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关于喜剧和悲剧的概论不需要太多的说明,因为我和沫沫永远都是喜剧。或者说这是一个沫沫跟了我之后,从小白领变成无业游民的悲剧。
我讨厌坐地铁,我也讨厌北京。因为它埋葬了太多人的梦想和改变了太多人的本质,包括我的。
大兴那边的地铁站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事实上记得也没有什么用处,两个人好的时候记忆里面的东西叫做甜蜜,分手的时候,就只能叫做悲伤。
我看到了小周周,小周周真的很小,不到一米六的个。我忽然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好感,跟他站一起,心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他也只是一个奔三的人了,还只是一个小餐厅的服务员,这让我对他很看不起。当然没有职业应该被人看不起可是你在这个行业混迹了十多年还只是一个最底层的人员,这就应该被人看不起了。你要说像我一样三天两头的换工作,每次都在快要升职加薪的时候不辞而别,这又是另一个说法了,你只能说我幼稚。却不能说我没有能力。
小周周这个人,我开始并不讨厌他我也以为他只是单纯的万事不恭不思进每天取捎带手的抱怨社会不公平而已。可是仅仅和他相处三天之后,我发现他是完美的继承了古今以来所有伪君子的缺点和可恶之处。我恰恰是个真小人,我讨厌他,讨厌到无以复加。我甚至都有些恍惚,那小半年的时间我究竟是怎样和他相处下来的呢?后来我想了想,可能仅仅因为他是沫沫的朋友吧,我才忍住不发火,没有把他按在地上胖揍一顿两顿甚至更多顿。
小马哥和二蛋以及小周周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可是我很纳闷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会这么大。二蛋,二蛋是个豪爽又略显幼稚的孩子,我到了的第一天就半玩笑半认真的和他掐了一架,事实上我打不过他,可是我还是把房门一锁,干丫的。庆幸的是哪房间不曾有块板砖用以垫沙发腿或者床腿的,否则我就赢了。因为我这辈子只认真打过两次架,第一次是野战,我从人墙上生生的扣下来了一块板砖,把人拍进了医院。第二次是上学那会被人阴了,堵在宿舍里,我拿着我那剪鼻毛的剪刀给人戳脑袋上了,戳了个大窟窿,戳进医院急救去了。事实上,我那把剪刀不止剪鼻毛,也剪其他地方的体毛。这是十分不值得提倡这是十分不卫生的。
我其实并不想跟二蛋闹得太僵,可是这货太能闹腾了。真的就想他的年龄一样,他只是个孩子。之后的那些日子里,我都喜欢和二蛋讨论他老家的大屁股山,还约定好了以后要去亲眼看一看。可惜后来二蛋回了老家,再也没能联系上。
小马哥是个很重情义的男人,如果让我找一个人或者物来形容他的话,我想那就是荆轲。
l,l是个同我一般大的孩子,我们还照常联系着,前几天沫沫不接我电话的时候,是l苦口婆心的帮我劝的沫沫。可是效果甚微。l有个叔叔,这是那家小酒店的后厨厨师长,我是十分看不起这个男人的,这个男人本来老家有原装的老婆孩子的,后来他勾搭上了大堂经理。就把那老婆孩子抛的远远的了。我鄙视他,我甚至有段时间有种看见他就想跟他干一架的冲动,可是后来我看见二蛋偷袭他,被他一个过肩摔得地板啪啪响。这时候我才知道,这家伙练过!于是我想要跟他干一架的冲动烟消云散了,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我在精神上依旧鄙视他。
哦,对了。还有那个抽软白沙的大个。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和他很聊得来。我和沫沫到了不就后他就离开了,他真的长得挺高。这货是河北的,我那段时间甚至一度怀疑河北人是不是普遍各自都比较高?直到后来我回到潍坊认识了小乖之后,才发现的确是这么回事。
我和沫沫就在店的附近找了一处房子住着,那房子不到二十平方,可是却死贵。那时候我越来越痛恨北京,越来越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非要跟这地方死磕到底呢?
那段时间,每天的空闲时间,我都会抱着电脑写一些东西。可是我想写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因为我最初的目的是要找个好的培训班好好学吉他的呀。可是这个看起来很美的梦想在我瞒着沫沫找了一个培训班并且交了一个学期的学费之后,醒了。北京骗子真多。
遭遇了培训班事件之后,我和沫沫的生活越来越拮据。于是我们俩只能靠着偷听那个整天躲在家里不出门的合租者房子的漂亮女人的叫声。我是男人嘛,我想偷听这种事情本没什么的,可是沫沫居然也和我一块偷听。我问沫沫:“你怎么能偷听呢?”她是这样回答我的:“声音太大,我是被吵醒的。”
其实这个漂亮的女邻居来历很不明确的,这女人每天都窝在房间里不出来。每天的十点钟左右准时有一个半秃顶的男人来找她,然后我和沫沫就得被那响彻天际的叫声吵醒。我和沫沫一度考虑,偷偷搞到那秃顶男人老婆的电话号,然后看一场好戏。可惜我和沫沫并没有本事搞到秃顶男人老婆的电话号。
再后来我和沫沫开始吵架了,每次吵架沫沫总会气的穿着睡衣冲出家去。那是冬天,天寒地冻的。我开始着急万分的去寻找她,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她,但是每次我失落的一个人回家时,房门总会被沫沫锁上。这时候沫沫就会喜悦的笑道:“你都不过我的,哈哈!”
再后来吃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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