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肖员把自己晾在一边所以看肖员不爽是无脑傲娇做的傻事,而刘家图则是立马带着两人去帮忙装肉和皮毛,这才是能让人信赖的合作伙伴,因为他分得清楚轻重缓急。
那一团迷雾中的火光总是特别显眼的,散落在周围的,刚刚正在处理的半成品朦胧地显现出了一个轮廓,这些并不是很多,很快留守的人便料理妥当了。
我松了一口气,鼠狐最危险的时候是人没发现它的时候。而人有了防备以后,虽然这个世界没有毒鼠狐强和捕鼠狐夹什么的,但人类照样开发出了另一套连招来打击它们。
只见留守数人背上背包,围坐成一圈,除非鼠狐改名叫鼹鼠狐,否则是咬不到背包的。空气中的驱蚊草燃烧的气味再次浓郁了起来,鼠狐最为依赖的嗅觉基本上作废了;烟雾再一次地浓郁了起来,本来就视力糟糕的鼠狐彻底地与无眼生物画上了等于号。
丧失了嗅觉和视觉的鼠狐,只会惊恐地在周围乱跑企图逃出这片区域,保留了一定视觉的人就可以没那么困难地捕捉到它们,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拧断了十六只鼠狐的脖子了。
加上薛设烟抓到的九只,一个鼠狐族群算是玩完了。就算有一些幸运的鼠狐误打误撞地跑了出去,不过它们也决不会再回来了,趋利避害是正常生物的本能。
鼠狐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个值钱的地方,没让他们知道那只鼠狐是我依靠听声辨位抓到的,是这次唯一也是最大的收获——若是他们知道我能独自抓住状态良好的鼠狐,以后就更不认真放哨了——反正有我嘛。
事实是最好的老师,经过鼠狐这么一闹腾后,以后放哨的时候任何人都不会怠慢了,因为不是每次都会像这次这么“幸运”,有一只鼠狐“恰好爬过我腿”。
虽然处理完了突然出现的鼠狐,但仍未到休息的时候——浩龟晒太阳的时间只有三刻钟,刚才大约是耗去了半刻多钟的时间,料事从宽,所以现在还剩下两刻钟的时间。两
刻钟的时间用来喝口水擦擦汗那是绝对够的,但若是用来做对付强劲对手的战前准备工作,那是很仓促的了。
仓促有仓促的做法,只见熊阁以飞快地速度咬破自己的手指,开始在符纸上面画符,每画一张符,他的脸色便苍白一分,并从身体各处冒出了汗。
天地之间不会无缘无故地冒出法术来,那些用起来很方便的符实际上是画符者与天地沟通的成果,而画符者使用的自身血液和黄符纸不过是按下了天地家的门铃,真正重要的是画符者往符中灌输的真气还有被天地抽走的精力,越复杂的符消耗的真气和精力就越多。
连续的画符,便代表着连续不断地被抽走真气和精力,这比大量抽血好不到哪里去,同时画符者还要保持精力的集中,稍不留神画错一笔便全符皆废,真气和精力也没得讨回来。
为了不使画无用符这种惨剧发生,刘家图不断地摇动符牌来恢复熊阁的精力,他细致地把催动法术的声音降到最低,熊阁虽说汗流浃背,但终究摆脱了脸蛋变成吸血鬼状的厄运,成功地没有画废一张符。
“好了……共五张土盾符,二十张化地符,你们省着点用吧。”熊阁抬起头说道,刘家图又再给他摇了两下符牌,才气喘吁吁地扶着他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
在熊阁画符时,我们也没闲着,过荆棘林时的带琉璃面罩的头盔是可以分开的,这次不是应对坑爹的硫酸树,所以人人都将头盔分开出来单独戴上,这样既可以保命,又不会影响到呼吸。
刘家图和熊阁的头盔被蔡剑鸣拿去拆开了,他就像一个高大的傀儡,一声不吭地拆好了三个人的头盔,然后拎着其中的两个走到刘家图他们的面前。
“队长,头盔我拆好了。没事吧?”原本以为按照他的风格,应该是扔下头盔便扭头就走的,没想到他那颗奇异的大脑里还会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只能说刘家图是“仁者无敌”了,再怎么难相处的人都能被他所感化。
“没事,谢谢你了剑鸣哥。”刘家图笑道,这时我发现他和熊阁的精神很好,刚才的疲惫已经消去了七七八八,这使我暗中吃了一惊。
难道水属性的修炼者的法术的消耗就那么少?效果就那么好?我望向了他手中的符牌,这可比符这种施法媒介要高级不少,所以使用符牌的修炼者施放法术消耗少、效果好也是正常的,甚至有可能他手中的符牌是一件灵器!
最低档的、只能施放一种法术的符牌他咬咬牙应该买得起,但我又看见他用这个施放了水箭,能释放两种法术的符牌的标价可是一个新生所承受不起的,莫非……他是有师承?!
不过,他符牌是从哪里来的现在没必要知道,只要明白他和熊阁现在的状态很好,接下来的战斗会好打一些就可以了!此时浩龟正慵懒地沉醉在日光浴的美妙之中,而我们却调整好了浑身的肌肉准备迎接一场厮杀!
界河的霸主,也不是不可以拿去炖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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