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你下楼自己吃点吧!”薛峰知道她是担心段老伯,又不便多劝,赶了半日路,自己已是饥肠辘辘。薛峰下了楼,找了位做了,要了两碗面,低头吃了起来。只听旁边一人说道:“今日段府那火烧的,邻里来了不少人才把火救下,可惜发现那段老爷,已烧成不成人样。”薛峰听这话,心想那女子真是毒辣,寻不着东西,却要活活把人烧死。只听另一人讲道:“那段老爷平时为人甚好,最喜欢接济穷人,倒头来,却遭这无妄之灾。”那人又说道:“这可不是天灾,官府来人查看之后,那段老爷是被人抹了脖子之后,放火烧了全家,而且所有金银珠宝全被搜走。听说当年段老爷在江湖中也是成名人物,想必是当年道上仇家所为。”另一人说道:“想必是。”那人接着说道:“据段府的仆人说,段府被烧之前有两人去过段府,想必定是那两人,以段老爷的为人,那两人也是无耻之徒。”听到这阮雨霏一把抓住放在桌上的剑,欲要起身,却被江一行按了下来。那两人一看,立刻注了嘴。薛峰看到那女子抓剑,心想难道去段老伯家莫非就这两人,那女子应该认识我和段姑娘,难道是要等到夜里下手。想到这不禁一惊,丢下碗筷,把另一碗面端上了楼。薛峰把面端到段小玉的门前,敲了门。小玉开了门,看到薛峰端着面站在门口,说道:““多谢薛大哥,可我、、、”没等小玉说完,薛峰抢道:“你敢紧吃一点吧,夜里我们还要赶咱,你这不吃不喝,怎么能到江西天门山。”薛峰没敢把楼下听来的话说给小玉,反说道:“刚才我在楼上,听说有不少官兵去了段家,想来段老伯定是没事了。”段小玉听薛峰这么一说,心下放心不少,接了碗。薛峰接着说道:“我们还是尽早赶到天门山,以防那两人追上我俩,反为段老伯有所顾忌”段小玉点了点头。
薛峰一直没有合眼,到半夜就起身,带着段小玉就出了店。行了大半夜,这时天已渐明,薛峰勒了马,看前方不远处有一酒旗,对段小玉说道:“段姑娘,前面有一酒家,我在哪歇歇脚,再赶路。”
薛峰和段小玉坐下,店家刚把馒头和稀饭端上,薛峰看到来时的路上,一前一后骑着马,朝这边走来,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客栈的老者和那女子。薛峰心道:没想还是被他们追上了,这时再跑已来不及,只能见机行事了。段小玉看薛峰出神,问道:“薛大哥,怎么了?”
“没什么,一会若有事,你先走,我会追上你。”
这时那两人已经栓了马,在薛峰旁边的桌上坐了下来,薛峰死死盯着他俩,但两人却若无其事没瞧薛峰一眼。见此光景,薛峰也不再盯着,两人草草吃了饭,结了帐,便牵马上路。那两人还是不紧不慢,薛峰心下疑惑,难道不是他俩,正想道,迎面走来两人,挡住去路,两人黑衣长袍,腰挂长剑,一个方脸阔膀,身材微胖,约四十岁上下,另一老者两撇花白胡须,身材瘦长。那方脸汉子指着段小玉,说道:“想必这位就是段姑娘。”薛峰上前一步,说道:“不是。”便拉着段小玉折过来人,但那汉子转身还是挡住了去路,接道说道:我已打听过段府遣散的仆人,不会错的。薛峰问道:“昨日放火之人就是你们?”这一问也正是江一行想问的,虽隔数丈,背对着两人,但他们的对话江一行还是听的真切。那中年汉子说道:“我们怎么能对段师伯下手。”只听老者说:“可惜,可惜我们赶到时,段师弟已惨遭奸人所害。”段小玉一听老者说这话,顿时明白,竟晕撅过去。薛峰连忙扶住,段小玉渐渐苏醒,想来自己自幼丧母,爹爹被害,世上再无亲人,自己孤苦伶仃活在这世上,眼泪扑搭往下掉。那白胡老者说道:“这位少侠还是扶段姑娘,到那边坐下吧!”薛峰心想此人自称段老伯为师弟,这位老者看起来也心慈面善,就依他,扶了段小玉到店内坐了下来。那老者坐了下来,方脸汉子站在其后,那老者问道:“这位少侠不知怎么称呼?”薛峰答道:“在下姓薛,单名一个峰字。”那老者望了一眼段小玉,薛峰明白,接着说道:“家父与段老伯世交,在下受段老伯所托送段姑娘去天门山见殷师伯。”另一边的江一行听到薛峰的话,摇了摇头,心道:这小子平白无故跟一陌生人,竟讲起这些,更不顾旁边的自己,原来段定山托他去找殷天宇,不知这两人就何人。只听那老者,继续说道:“老朽姓熊,段定山是我师弟。”江一行听闻,伸入碟中的筷子停了一下,阮雨霏看一眼江一行。接着那老者说道:“前几日,听闻有人要找段师弟寻仇,老朽马不停蹄赶来,唉,还是晚了。”那老者,看了一眼薛峰放在桌上的包囊,接着小声说道:“不知道段师弟可曾有东西托负给少侠。”“没有”薛峰回答甚是绝决,那老者说道:“这东西甚是重要,段师弟有所交代是不错,但若落入他人之手,……”旁边那方脸汉子甚是不耐烦,说道:“师伯,别跟这小子废话。”说时已伸手去拿包囊。薛峰心想这人这般无礼,别说包中没有,就是有也不能给,便伸手去按住。那人看薛峰伸手,便更相信东西在内,另一手按住薛峰肩头,薛峰一个侧身,那人看一手按空,便由掌变爪顺势向下,要扣住薛峰手腕。一旁的段小玉含着泪,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那老者,并不看他二人,把包囊打开,果然有一本经书,拿到手一看,两眼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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