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那好，明天公司见。”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顺顺好像有些依依不舍地望了姜野一眼。又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等顺顺走了后，苏芒炸开了锅：“果果——我不喜欢罗顺。”
我差点被咖啡呛到，刚刚不是玩得好好的嘛，怎么突然改口罗顺又不喜欢了。
苏芒满脸不高兴：“她刚刚叫你果果。”
这货小气巴拉劲儿……
姜野看了我一眼，我清咳一声：“那个——时间不早了，苏芒，我先走了。”
苏芒拉着我不肯松手，我只得好生好气地哄她，“反正快几天就过年了，要不今年你把苏医生叫过来，我们两家一起过？”
苏芒惊讶：“果果，你不知道？这个我早就和他们说好了，今年是一起过。”
我心塞：哎——我不是亲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每次我爸妈来电话全都是讨论过一遍双方的温饱问题就挂了电话，一句多话都没有。
最后，在答应了她下个周末还来后才得以脱身。
出来后到车上，姜野一直一言不发，我摸不准他现在什么心态，也没作声。等到了我准备下车时，他突然把我扯过去，吻了下来。我维持着一个姿势脖子都僵了，伸手去拧他耳朵，娘的，他更兴奋了……
等了良久我觉得脖子都要断了的时候，他停下来，亲了一下我唇边，“我和苏芒，你更喜欢哪个？”
我苦笑不得，敢情他一路上都在想这个。
我转了转眼珠，问他：“你是觉得我对苏芒有那种特殊的感情，像男女之情的这种。还是单纯地觉得我们感情深厚。”
他贴着我道：“都有。”
我盯着车顶，“我对苏芒没有你想的那种特殊感情，但是我和她相处了十二年了，所以她喜欢的不喜欢的我都了解，她同样也了解我。我朋友少得可怜，坚持下来一直陪着我的，只有她一个。在我开心时，平静时，难过时，都有她。何况现在我爸妈更是喜欢她得紧，我和她以后也只有更亲密的可能。”
我看着他眼睛，“我这么说，你能不能理解？”
他开口，“那——如果苏芒是男的呢？”
我说了半天一大串这人还纠结呢！我勉强耐心道：“苏芒是女的，没有如果。”他现在就一乱吃醋的怨男形象。
我又讨好地亲了亲他，说了几句肉麻的情话，看到他耳根有些泛红了后，放心地下车了。下车后我觉得不对劲，我俩谈恋爱现在怎么像是角色转换了一样……
晚上苏芒打电话过来，“果果——你们公司还招不招前台，我想和你一起——”
我不急不慢道：“我这工作也是姜野安排的，你想来找他说去。”
苏芒立刻噤声了，现在对她来说，男神依然是男神，不同的是，现实生活中的男神更是个冷面煞神。
和她磨叽了一阵挂了电话，想起明天要上班就莫名烦躁，真不想上班。那个许经理有一段时间没出现了不过总会再出现，傅劲那顿饭想着都郁闷，要不——我还是回咖啡店上班吧，想了想又摇头，说到底我只是不想上班，和在哪儿上班没什么关系，再说，我还得找机会跟暖男们接触，事关苏芒的幸福大计啊……
第二天中午顺顺问我：“周果，那个姜总真是你男朋友？”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姜总是姜野，那货才二十小几，姜总姜总的叫得有些老。“他真是姜总？可是一般的总经理不说五六十怎么也得三十出头吧？他年纪有些不对劲，你确定他是吗？”
顺顺道：“他是姜董的儿子。”
我有些惊讶，姜野从未说起过这层关系，每次都说只是帮别人顶一下，挂名而已。不过，我还是有些八卦道：“不是吧，你们这么大公司还搞任人唯亲这一套。”
顺顺耐心道：“我听别人说他有股份的，只是之前一直不参加经营管理。”
“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听说只是个名头，工作都是王秘书和刘副总在处理。”那他这个总经理当得有什么意思，又不干活，难道是股份有限公司股权最大？为啥我没有好好学公司法！
顺顺叹了口气道：“你有空也到处串串吧，不然什么都不知道。”
天知道有了姜野和苏芒，我现在就连点头之交都不想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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