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看到了自己的丈夫。
远坂时臣拨弄了一下额前被汗水侵湿的刘海,无端挨了一巴掌(尤其是巴掌还是他刚救了的雁夜打的!)他的心情现在糟糕到甚至已经放弃了一直维持的优雅。
“间桐雁夜,你现在最好能学着聪明一点。乖乖的配合我做完。”隐含威胁的语气点了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时臣对于雁夜这种既损人又不利己的行为深痛欲绝。
他为什么要拒绝治疗?!那种保持在重伤状况的身体这样下去如何要给beerker提供足够的魔力战斗?
雁夜这个老好人在遇到时臣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会扭曲成别的属性。他一把抓起胸前被撕成开襟状的卫衣,半坐着倚靠在床头上,一脸宁死不从的样子冷笑道:
“离我远一点儿,你这个肮脏的伪君子!”
雁夜原本不是这样不知好歹的人,但是面对时臣,他宁愿疼死,也不愿意被他治疗。只顾赌气的文艺青年也没注意周围和‘远坂’家格格不入的环境。
或许是因为两人的状态都太过糟糕,又或许是谁assassin在带葵来的时候做了什么。他们谁也没发现阳台上多了一个人。
不论葵在嫁给时臣之前是多么家教良好的大小姐,成婚之后和其他太太们必不可少的交流也会让她多少知道一些所有主妇都会感兴趣的东西,比如,家庭情感剧之类的。
虽然对话不多,但是所在场景,人物动作和人物关系所表现的信息量已经足够她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剧情了。
在一声让整个旅馆都抖三抖的尖叫后,是‘哐’的一声硬物撞击玻璃后哗哗啦啦破碎一地的散落声。
迎着时臣惊愕的目光,黑衣的assassin在远坂葵身后比出一个v字剪刀手后消失不见。
根本顾不上去追功成身退的英灵,现在魔术师要面对更为险峻的剧情。
“葵?你怎么来了?你来做什么?!”时臣看到妻子吓了一跳,为什么要从禅城回来冬木,圣杯战争很危险。难道是绮礼还想做什么?!
葵的表情十分冰冷,她语气很重:“我不应该来吗?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你当然不应该来。”时臣理所当然地说道。葵是位非常完美的妻子,能让做事谨慎的她不顾危险的跑来一定有什么更重要的事。他完全没有责备怪罪之类的意思,根本是因为礼节的习惯性而接上了对方的话,说完之后他等待着妻子回话,按照他们夫妻的相处模式,葵会周到细心的将她所来的前因后果完完全全告诉他。
万万没想到的是……
远坂葵贤妻良母的端庄形象像是被这回答如门上的玻璃一样打碎了,这时候她和其他惶恐家庭破裂的女性一样无助:“因为这样就会让我发现,时臣,你对雁夜……你,你对他……”
或许是后面话太过于难以启齿,让这位贤淑文静的女子找不到适合的填充词汇,最后她只能放弃说明,继续道:
“以前我一直奇怪,为什么雁夜总是不喜欢你。”
她放在胸前的手紧紧攥着围过肩膀的披巾,眼角已溢出了晶莹的眼泪:“这样……原来是这样的嘛……”
“真想不到……想不到你居然会对我的青梅竹马……”
看来葵和雁夜幼驯染的感情意外深厚。但是难受成这副模样还是误会了些什么吧。应该要让妻子知道,雁夜受的魔术伤害并不是他做的,相反,他还给雁夜做了治疗。
魔术师艰难地理解着妻子的话,试图做出解释,他觉得让当事人出面最有说服力,于是他神情庄重地对青年说:
“雁夜,请向我的妻子做一下解释。”
“我和时臣不是这样的关系,葵。”
文学青年貌似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来,刚经过治疗有些软绵的身体却又不受控制的让他跌坐回去。
这一幕就像是最后的那根稻草一样。自以为发现了‘可怕’真相的葵感觉一阵天昏地暗,她完全无视掉了后面雁夜尴尬的‘葵你听我说,这是魔术治疗弄的’背景音,自顾自的冲着时臣哭喊起来:
“这就是你将我的女儿送去间桐家的真相吗?接受你无法养育我们2个女儿的说辞的我真是太愚蠢了,一直以来都被你蒙蔽的我到底犯下了多大的错啊!”
咦?怎么又扯上小樱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是担心女儿无法在间桐家受到良好的照顾吗?
清清白白问心无愧的正统魔术师压根就没弄明白妻子这种不正常的行为举止是何原因。他想用两者的联盟协议来劝慰对方,刚要开口,魔术不能暴露人前的铁则就让他把话全吞了回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的门已经被从外面打开了一扇,只剩下一层安全门,镂空的设计当然没什么隔音效果,就连视线也没有被完全遮住。时臣的位置可以很明显的看到门口手足无措的服饰生。
在时臣看不到的走廊上,被声响吸引出来的客房客人们正在那里挤眉弄眼地窃窃私语,包括早就赶来的老板在内,所有人都没有上去打扰的意思。
其实在这种地方,捉jian什么的太常见了,一般来说遇到争执的客人会被服务生请到专门的休息室,那里的东西耐摔打还没有行凶利器,隔音,舒适,真的十分贴心。
但是,这次的人和普通人不同呀!
当然不是他们魔术师的身份已经人尽皆知。其实雁夜根本没有发觉,他自己以为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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