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走了之后我在寝室发呆:徐莫今天是知道我生日才这么热情吗?按道理来讲,他不可能知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我永远弄不懂,所以去苏芒她们那里觅食去了。
时间:周六,地点,溜冰场,在我摔了第三个狗□□了之后,徐莫终于看不下去了,“果子,你滑冰同手同脚你自己知道吗?”我想说大哥我没滑过冰您知道吗,我一紧张就同手同脚您知道吗,周围人看我笑我我觉得丢脸死了您知道吗,摔一跤有多疼您又知道吗。然而我只是表示气愤地说了一句:“我不滑了!”我坐在防护栏外侧的座位上,看到来来往往的情侣、成群结队的男女学生手牵着手或者排成一队快活地滑,真好。如果哪天徐娜、李青、苏芒和我能一起滑冰玩跑火车就好了。我又想,苏芒的滑冰技术和我不相上下我俩怎么办啊,下次还是要徐娜教我们吧。又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下次再也不和某人一起出去玩了,我现在才知道在他眼里男女朋友一起滑冰,而且在女方不会滑的前提下,竟然是各滑各的,他潇洒飘过,把我一个人丢在一边自主学习。这跟我设想的完全不一样,这难道不是增进感情的大好机会吗?我真心不懂。过了一阵徐莫还是过来教我了,尽管他内心苦苦挣扎了很久。当然在教的过程不是很愉快暂且略过不谈,最终在我拖着他一起摔了两个狗□□了之后,我终于悟到了一点皮毛,不再同手同脚,摔倒的姿势也稍稍好看了些。至于某人,当然是全场包公脸,哈哈!从滑冰场出来他一直用同一种眼神瞪着我,我读得懂,不就是:我以后再也不带你来滑冰场了,切!我也不稀罕。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觉得徐莫有些奇怪,在追我的那几天貌似他很喜欢说有颜色的话,现在的他正经得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朋友的待遇?想到这个刚好他又在旁边就随口问了他,他只说:“如果你喜欢,那我以后多讲些。”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里面透着邪!到了小区门口我准备下车时被迫和他来了个吻别,我好像看到前面计程车大叔的眼角抽了一下,是我的幻觉吗?我们一起走进小区大门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进门时我妈在打理她的花花草草,而老周在摧残她的花花草草。老周即我爸。“爸!”我像一只蝴蝶扑入老周的怀抱。“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你爸爸撒娇。”这不是太久没见嘛,每个星期妈妈常有而爸爸不常有。老周贴心地带我去他书房问我在学校好不好玩,和同学相处与愉不愉快,生日那天妈妈有没有给钱,在学校钱够不够花。看看,这就是我爸,想不爱他都难。
“爸,我在学校挺好的。”我安抚他老人家。
“爸,咱俩今天杀一局?”我指的是下象棋,自打五年级开始我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下课放学有事没事都会逮着老周杀上几局,这么多年过去了,不变的是十五步之内我必被将军,所以他觉得跟我玩这个太没挑战力,太没意。我一直觉得老周是高手中的高手,我能坚持十五步算顶厉害了,只是我也没有和别人下过。在我与他正式厮杀三局,我惨败三局之后,老周甩手走人了,他说他要上厕所,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他不会回来了。
我好无聊啊!走进客厅,眼睛看看老周,他戴着副老花眼镜在看书,再看看我妈,还是忙着花花草草。眼睛转了转,还是走向阳台。
我开口:“妈,要不你教我怎么种花呗?”
我妈漫不经心地瞟了我一眼,边折腾花边说:“你连浇花都不会,还想学种花?”
她那些花花草草的我看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都不认识,我哪里知道浇个水还有这么多门门道道,浇多了水会死浇少了水也会死,我跟我妈说这证明是它自己想死,可她不听我的。
我又问:“妈,种花要施肥吗?”
“要的。”
“是用粪吗?”我听到了老周咳嗽的声音。
“盆栽种花弄点花肥就好了。”
“花肥是什么?”
“种花用的肥料。”
“什么东西做的?怎么做的?”
我妈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活,对沙发上的老周说:“今晚出去下馆子。”
“耶!”我欢呼,跟老周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笑得有点小人得志,老周无奈地摇了摇头。下馆子喽!
在家被嫌弃了两天后我神清气爽地回到学校。走进寝室看到苏芒,赶紧放下袋子激动道:“苏芒,苏芒,我俩滑冰有救了!”
苏芒惊讶问:“你学会了?”
我摇了摇头喝了口她桌上的水道:“没有,但是比之前好多了。我们之前都搞错了,这东西自学不能成才,有人教的话会好很多。”
苏芒马上体会过了,揶揄我道:“长长的哦~了一声。有人教?徐莫?”
“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徐娜会,可以让徐娜教我们。”我转移话题,我和徐莫现在的恋爱状况委实满足不了苏芒那颗八卦的心。
“徐娜到学校吗?”我又问。
“她比我来得早,刚刚还在,应该就回来了。”
果然,说曹操曹操到。苏芒立马扑上去:“徐娜!教我和果果滑冰呗!学费烧烤铺鸭架两个!”
徐娜笑骂:“你们这学费交得可真值。”
“对了,李青会不会滑?”我问徐娜。
徐娜说:“我也不知道,等她到学校了再问吧—”说到这里她又停了一下,说:“不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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