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青青侧头看着顾叙地身形,无比地陌生,她反问:“你不是说要信任彼此吗?我们都在一起了,你还提防我,觉得我只是看上了你了地身份,我就是那种贪慕虚荣地女人对吗?”
顾叙回:“不是。”
“哥若担心嫂子与你碍于身份,我自当可以找来氏族,我汴州总有人可以认嫂子为养女,也能喜结联连理,更能坐在这继承人地位置上。”顾斜低低地说着。?
“闭嘴。”顾叙上前一步,手还没抬起来,梵青青就退后了一步:“是吗?像你弟弟说的那般,回去也只是给我找个父母?真能耐啊,我以为你天天看着我弥足深陷在那些权贵之中会懂我,有多恶心他们,可你却什么都不说,其实你本身也是…”
“太子殿下,你可真自私。”梵青青目光火辣地看着顾叙,这才侧身又说:“若让我早知你地身份,我们没可能。”
“我知道。”顾叙身体沉重,却还是冷漠地回。
“那你不觉得自己骗我很可耻吗?”梵青青说:“还是说,你要隐瞒一辈子,我知道不该以偏概全,但我哥地事情也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我哥被你弟弟囚禁在身边五年,你可知我父母找不见他泪流满面,那段时间我经历了什么,我父母死了,我被卖了多少人嘲讽我。”梵青青说:“顾叙我不想以偏概全,可这就是血淋淋地现实。”
“我信你,一路上我都信你,我道歉怕我们两个有隔阂,瞻前顾后,把我哥哥说通,想你娶我,你就这么报答我?”
“我们两个那点相配?根本就是两个世界地人。”梵青青说完,这才独自离去。
顾斜上前拦她,这才道:“嫂子,喜欢就好,非要在意那么多吗?还有阿叔地事情,我是真心拿他当知己,我没让他受一点伤害,你相信我,外人传的不作数。”
“你对哥的羞辱,就在于你任由了他的心中所想,你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很对,事实证明这根本就是错的,对不起,我无法怨恨自己的哥哥,只能把所有的积怨加在你们身上了。”
“顾叙是太子,那是不是就说明他可以不在回到那个暗无天日地琉璃煞,而我呢?只是个不清不白地女人,跟着他,也许只有厌烦,就算没有那也会给他增添烦恼。”
“所以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各自走各自的,谁也不给彼此添麻烦。”梵青青笑着对顾斜说着:“这一切,你若为你哥好,就一辈子都别说出来。”
“当真是…倾佩你。”顾斜看着梵青青远去地背影,竟激动地有些话都说不出来,这就是他为什么拼了命地把继承人地身份交托于顾叙,他们两个尚且如此不般配,那他和叔呢?岂不令天下人耻笑。
而顾叙和顾斜为继承人位置大打出手地事情,在这楚馆中也被传地沸沸扬扬,当即改地五花八门,有人说这两位顶级地人物,是为了一个女人才闹地如此之掰。
臧笙歌带着孩子无疑也听到了这个传闻,蹙眉看着窗外,这才若有所思起来。
臧设玩的开心,跑向桌面地时候栽倒在地,顿时哭了起来。
臧笙歌起身将孩子抱在怀里,臧设柔软地身体贴在臧笙歌宽大地怀抱之中,他睁大眼睛,眼泪滚滚,这才道:“骗小叔叔地呢。”
臧笙歌心中晦涩,这才莞尔一笑:“设儿,你怎么能骗我呢?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小叔叔多久没笑了,设儿就是想逗你开心。”臧设嘻嘻地笑着,这才趴了起来。
“没关系了,反正我们都会回去的。”曾几何时,是他臧笙歌不愿回去,而不是不能回去,可如今却是半点都无法靠近自己出生的地方。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臧设首先反应过来,这才喊出口来:“有人来了。”
臧笙歌将自己发红地眼眶收紧,这才雅正地站了起来,泡上热茶,找来板凳,这才诚恳地问:“听说了一些传言,我也知道这事过于难了。”
“没有难不难,只有是否诚心,笙歌,你何时变得这般听天由命吗?”顾叙淡淡地说着:“我与他打过自然是为你,什么三教九流地话你都能听信了去,不如我找顾斜给点事情做做?我看你就是太懒散了。”
臧笙歌这才虚心接受:“当真?我该去讨个营生了,设儿吃喝都需要银钱,我也不好总管哥要。”
“我是来告别的。”顾叙说:“还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分别地时候吗?你是为了祁丫头,也是为了自由,我们找了无数借口,只是为了逃离,到现在,我们重逢,哥很开心,但新的分别又再次来临,所以谁也不要说挽留什么。”
臧笙歌压着心痛点了点头:“可哥去哪儿呢?”
“我与琉璃煞有过约定,自是会到那处。”顾叙身形还是那般清冷,仿佛谁也无法走近。
“什么约定,哥,你要走我不拦着,可你得让我知道事情的大概才是,说不准以后就无缘在见了。”臧笙歌淡淡地说着。
“不会再见了,哥是把自己地一生都搭在她身上的人,只有哥去她才能自由,这也就是为什么哥,永远不想你去找祁丫头,哪怕一辈子都不在见面,也不要体会情爱。”顾叙回头看去,这才拍了拍臧笙歌地肩膀。
臧笙歌眼眶坠下一处泪滴,这才道:“若真能放下,我便也不会在躲了,像哥一样为她做些什么也好,可我知道我们就算在一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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