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一下课都不行？”
“调什么调！早上晚上不都得上？光头罗宾，你咋那么多废话！”
“反正早晚都得死，但是，还是晚死好，对吧？”
“小帅哥，你就别为难黑哥笔了。”白妹纸插话，“黑哥笔只备好了今天的历史课，其他那两门，他还没备呢。”
“这样啊——那好吧。”罗宾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好妥协了，“不过，我怕我会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罗宾杵着下巴，又打了个哈欠，眼皮重重下垂，有气无力地说。
“小帅哥，你这样不行啊，以这种状态听课，考试是过不了关的。”白妹纸提醒罗宾。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你们半夜三更的还上课，我又不是夜猫子，就不许我打个盹啊？明天我还有一整天的课要上呢。”
罗宾抱怨完，又张嘴打哈欠。
“小帅哥，梦境里的疲惫感是带不到人间的。相反，在梦境越是疲惫，醒来后就越有精神。”
“啊？！早说嘛！”
白妹纸的回答不禁让罗宾万分惊讶。
“咳咳！”黑哥笔清了清嗓子，进一步说明，“人间和梦境是一种此消彼长的关系。无论是人间还是梦境，一方精神的消减就会促使另一方精神的增多。举个例子，如果把空无的精神比作0，而完整的精神比作1的话，当你在人间的精神意识趋向于0时——也就是当你在人间睡着的时候，你在梦境中的精神就会趋于1。此时，你在梦境的精神就是完整的，而完整的精神会以灵魂状态出现。这些都是我今天想跟你说的历史类的必考内容。”
罗宾很认真地听完了黑哥笔的说明，笑着打趣道：“也就是说，我如果在梦境睡着了，或者被黑哥笔打得失去意识了，我就会在人间醒来？是这么一回事吧，黑哥笔老师？”
“孺子可教，就是这样。从根本上来说，你们人类的存在形态，其实，说到底就是灵魂状态。灵魂会附着于大脑这个载体，只不过在人间是潜藏在大脑之内，而在梦境是暴露在大脑之外罢了。”
罗宾转动眼珠，回忆了下，抿了下嘴唇，突然说道：“我记得你们说过，这里是我的‘外梦境’，是我看到的感知，醒来后是记不起这里发生的一切的。也就是说，感知不属于精神的一部分咯？”
“小帅哥真聪明！”
“是可以这么说。——收收心，准备继续上课，光头罗宾。”
“以聊天的方式上课不是很好吗，黑哥笔老师？这样的课堂我才不会发困。”
“少废话！”
“那我不问你了，我问白妹纸。”
“小帅哥，考题都是黑哥笔出的，你还是听他的吧。”
“黑哥笔是出题员？”罗宾惊了一下，狡黠地说，“既然是这样，那么——黑哥笔老师，你直接给我过了不就行了。以后你再把课补上，慢慢教我就好啦。”
“不行！”黑哥笔顿了一下，却又说，“除非你让我打你一棒，就什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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