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宿,我们几个都是辗侧难眠,翻着从四郎那里换回来的书本看了好久都不知道写的是些啥东西,所以无聊出来走走透透气咯。
走出来一看才知道长卿、四郎、赫蕾都一样,已经在此聚集多时了,看见我过来四人都是相互无言,回想今天是有些头脑发热了。
找个空位坐在赦前辈旁边:“赦前辈,那本是什么样的书啊?何以让你如此拼命。”问出我今天的疑问。
赦前辈难得的抽起了烟,弹了弹烟灰。呼一口长气,缓缓的说出了两个子:“值得。”
虽然只是仅仅的两个字,但已经把剩下所有的你将要问的问题一并给出了答案。
“你的呢?”赦前辈扭头问了问我。
“我不知道,还没弄清楚呢。呵呵”
毫无头绪的我从怀里掏出书本,寻思着他们三个给我参详参详。一旁的赦前辈接过去还没翻开,一摸到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一抹浅笑挂在眉边。
我们三个看他这样,明白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怎么样?写得什么东西?”
“呵呵,你们拿反啦。”赦前辈熄灭了烟摇头吐出这么一句,此言一出对我们可谓是五雷轰顶。
四郎拿过去一看发现也没有啊?拿反?怎么可能!从小到大对于伴随我十几年的文字我们怎么不清楚,反不反还不看得出来吗?(而聪明人隐藏秘密往往就是利用人们的这种惯性思维)
“确实的说,是编写这本书的人故意写反了。”赦前辈顿口继续道:“不信你回去把这本书从后往前看,这里都是印单面的吧?然后下载一部文森词典,对着解读就一目了然了。”
四郎也将信将疑着把书本还给了我。
文森词典?没听说过啊,其实这也不稀奇。但:“赦前辈你是怎么知道这本词典的,还有为什么用它就可以解读呢?”
“那还不简单,因为文森他是我的老朋友,而这就是他的作品。确切的说是高城的老朋友,如果你是拿的这本书问占炬他肯定会不知道,刚好这一拨的记忆分在了我身上,算你走运。哈哈哈”
长卿难得的会思考和战斗无关的问题还这么开心,这个老朋友和高城的关系绝不一般啊。
“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到底是死了没有。”突然赦前辈不理会众人自顾自话了这么一句,但都被我们忽视了。
说起来我这一路上遇到的各种各样的人还真是巧妙啊,冥冥之中似有人在安排。方才还寻思良久的问题现在这么轻松的就给解决了,心里一阵舒坦。对望着月光,明天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吧。
而我和四郎之间的秘密赫蕾自然是不知道,众人有的没的聊着,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天边泛起鱼肚白一缕强光打破了黎明,过去的一页此刻就要宣布被尘封。
众人各自回屋梳洗了一番,弟子们也已经起床,忙碌的一天又已开始。如庸碌的蚂蚁来回走动,布置着追悼会的场景。从上至下、从里到外一片肃穆,黑白相间的色调穿插铺满整个空间,艳丽的彩色这时都要被隐藏。
在众人的努力下,不多时场景就已经全部布置完毕。人们自觉的聚集了在广场上,掌门一人站在上面,壮阔的体魄此刻也掩饰不住花白,银色发丝散乱在两侧,虽未壮汉皱纹却不少,躯体尚可重生心态却早一步老去,目目的凝视着这剩下来的有生力量心里才找到一丝安慰。
“柳某不才,
弟子等为我派尽心尽力,功不可没。
此战可以得胜全仗大家的功劳,柳某不敢独占在身。
但,在此一战中也有很多兄弟因此而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他们
同样是胜利者,更值得我们去尊重。没有他们我们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安全完整的站立在这里。
为了缅怀他们的功绩,我希望大家可以显现我们赤诚的心。
抚慰他们的苍天之灵,鸿鹄之志。
现在,就用你们生命宝贵的五分钟,默默给予这些英魂予指示吧。”
叨唠完毕,掌门带有无限的感慨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站立不动,犹如一尊石像。
全场静寂,各自和自己的亲兄弟做最后的道别。
一个响指,刚刚五分钟。掌门缓缓张开了眼睛,往城外飞去。
后面跟了几台挂满花圈的大货车,用足够慢的速度缓缓行驶着,使之不发出任何声音激怒安稳的灵魂。
休息过后的人们行走速度比回来时快多了,不一会就跟着掌门来到了湖边,现场依然是一片狼藉,荒芜遍地,鸟都不多见一只,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了尸体的影子,足见当天战斗的惨烈。
掌门重重的落在地上,观察着这湖中的三尊石像似凝视着自己的墓碑一样,稍有差错、哪里躺着的就是我了。
沉重的致予一声哀悼,掌门用破了老茧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只纸鹤,用极其细小的笔尖在翅膀上写了彩虹鸟三个字,然后轻轻一吹纸鹤迅速膨胀了起来,弯下腰平放到了水里。
不得不说今天的湖水真是出奇的平静,纸做的小鸟也能安全的缓缓向湖中心游动,带着掌门的寄念。
我们跟上,此刻也已从车上领了各种各样的纸品,有小船、飞碟、叶子、坦克等。在上面写上最后想对他们说的话,然后投放到湖里去。
千帆竞发的景象和我们当初来这里的时候一模一样,悲哀的是中途就会有人沉落,剩下的只有更努力的前进,因为它们给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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