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佑年坐在书桌前,看着外边的一片竹林,心情有点沉重,终于有空静下心来想了,昨天的金鱼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天怎么可以看到盒子里的剪刀呢。
他闭上眼睛,听着院子里的动静,院子里,蓝儿在扫着落叶,窗沿上的燕子一点一点的衔泥筑巢,翅膀在空中拍打,气流撞击着,冲开了蓝佑年的记忆。一切事情在脑海中旋转。
忽然,他睁开眼睛,“不对,不是眼睛!”墙边的那位偷听者也吓了一跳,怀疑自己听错了,这蓝佑年的话是听着是最费劲的,半天不说话,一说就是怪话。所以要更努力的听,以至于非常累心。偷听的活不好干啊。
蓝佑年明白了,他可能不是眼睛异于常人的问题,而是意念,在他昏迷的时候,那个男人说过什么思维,潜意识,那应该是意念,曾经看过某个杂志说过,意念是抛开中间环节,而形成的具有穿透力的亚无极思维,所以他当时想找东西把纱布弄开,所以思维帮他找到了柜子里的剪刀,当他想着自己的生活费的时候,就看到凌正轩衣服兜里的720元钱,可是意念如果是穿透力,怎么会把凌洛贤的酒杯变成金鱼呢。
蓝佑年被一声尖锐的鸟叫声打断,一只燕子身材娇小,正在和一个体积大些的燕子抢夺地盘,又有一只燕子加入战斗,当陆续有更多的燕子飞来的时候,那个大些的燕子在上空飞了一圈,才纷纷离去,几只燕子站在房檐,快乐的叫着,像是一种庆祝。
蓝佑年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自己无形中变成了那个大些的燕子,只是找个栖身之所,怎么这么难,这个时候,他还是很怀念那个对他叫嚣的老板秘书的,毕竟她起码不会要了他的命。正在发呆的时候,窗前飞来一个白色纸团,正好打中他的额头,发出“咚”的一身闷响。随即伴着一声咒骂,好痛啊,打开一看,里边包着一块铜牌,这是送信还是要人命?还丢这么准,给我直接扔桌子上不就行了,送信的那位也心想了,怕你追出来不是,让你看见我是谁,我怎么跟这里混。
这个铜牌差不多麻将大小,上边刻了一个“意”字,这是什么意思,再看那纸团,皱皱巴巴的写了一行字,“诗会三关,系于腰间。”蓝佑年眉头快拧成一团了,诗会三关是第三关,还是前三关,系于腰间是左边还是右边。没头没脑,写清楚啊,什么意思啊,不管怎么样,看了一圈没什么特别的,就随手收进书桌的盒子里,想想既然瞒过蓝儿,从窗户正面丢进来必然是重要的东西,这里经常有人来搜东西,他看着端进来的花盆,于是,他用一块黑布包上这个挂坠,堆在靠里边的泥土上,远处看去就像是一个石子,又从门外捡来些真正的石头堆在上边,围着转了几圈,确定没有问题就出门去了。
这个凌府还真大,千回百转之后,他终于把自己弄迷路了。
抬头望去,倚红轩,三个字映入眼帘,尘土覆盖,雨水冲刷,几个泥水柱干巴巴的贴在字牌上,平添几分萧条。门虚掩着,蓝佑年趴在门口向里边张望,只轻轻一碰就开了。眼前的这个看着颓败的园子,好像有某种吸引力把他召唤进去,园子没什么人打扫,设施陈旧,却很干净。这个园子真的很怪异,只有桌子没有椅子,园子里有一颗很大的紫杉,树叶挡住一大半阳光,整个园子都在阴影下,紫杉的树枝上,系着很多条红丝带,这个地方,他见过,在那个梦里。如果没有记错,这里应该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一个像树约定吃素的小女孩。
“喂,有人吗?”空旷的有些嗡嗡作响的回音。
蓝佑年撇了下眉头,这园中的墙角有个盛开的小花,旁边有些花盆扣在地上,门前有个水塘,里边有一条锦鲤,孤傲的定在水中,偶尔摆一下鳍。
“你是谁?”一个女人,声音低沉沙哑。
蓝佑年吓了一跳,但依旧优雅的转身,微笑,夕阳的余光侧抚在他的身上,一席浅蓝色长衫享受着赤红色的夕阳,变成诱惑的紫色。
“天啊,毅洋,是你吗?”那女人激动的看着蓝佑年。
而蓝佑年也震惊不小,毕竟他的前世叫赵毅,朋友都叫他毅呀,听起来很像,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平静,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这个女人,年纪大约30,皮肤细腻,略带菜色,坐在一张椅子上,盖着一块紫色的沙织小被,上有一朵牡丹和一条锦鲤。又是一个,这人很孤僻。
“在下蓝佑年,误闯此园,还请姐姐见谅。”蓝佑年恭敬道,他没想到这一段偶遇将改变他的一生。
“哦,原来是蓝公子,轮到你来凌府当人质了。”那女人脸色暗淡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蓝佑年,嘲讽的话语,语气中满是悲凉。似在惋惜,又似无奈。
“蓝家信任凌家,特让我来此与凌家各位前辈学习。不知姐姐如何称呼。”蓝佑年用官腔婉言谢谢她的惋惜。这种家族气氛都非常诡异,他才不想无端被谁拿枪使。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位美女姐姐,你比现实的我大不了几岁,不过我现在是14岁的小男孩,别人也不会误会,算我怜香惜玉,你也不要自怜自哀,大不了我多过来陪你说说话好了。
“扶我过去。”见蓝佑年小小年纪恭敬谦卑,女人的态度也软了下来,掀开紫色、的小被,一只手伸向蓝佑年的方向,仰着头,高傲的不容拒绝。
蓝佑年赶紧过去,这女人的腿明显有问题,行走缓慢,她走近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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