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比武,馆主可是服了,你这东海武馆,原来轻功如此擅长,东海武馆以后可以改名叫冬瓜武馆了,下坡就是滚得快,哈哈,在下领教了,佩服,佩服,哈哈哈。”
馆主万东海左手握拳,右手作掌。喘气未停,面如猪肝,上盖有五根深红指印,显是挨了向远狠狠一掌。
八尺来许的伟岸身量比平时矮了一截。只有一脸的络腮胡子根根竖起,似那暴怒惊惧的刺猬一般,也不接话,只在那恨恨不已。向远更是开心,走近张员外,把他不停下缩的肥胖身体一把拎起,抖了一抖放下。
张员外踉跄站定,忙不迭把手中汗湿皱皱的二张百两银票递上,面带丧色,舌带颤音,哭声道:“向帮主果然英明神武,威猛过人。小人,小人不该冒犯虎威。斗胆得罪于你。小人以后在贵帮的照料下,一定安心做生意,月月上供,年年来朝,啊,只要不打我,让我干什么都行啊。”
一众兄弟哈哈大笑,李不伟奋力挤出,眼睛骨碌一转,揣着一肚子坏水。上前嘻嘻耳语道:“老大,听说张员外的小老婆如花似玉,把她献给帮主咱们就饶了他。”向远一听之下,心有不愉,他不是不爱女色,却不曾有劫人妻女的想法。有意为难那张员外,捉狭道:“把你小老婆留下,我们就不打你,哈哈。”
正在志得意满之际,眼前一亮,忽忽一道如水桶粗般闪电从空劈下。立马人事不知。少顷却火痛醒过来,才知陵州得意之事,却是南柯一梦。定晴一看,发现自己浸泡在一口朦朦大湖之中,身体瞬间热痛难耐,感觉湖水极热,左右耳畔塞满许多男女惨叫之声,想是许多人都尽皆落水其中。
不及惊恐,身上之肉却早已煮烂掉落,已能看见自身白骨内脏,其痛彻骨。也不由得跟随哀声,嚎叫起来。正在痛不欲生之际,突然一条红色巨鱼,大若小山,舟行而来。它却是不怕酷热湖水,在湖水安逸闲适,载浮载沉,利利巨口一张,也不咀嚼,连着千斤湖水一口将那向远吸将下去。
紧接,只是感觉在一片极黑的黑暗中不断沉下去,越往下沉,就越是冰冷恐惧,身体渐渐的麻木起来,不知道掉落了多久,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向远从竹床上惊醒过来,还未回过神来。顿觉胯间一阵刺痛。大惊下伸手闪电伸手往下一捞,却未发现异常,那物事沉甸甸的还在。只是木木的无甚知觉,他坐起身来,环视四周,只见床边案几上摆了一小小药碗和一根金针,一碟昏黄的油灯在罩中一闪一闪。屋外极是安静,只有风声刮过树梢的起伏声。
深吸了一口气,温暖潮湿,待呼出口来,方感觉到是松柏谷中特有的松脂香气。向远定了定心,对那梦中情景仍是心有余悸。摸了摸头皮,望了望手脚,刚松了口气。忽然抓住左手,搓将起来,只见全手上下,虽脏脏乌黑中带有黑红,却哪有一点泥可以搓下来。
向远急将身上长袍脱下,头里嗡嗡作响。差点没晕将过去。定了定神,他咬牙将长裤裤头都除将下来,奔到油灯旁,细细查看起来。
只见从其两乳之间,一直到脚趾,泾渭分明,便似那楚河汉界,一边赤白,一边黑红。从脐中左手左脚皆作黑红油亮之色,望之肤色极是健康,就如在陵州码头晒了一世太阳的苦力汉一般。
向远又慌忙看脐中分右首一边,右手右脚。却又润白玉滑,我见犹怜,便似那张员外美貌小老婆肤色一般。
恐惧之下,茫然之间,低头又往胯下一盯,却几乎笑出声来,只见那小小和尚,黑白相间,无精打采,垂首不语。真似一穿了黑衣的小和尚,在打坐沉思一般。不料这俗物染色之后,倒别有一番神韵,只是却不好拿它出去与人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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