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一边看了看的臧笙歌忽觉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可是想到终有一天会揭穿的他心里就像是打碎了的调味瓶五味交杂的。
正巧蜡烛忽闪忽闪的光亮又打在他的身上,照的臧笙歌脸部的轮廓在天花板上,泛着光圈,他眼眶似是而非的红了,其实他本不该出现这么不坚强的表现,可是奈何深夜总是能把人心里的那点脆弱放大。
那边的金和银似乎看到小.白脸微微动辄的身体,那种轻微地颤抖就像是发散似的淡淡晕染开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其实天花板上的臧笙歌是一片被灯光照着的模糊影子,但金和银看着时候却泛起了一股忧伤的感觉。
臧笙歌的声音很适中偏带着点坚韧地感觉,伴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梗在嗓子里的那股难受的感觉被隐藏:“没。”
“你要哭吗?我还没见过男人哭呢?他们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让我窥探窥探?”似乎是深夜金和银的话匣子也渐渐的开了起来,可是她声音还是僵硬的。
臧笙歌心想鬼要在他家小姑娘面前哭,不可能滴,这才用手拖着下巴:“哭吗?那晚你哭的就很厉害。”
脸上表情很淡的金和银只是感觉脸颊边缘烧红了似的,然后就像是所有毛孔都打开了似的,就算那次是意外,但她也不想隔三差五的被人拿起来威胁一边啊。
“…我说没说过不许在提这件事了?”鼓足勇气的金和银肆无忌惮的在那边说着,却不知道自己的嘴巴已经有点瓢了,她时不时地低着头,像是叫嚣似的,极慢地哼唧了一会儿,才乖乖闭嘴。
“不提,以后都不提了。”臧笙歌坐在那儿他偶尔抖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压着自己的双腿然后抬头看看,每次都是眼皮快要打紧的时候那边的小姑娘就说几句有的没得,他就那样听着,心里虽然有点难受,但渐渐也转移了,开心的多了。
当蜡烛燃尽的时候,空气中只是有股淡淡的香味,清晨揽着热情四射的太阳在天上悬着,把整个院子都照的很亮。
前几天下的积雪已经渐渐的融化,所以空气中异常的冷,把紧闭着的门打开的臧笙歌,那股冷气直直地钻进他的身体。
臧笙歌咳嗽,极其剧烈地,那边好整以暇坐在轮椅上的金和银下意识地往他那边看去,洗漱好的金和银只是问了句:“要不要休息一下,看你状态不是很好?”
伴着鼻音的臧笙歌只是笑了笑,这才摆了摆手:“没必要。”
似乎的往一边看了不止多次的臧笙歌,忽然反问道:“今天和颜香姐一起去?还是叫我们一起去?”
理顺了小.白脸话意的金和银抿唇点头道:“你是指昨天我们说的那事?”就是她要去看望母亲的事?
“母亲并未知道我收留了一个风尘之人…正好带去认识认识?”反问的金和银还是觉得小.白脸气色不太好,这才蹙眉道:“我说真的?你真的没事?”
可能是受风了的原因,臧笙歌的脸色不太好,说话声音低低的有股强撑的感觉,他指尖捏了捏自己已经疼了一宿的太阳穴,这才勉强笑道:“能有什么事?”
“要现在去吗?”又问了一边的臧笙歌脸色不佳的笑了笑,看着那边忽然没了声的金和银,他笑道:“真的没事,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
臧笙歌凑的有点近,声音魂牵梦绕的,像柳絮一样飘,极淡的往一边看的时候,眼球竟然有些酸胀感,这才道:“坐稳了。”
其实本就不想那么墨迹的金和银也就没在说话,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母亲上的她,安静极了,好像只能听见一点点的均匀地呼吸,她虽然觉得冷但却没吱声。
下意识把自己的衣裳拖下来给金和银的臧笙歌手还没抬起来,那边的金和银就冷清的道:“现下青天白日的,我们这样就好。”
臧笙歌真想吐槽,难道他们晚上就和现在不一样了吗?他家小姑娘还不照样阴晴不定的?
反正想了一堆没用的,大约是到了,颜香似乎比金和银去的早和常姨再那边整瑕的都不错,看到金和银。
“公主现下看的差不多了,只是这里不太好说话,所以…”忽然便精明的颜香别说感觉还真是不一样的,她把眼睛瞧向小.白脸这才道:“进来说话吧!”
推金和银进去的时候,臧笙歌很小心,只是头有点涨的厉害的他不太愿意说话,吸了吸气,这才把门也顺手关上了。
金和银似乎看出了他的情况,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你在这等我。”
已经很难受的臧笙歌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他这次极为顺从,只是坐在门边上,只能微微的听着轮椅轧轧的声音。
在里面查母亲吃食的金和银也总是走神,想着小.白脸时不时的笑着的脸,她本就清冷的脸变得更加紧绷。
那边常姨和颜香好似有了进展,但总感觉像是缺少什么东西似的,眼看要抓住了,门的走廊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于此同时,难受到极点地臧笙歌忽然爬了起来,他把手往后立着,脸上惨淡的他眼底忽然有一丝诧。
北帝没有任何禀报的走了进来正好和被吩咐在外面呆着的臧笙歌撞见,说来也巧了,此时两人都开口说话。
“祁公主也在里面。”这么似是而非的一句话臧笙歌却说的不轻不淡的,让北帝忽然想起自己动手的那一巴掌。
“不要说话。”北帝的声音也不吝啬出奇的威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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