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聊了一会儿,冯一跟几人说了一声,从客栈里走了出来向茅山走去。
茅山的风景并无太大变化,还是那般绿树成荫,风景如画,显出与众不同的世外桃源味道。
只是曾经的茅山派并无任何遮拦,可以清晰的看到登山的台阶。
现如今,茅山底部周围则是布满了铁丝和荆棘,密密麻麻,普通人是别想进了。
或许是封山的时间太久,再加上世道刚刚太平,这里并无什么游人过客,透着一股子寂静和荒凉。
冯一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茅山,思绪万千,缓缓走到了台阶的位置。
台阶口站着两位身着白色道袍的弟子,看起来都不满二十岁,见冯一有上山的意思后主动道:“这位善人,茅山派已封山,并不对外开放,还请谅解。”
倒是很有礼貌。
冯一很和善的笑了笑,拱手道:“两位小师傅,我也是茅山弟子,时隔多年未归,如今想回来看看。”
两人露出惊讶的神情,上下打量了冯一一番道:“这位道友,茅山派大部分弟子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归山,虽然还有少部分杰出弟子在外设立道场,但掌门师尊有令,已经让他们各自发展,无需再回来了。
不知你师父尊号如何,又是哪一代的弟子?”
“我师父姓林,在师兄弟中排行老九,乃是玄玑道长的弟子,不知两位可有耳闻?”
冯一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是林师公的徒弟?鹤涛(鹤申)见过师叔。”
两个小道士脸色微变,同时向冯一行礼。
师父也成师公了么?
冯一心里感慨,拱手问道:“不知两位师侄是哪位师兄的门下?”
三人正在攀谈,里面突然有人问道:“鹤涛鹤申,你们在与何人交谈?”
“师兄,来人自称是林九师公的弟子。”
鹤涛恭敬的说道。
“哦?”
里面的人有些疑惑,从里面打开了门锁,走了出来。
这一行人皆是跟鹤涛鹤申一样的打扮,不同的是为首之人背着的是一柄竹剑。
看到这柄竹剑,冯一倒是想起位熟人,清字辈的首徒清竹,他是个武痴,手里的那柄青竹剑更是使得出神入化。
如果没有冯一的异军突起,清竹便是他们这一辈中最杰出的弟子了。
也不知道清字辈这些师兄弟近况如何了……
“你是林师公的弟子?”
为首之人有些怀疑的看着他道:“当年我年纪虽小,但林师公带的两位师伯都是见过面的,却没见过你。
林师公在大战中受了伤,想来也没有精力收徒,却不知你是何时拜入师公门下的。”
九叔受伤了?!
冯一脸色剧变,赶忙问道:“我师父他伤的怎么样?”
为首之人闻言冷笑道:“这位朋友,你口口声声说是林师公的徒弟,却不知道林师公的伤势?
我看你不过二十二三岁的年纪,若是拜入林师公的门下也是在他受伤之后,你不觉得你的话太过矛盾了么?”
说到这他顿了顿,沉着脸看着鹤涛鹤申道:“只不过几句话就诈出他的底细,你们却称呼他为师叔,实在是太大意了,值守完后回去受罚。”
鹤涛鹤申面色不变,皆是拱手道:“大师兄教训的是,我等回去自会领罚。”
得,因为这张脸的原因,又被人怀疑了,还连累两位小师侄受罚,冯一心里无奈,有心解释一二,可这事貌似很难解释,说不定这位大师兄会认为他胡说八道。
都是本门弟子,他又不好以“德”服人,还真有些为难。
“这位朋友,谎言已被拆穿,但我茅山派向来与人为善,你现在速速退去,我等不会追究的。”
大师兄训斥完两位师弟后面色沉静的看着冯一说道。
冯一看着他身后的竹剑心里有了主意,开口道:“这其中有些误会,我一时间不好解释,这样吧,我看你身背竹剑,应该是清竹师兄的徒弟,不如你请他出来,到时你自会知晓。”
听到他的话大师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其他弟子也都是目光不善的看着他,冯一心里咯噔一声,难道……
“家师在当年的大战中受了重伤,勉强支撑了几年还是仙去了,如今你这人却口出狂言,要我们将恩师请出来,是拿家师开玩笑,还是诅咒我们这些人早死?”
大师兄怒气冲冲的说道。
清竹也不在了?
冯一心里一阵悲凉,面对这位大师兄的质问又很是无奈,忍不住道:“师侄你有所不知,这些年我一直待在与世隔绝的地方,对外界的消息并不知晓。
包括玄真掌教和老天师的死讯都是别人告诉我的,至于我师父受伤的消息,更是刚刚从你口中得知。
这其中有些误会,你让我见一下咱们茅山派的掌教便真相大白了。”
“住口!”
大师兄噌的一声拔出背上的竹剑指着冯一喝道:“我已经拆穿你的身份,不想让你难看,给你指明了退路,你非但不领情,还占我等便宜,还满口胡言乱语,真当我茅山派好欺负不成!”
“我确实是茅山弟子,我师父也确实是林九,你既然是清竹师兄的徒弟,那想来也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我姓冯,单名一个一字……”
“你是冯一?”
大师兄迟疑了下问道。
“不错,我是冯一。”
冯一毫不犹豫地点头说道。
“呵呵!”
大师兄满脸讥讽道:“你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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