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侯府,年复匆匆迈进妻子的卧房,看到妻子正逗弄着小儿子,脸上这才浮现一抹笑容,上前伸手就想要逗一下小儿子,哪知手指才伸出去,就被妻子“啪”的一声拍开。
他不解地抬头看她。
盛宁郡主不满地道:“没洗过手,不许碰孩子。”
年复讪讪地收回手,扬声吩咐人备水,走过去仔细地洗干静手后,这才转回来俯身抱起在摇篮里面的小儿子,伸出食指逗弄他粉嫩的下巴,小家伙也不怕生,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瞧着他,都看到他的心里去。
“怎么这会儿才回来?”盛宁郡主看向坐到她身边的男人,表情颇有几分不满道。
“政事繁忙,昨儿议完事时已过了子时,就直接宿在了宫里。”年复怕她瞎想,忙将行踪道出来。
盛宁郡主才不会乱想,年复几十年来才恢复正常,一直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也没见他再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她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只是没他睡在身边,她睡不好,借机发发脾气罢了。
她并不是无知妇孺,微一细思就知道出大事,“江南那边摆不平?”
年复一听到她提及这事,没了逗孩子的心思,将孩子交由一旁的乳娘抱下去喂奶,再挥退一群侍女,皱眉看向妻子,“已经决定再增兵了。”
盛宁郡主听到这儿,再也乐观不起来,这仗像滚雪球那般越滚越大,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会不会打到京里?”
年复闻言,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寻着她的红唇吮吻了一阵才松开,大掌抚摩她不显年纪仍细滑的脸蛋,“放心,有我。”
盛宁郡主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彻儿和他媳妇什么时候回来?”国家出这样的事情,还是一家人在一起比较安心。
“应该快了。”
听着这老生常谈的话,盛宁郡主轻哼一声,一把推开年复,她就是想儿子儿媳了,怎么样?
年复却是反手一把拉住她倒在身后的罗汉床内,夫妻两人抱成一团。
盛宁郡主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脸上一红,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我还没出月子呢,不行的。”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她是不可能这时候点头同意与年复做那档子事,哪怕他忍得辛苦,她也不会让步。
年复那方面的需求一向大,盛宁郡主不知道以前如何,至少他们和好后,每天都少不了要做上几回,她初孕时他忍了三个月,八个月后他就禁欲到现在了,初时她不太心疼,现在似乎有点心疼他忍得难受的身子。
“都想哪儿去了?”年复低低地笑出声,他又不是qín_shòu,哪可能在这时候要妻子承欢,两手搂她更紧,“我还想着与你白头到老呢。”总要顾忌她的身体,女人月子坐不好会落下大毛病的。
盛宁郡主被他这一取笑,顿时不干了,冷哼一声,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地道:“你敢说你不想?”
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往后就别指望再上她的床。
他却是抓着她的手指细啃,斜睨她,“我想你就配合了?”
盛宁郡主轻呸一声,正要抽回手指,哪知他却握得死紧,松也不松,最后更是让她瞪大眼睛。
外头的侍女听到里屋那暧昧的声响,脸蛋都红透,看到张嬷嬷示意她们出去,这才急忙择路走出去。
身处灵族之内的年彻与乔蓁却没有父母的闲情逸致,年彻与百里翼联手灵族残留力量,发动了夜袭,战斗一直打到天明仍未结束。
乔蓁没有参与,她挺着个大肚子看着村庄的方向,离得这么远,仍能感觉到诸多念力碰撞,是生与死的较量,看那惨烈的程度,她不禁皱紧眉。
正看得入神之际,感觉到肩上有重量,微转头,她看到母亲燕飞站到了她身边。
“出来也不多加件衣裳,着凉了怎么办?都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燕飞责备了一句,这天气越来越冷。
乔蓁拉紧身上的厚重披风,“出来时没注意,爹与彻之出去了这么久,我有点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燕飞看了一眼下方村庄的打斗,眼里对贾氏的恨意更深,对于毁家园的人,没有人能生出好感来,“你爹与女婿都不是一般人能撂倒的,放心好了,倒是你这肚子才让人担心。”离产期越近,她就越惊慌,生怕女儿有个闪失。
乔蓁却与她相反,丝毫不担心这大肚子,生产什么的,她也没怕过。
燕飞叹了一口气,“到秘境去生吧,那儿一向我们一族产子圣地,必能保母子平安。”
这不是乔蓁初次听闻,如今听到母亲提及,试探地问,“娘,秘境有什么?”直觉告诉她这与念力的强弱有关。
燕飞去摇了摇头,“我不太记得了。”却又加了一句,“到时候见着你外母,她会告诉你。”
乔蓁看她不太愿意说,也不勉强,早知道晚知道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总之亲娘不会害她就是。
“应该快有结果了。”燕飞看向下面的战斗近尾声,轻舒了一口气。
本来她想去亲手结果欺凌她族人的外人,百里翼却是阻止她去,或许他看出来她的状况不太好,所以死活不同意她去。
她牵着女儿的手离开这块悬崖峭壁,一旁的灵族女眷只是看看母女二人,没有多少人上来搭讪,燕飞与乔蓁也不是多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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