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说的话打乱了思绪,忘记了自己还在问林征淮问题,他则抱着我喟叹:“小树磨了我好久才睡着,我现在好困。”
我敛了敛神,推了他一下:“那你回房间去睡啊。”
“不要,我今天想在这里睡。”林征淮说着话。便将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身上,我闭了闭眼睛狠狠掐了下他的腰间肉,他吃痛的叫了一声,随即更紧的搂着我:“疼死了。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我挣了两下:“那你还不给我松手?”
林征淮耸了下肩膀,笑着说:“没关系,好男不跟女斗。反正你也斗不过我。”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即便闭上了眼睛。
我还想反驳,他却没有多久就发出呼噜声,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我又动了两下,但他确实没有了反抗,我便泄了气,静静看了他好半晌,才睡着。
后来醒了之后,林征淮已经回了他自己的卧室陪小树。
第二天,我跟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到了公司所有人都没有跟我说沈孝轩的事情,就连陈暖都跟没事人一样。
我狐疑了下,打开电脑看新闻。也没有找到关于沈孝轩被警方带走这一类新闻。看来是林征淮提前打通了关系,将这件事暂时隐瞒了下来。
但是,为什么要隐瞒,难道不是应该大张旗鼓的去黑化沈家才对吗?
我有点不明白。但还没来得及不明白,我就被斓如母亲一通电话叫到了她家,她已经得知女儿苏醒的消息,但是前段时间她摔了一跤,脚踝崴了,现在行动不方便,又实在不想麻烦沈凌尘。
这理由听着没什么信服力,但是我还是答应送她去医院,毕竟女儿已经醒了,我拒绝反而不近人情。
去医院的路上我接了林征淮的电话,之后我便沉下一沉,觉得事情不对劲儿,我带她直接到了斓如的病房,因为她已经沉睡了五年的时间,即便是醒来了,也不可能马上就走路,她要进行一段时间的复建,康复治疗才可以完全行动自如。
所以暂时都还只能住在医院里。
一路上斓如母亲一直对我说,斓如这下子醒了该有多好,她似乎还不知道斓北的事情有了其他进展,只沉浸在女儿苏醒的高兴当中。
我敲了病房门,等了几秒钟,里面传来一道女声,有些怯弱的传来:“请进。”
我推开门,斓如母亲便哽咽的走到斓如身边,斓如还是躺着的,看到母亲眼眶也立刻红起来,两个人很快抱在一起哭泣。
我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并没有打扰她们母女两个,斓如真的醒了,双眸闪耀着点点星光,看起来十分美好。
她终于注意到了我,在静默了几秒种后,她张了张口,尝试性的叫我:“简妤?”
五年了,她整整睡了五年,似乎我的音容笑貌都变了不少,她叫的很忐忑,很诧异,而我则淡淡的笑了下说:“是我。”
“简妤,真的是你,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她的语言中枢神经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所以说话不会很不便,只是言语中透露的意味,有些耐人寻味。
我始终淡笑,而她母亲则说:“简妤前两年,一直都有来看我,今天我身体不方便叫她过来接我来,她二话不说就过来了。”
斓如抹了下泪水,像是自嘲一般的说:“这五年一过,好像整个世界都变了,简妤,你一定结婚了吧?”
终于还是问到了,我结婚了吗?
我该怎么回答呢?我扫了眼斓如母亲,她没有在意这些,只看着自己的女儿,高兴都还来不及。
我抿了下唇角,斓如则很期待的看着我,我则缓缓道:“五年前我就结婚了,不过过了两年就离了。”
斓如明显愣了一下,扯了扯嘴角有些尴尬的问:“和谁结婚了,是学校认识的朋友?”
“不是的,这个人你也认识。”我淡淡扫向她:“沈凌尘,我现在应该算是他的前妻了。”
“简妤!”我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道呵斥,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我没有回头,而是一如既往笑着看着斓如,沈凌尘则很快走过来,拽开我道:“斓如刚刚醒过来,你少说两句”
“没没关系的。”斓如开口阻止:“我不知道你们结婚了,原来我昏迷后你们就结婚了呀。”
沈凌尘沉着口气过去抱了抱斓如,安抚着她的后背说:“我们已经离婚三年了。”
“是的,我们已经离婚了,并且再无复婚的可能。”我一字一句的开口,清清楚楚的告诉斓如,别担心,我不会跟你抢男人,十几年前愚蠢的我再也不会愚蠢第二次。
斓如则怯生生的抱着沈凌尘,眼底里生出一丝骐骥:“那那你还会要我吗?”
斓如母亲已经起身坐到一旁,将时间留给他们,但沈凌尘却迟迟没有说出我要你那三个字,斓如开始的骐骥终于变成了落寞,她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松开了沈凌尘:“凌尘,我有些累了。”
沈凌尘沉沉恩了一声:“那你休息吧,我们先出去。”
接着我便扶着斓如母亲出去,因为还有点事要找她,所以顺便就一起扶着出去,沈凌尘站在门口关上门,警告意味浓厚的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以后你应该明白。”
“沈凌尘,不该说的话,我当下也要说了。”我冷哼了一声,随后便告诉斓如母亲:“阿姨,您请跟我走一趟,您儿子斓北的死因不明,现在警局有了进展,我带您详细了解一下。”
沈凌尘凛然着神色按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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