治一治这下人。
韩大人看薛峰突然不讲了,以为是自己抢话的原因,甚怕自己也触犯什么法律,立刻解释道:“我是一时心急,心急,忘记了。”薛峰说道:“韩大人,您是这大堂之上最大的人,要不然怎么叫您大人,叫您大人,就是这堂上您说了算,有什么不明白,随时可以问。”
韩大人听薛峰这么说,顿时觉得自己高大了许多,权力也大了许多,清了清嗓子,说道:“您继续!”
薛峰继续说道:“好,话说这张二打翻了水……”
薛峰被一连串的咳嗽声所打断,望向满脸涨的通红的张二,薛峰说道:“干什么,你想说话,你想说就说呀,别憋着呀,好歹憋出内伤。”张二欲言又止,想想一张嘴四十板,仅管听薛峰诬赖自己,气不过,但又不敢开口,只好喘着粗气,咳嗽着。
这时候韩大人突然开口说道:“张二,你不要说…不要再咳嗽,否则打你十……”薛峰接口道:“按照扰乱公堂罪论处,十大板。”
韩大人:“对,扰乱公堂,十大板。”
薛峰看着张二憋气的样子,看的自己都突然难受,想像这完全违反神精系统自然反映,确实也称得上是酷刑了。
韩大人催问道:“后来怎样?”
薛峰:“后来,后来张二便怂恿少爷把这女子给抓了,谁知这少爷刚正不阿,一派正气说:张二不得无理,你当我是地痞无赖吗,怎能干出这样的事。”韩大人听这里脸上露出笑容,甚是得意。薛峰接着说道:“哪知这张二,真是下三烂的人,竟然引诱少年说要娶了这姑娘,众乡亲看不过,说这少爷真是败家子,竟然干这么不要脸的事,这张二竟然说韩大人不敢对他怎么样,……”这时候的韩大人脸已经气的发青,说道:“少爷就是被你们这些下人给带坏的,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来人,拖出打四十板。”
张二一听这话,急了,立刻喊道:“大人冤枉呀,这小子糊说,我是为了少爷,您可不能打我呀。”
薛峰说道:“大人,您没让他说话,他说话,应该再加四十板。”韩大人正是气不打一来,如此一听,说道:“再加四十板。”
张二被拖出去后,连连惨叫。这时候韩大人说道:“真是真人不露像,露像非真人呀。”
薛峰立刻拍马屁道:“哎呀,好句,好句,大人真是出口成章,在下刚才看大人断案之手法,真是义薄云天,气宇非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所谓包青天再世,姜太公下凡,真是相见恨晚呀!”
韩大人虽然不懂薛峰说的是什么,但看来都是赞扬自己,心中甚是爽快,站在一旁的那人,心中更是不爽,小声嘀咕道:“马屁精!”哪知这一声被韩大人听到,突然冷下脸来说道:“你懂什么,这么久也没听你说出一句法律词汇,给你花十两银子买的书,你看了吗,嫉妒,去,给我去帐房包二百银黄金来。”
韩大人转过头来对薛峰说道:“不知道高人贵姓。”
薛峰说道:“在下姓陆单名一个离。”想来自己现在糊说八道,不能以真名示人,想起一句小时候背的楚辞“纷总总其离合兮,斑陆离其上下”,便随便取了一个。
韩大人说道:“陆兄弟,一看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你这么有文化,哎呀,我就喜欢文化人,你看能不能到我这里当个什么差什么的,工资随你开,一周休息五天,不打卡,不拖班,你看怎么样?”
陆离说道:“韩兄弟,你我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谈感情伤钱,你看等我上京考个什么岗位证书,到时候投奔您这里也算有个编制,不算临时工,你看如何。”
韩大人一想这样也好,便说道:“好,你上京考试一切费用我包了,骑我的公马去。”
陆离没明白,不过又不好多问,显得自己没见过世面,又说道:“大人,这姑娘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妹,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再借个母马让她随我去京城。”
韩大人一听也没有明白,不知何故非要母马,不过又不想多问,显得自己没文化,也许是文化人的嗜好,平时自己骑的都是配备的公马,哪里想过公与母之分。
这时候让拿钱的那人,拿着黄金走了过来,小声对韩大人说道:“大人,我刚才查了一下,律法第二十三章一百零三条第一款第三点讲的并不是证人呈述,而是讲公猪配种不给钱,可罚银二十银。”
韩大人听到讲这些,甚是反感,说道:“放下黄金,滚滚滚。”骂的那人灰天土脸。
这时候有人来报,张二打到五十板已经昏死过去。韩大人说道:“你不会数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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