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些都是真的,刚才,真的穿越了。
“老头,你比哥们儿惨。”
赵毅看着这个饱经风霜的老人,一时起了调戏之意,话后又觉得不妥,尴尬在当场,倒是老人比较随和。
在这片儿混乞讨的日子,让他看尽人生百态,也大概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生活规律,老头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赵毅笑喷,但回味多了,也透着心酸。
“爷们儿如今,也算是出过国,留过学了。”
“。。。哈哈哈”
赵毅才想起上下打量着老头,口袋里有他的钱包,裤兜里装着几张人民币,这应该还是他塞给他的。爷俩饥肠辘辘,赵毅提议,回家,两人并排走着,已经是凌晨2点了,路边的小商贩一边拿着纸板烤串,一边招呼着来往的客人,30个肉串,10个鸡翅,4瓶啤酒就是晚饭。两人的自我介绍都非常隐晦,怕一个不小心,旁边的人容易误认为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两个病人。
“我是蓝佑年,真名是赵毅。”
“老叫花子,在下凌正轩。”
“幸会幸会”
“久仰久仰”
他们尽量让被人以为只是网友会面。
两人从蓝凌城里大事小事,聊到现代化进程。
天南海北的说了很多,凌正轩很厉害,他刚来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死了,看着高楼大厦和旁边施工建设,以为上天和地狱只有一步之遥。
赵毅倒是很通透,穿越剧也看了很多,一再庆幸,自己不是那种等天象才能回归现实的人。
4瓶啤酒喝完,爷俩都有些醉意,付账,走人,是现在该做的事,但是当赵毅插到衣兜的手,僵住了,钱都给凌正轩了,收账小商贩满脸堆笑,已经接过凌正轩递上来的钱,尴尬。
看着两人走了的背影,小贩挑眉,眼中透着一种不知名的情感。
赵毅的心里想着别的事情,这透视眼可以看到凌正轩兜里的东西,却看不见小贩兜里的东西。
凌正轩看着赵毅,闪过一丝微笑,好像什么都在他预料之内。
“您住哪里,我送您。”
凌正轩笑而不答,把赵毅给他的钱都还他了,赵毅看着钱,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多不好意思啊,您多心了,您拿着,话在嘴边打转,只露了一个“您”字,凌正轩笑了笑,消失在夜风里,远处天空泛起蓝色,天亮了。
这一夜的惊魂未定,让赵毅觉得又紧张又刺激。
折腾了一天,赵毅刚想睡觉,就被电话吵醒了,这个时候响电话。
“喂,不管你是谁我现在要睡觉,长话短说。”
那边刚要说话,又停住了,这个时候,赵毅的困意已经被赶跑七八分。
两个人都这样拿着电话,听着对方微弱的喘息。
“电话费不要钱啊,这么晚要干嘛。”很遗憾,赵毅天生有一种能让人把渲染的气氛顿消的能力。
“赵毅,我一会就走了。”言下之意是,你来送我吧。
可惜,赵毅故意打了个哈欠,对着空气说,“没事宝贝,睡吧。”他想以这种让对方误会的方式,无声的回避对方,也想报复一下,顺便治疗受伤的心。
电话挂掉,意料之中,赵毅嘴角抽动,算是笑了一下,有一种瞬间超脱的美,美,对于一个男人说美,太过分了,可是,偏偏,他就是要用美来形容,赵毅皮肤比一般的男生要白净,除了一双剑眉,其他地方太像女生,尤其是嘴巴,樱桃一样的嘟着,这一笑,太过妩媚,以至于让笔者自己都有一刻的晃神。
睡意全无,黎明破晓,窗子没有窗帘,可以直接看到远处楼房的边角处透过淡红色的光芒,这个房子因为菀沁喜欢,尤其是早上的阳光可以第一时间抚摸睡觉的脸庞,窗帘也变得难选起来,所以挑了快三个月都没有定下来,这就是赵毅的性格,如果没有好的,就宁可不要。赵毅想起那个时候的菀沁,利落的短发,靠着赵毅的肩膀,那时是三月,北方已经停了暖气,大地还没有回暖,两个人在光秃秃的硬板床上等着日出,赵毅坚持把大衣扣在菀沁的背上,那时候的菀沁,充满梦想,活泼的好像打了鸡血,感觉她上了一天班又刷了一夜的墙都没有累的时候。她吻这他的嘴巴,下定决心般的看着赵毅说,“我要把头发留长,长到可以给赵毅当被子,这样就不会冷了。”那些温馨让赵毅的泪水一次性全部决堤而出。
他是聪明的,他明白,这一辈子就不可能和这个女人有交集了,即使是他拿骨头和血来爱的人,即使他很想念也不行,因为她的人生以后都将是高起点和更高的落点。人和人的不平等注定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就如同每个人的饭量不同一样,有些人吃的多,有些人吃的贵,还有些人能吃死。她现在会打电话找他,过段时间就是偶尔想起,再以后呢,就是俯瞰,那种看似善良而同情的眼神,最为伤人,尤其是一个需要男人保护的女人对想要保护女人的男人那样。
他站起身,走到窗子前边,看着逐渐升起的太阳,他在向他的那些过往告别,告别她给他的那些绚丽的梦,转过身,阳光正好洒在枕头上,好像又一次像她说的那样,抚摸着原先的主人呆过的位置,惆怅扩散到整个屋子。
推开尘封的记忆。
让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赵叔被人用椅子砸坏了一条腿,他为了保护这个从小带他的叔叔,抓起一个砖头朝那个人丢去,那个人后来失血过多死了,因为那个时候周围经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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