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让自己的痛苦、绝望、哀嚎去取悦那些令人作呕得神明！
看着姐姐决绝的眼神，奥琳娜似乎也获得勇气，用力的点点头。
严肃目光深深凝视两人的眼眸，李瑞沉吟半晌，忽然扬起灿烂微笑。
“痛是真的，但危险其实没那么大。”
只要掌握好“力道”，灵魂触须其实很难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他所说的生命危险其实只是最后的一道考验。
啪~
打了个一个清脆响指，李瑞微笑看着两人。
“好吧，谁先来？”
莫名打了个寒颤，姐妹俩面面相觑，总觉得会长大人的笑容瘆得人发慌。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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