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她突觉后脊背发凉,酝酿出来的一系列话语,却在看到他这面无表情的容颜时,一下子失了音儿。
灵鸢一脸戒备的瞪着他,紧绷着神经,周围的空气因为这一瞬间的沉寂,好似要凝结了一般。
突然,自她的头上方,响起一声叹息。
灵鸢愕然的抬眸,恰好迎上他光洁白净的下巴。
“你走吧!”
低沉沙哑的三个字,轻轻地,好似没有什么重量,却分明让灵鸢,包括车外的四个人听了个分明。
灵鸢狐疑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可以离开了。”依旧是平平淡淡,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
灵鸢没想到他会这般轻松的就放过自己,当即有些发愣,不由自主的问道:“你会这么好心?”
然,卫玠却没再看她,而是径直闭上了眼睛,直看的灵鸢心中憋气,折腾这么大半天,她这浑身的烦躁感还没发泄个够呢,这人却突然一个冷炮弹拍过来,炸的她有些发蒙。
按理说,她这个时候应该头也不回的就跳车离开,可是,不知为毛,看到他这幅你想走就走,爱答不理的样子,她却突然犯贱的觉得,不能就这么走了。
如果真的一走了之,还不知道这厮后面等着什么事来难为她,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下颌一抬,别扭的看着他:“现在这是要去哪儿?”
一直听着车中动静的四个人,本以为接下来的一幕是小王妃推开车门跳车离开,可是见鬼的是,刚刚还躁动的连他们家爷也有些无力对付的人,怎么眨眼间就妥协了?
他们突然觉得,有时候沉默是回应一切最好的方式,如果两人就这般抬杠下去,吵起来是必须,打起来也不奇怪,可如果突然有一方消了音儿,另外一方就会突然觉得力不从心了。
啧啧,就比如现在,他们家爷什么也没做,只需要闭上眼睛,让其自行选择,结果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真的让他们,叹为观止。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喂,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灵鸢有些挫败的推了某人一把,却见他扔对她不理不睬,当即猛地转过身,用力的用脚踢了踢地板,幼稚的哼了出声:“不理就不理,救人的时候,别跟我说话才好呢!”
说着,用力的往后一躺,与某人并肩躺在了柔软的马车上。
躺之前没觉得,可这一躺下来,却感觉属于他的冷冽气息,莫名的充斥在鼻间,微微侧头,那人如刀削般完美的侧颜,让她瞬时间失了神儿,呼吸不自觉间浊重了起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般看他,可却是第一次就这般光明正大的躺在他的身边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他,时至今日,她也有些恍然,自己就这般嫁了他?
从今往后,这个极品中的极品男人,是她灵鸢的夫君了?
灵鸢眨眨眼,下意识的就抬起了手,比照着卫玠的轮廓,在半空中轻轻的划动起来,失真的感觉让她的脑袋在某一瞬间突然间呆滞了……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胖嘟嘟的小手,就这般覆盖在了某人温热洁净的脸颊上,当那细腻的触感席卷到她的触感神经时,她的视线逐渐清晰了起来,待看清自己做了什么时,她的瞳孔猛然间放大,手猛然间瑟缩,本能的要抽离之际——
原本紧闭着双眼的某人,却在这时猛然间睁开,在灵鸢的眼睛瞪得滚圆的同时,某人的大掌如蓄势待发的豹子一般,猛地扣住她即将离开的手,紧跟着一道黑影朝她袭了过来。
灵鸢只觉得身子一沉,某人就这般堂而皇之的朝她压了过来,强烈的压迫感让她脸颊瞬时一红,紧跟着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屏住呼吸,神经也跟着紧绷起来。
“你,你要,干,干什么?”
因为太过紧张,灵鸢的声音有些抖动。
卫玠低头,温热的鼻息有意无意的吹在她的脸颊上,那双白希而修长的手,更是大胆的把玩儿她落在鬓角的发丝,尤其看她这一脸紧张的样子,他幽深的眸子里闪烁出莫测的光芒:“你在紧张什么?”
沙哑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声音,让灵鸢的心莫名的一紧,眼角不受控制的微抽:“没,没紧张啊,谁,谁说我紧张了?”
当灵鸢听到自己发颤的声音,立时为自己这掩耳盗铃的举动而感动脸红,她双眼一闭,突然伸出手朝卫玠的胸前‘袭’去,用力的往外推,
“泥奏凯,别再这儿诱拐未成年!”
在她的手准确无误的掐住他胸前的某一点儿时,卫玠有了一瞬之间的僵硬,可怜某人根本没注意到他呼吸的突变,还在那儿胡乱抓挠,
“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帅,就来这里you惑我,哼,本姑娘可是油盐不进,你少在这里摆弄你的美男计,奏凯!”
突然袭来的灼热感,让卫玠整个身体的细胞都跟着燃烧了起来,尤其可怕的是,就是这样的肢体接触,竟让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热量都往某个方位集中,当它毫无预兆的站起来之际,卫玠的心一下子慌了。
猛地从灵鸢的身上翻了下来,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都往距离对方最远的角落里闪。
黑暗中,躲在角落的二人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但呼吸声却明显比最开始清晰了太多,尤其,明明还没到夏天,车中的温度却陡然间升高了许多,让人不耐的想要去抓自己的衣服,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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