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也就到了这一个地步,接下来这奇葩的大工厂还有一个奇葩的洗脑培训。在那里面我见识了各种各样奇葩的人,仿佛全□□所有最奇葩的人都距离到了聚集到了这个地方,有结巴的,有残疾的,有的胖的像是一个热气球一样的,有的瘦骨嶙峋到干尸一样的。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很缺钱且没有一技之长且通常没读过书。
这地方就像一个只会在国外小说里看到的贫民窟一样,我迫切的想要逃离。感觉一分一秒都难以待下去!
我和沫沫以及大东以至于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被我划定为正常人,划定为有脑子的人。而剩下的那些,我对他们的看法绝对不是歧视,而是觉得太过可怜而不敢去同他们多讲一句话。
所谓的培训不过是告诉大家这工厂有多牛逼,工厂多有钱,工厂待遇多好,工厂福利有多高诸如此类。总之那讲师在不停的给我们灌输着“你们一文不值,只有这家工厂能让你们变得有价值!”的思想,那讲师语法生动,的确容易煽动起别人那颗想发财的心。可偏偏我视钱财这种东西如同粪土,有的花就花,没得花就赚去,赚了接着挥霍。
沫沫则更不屑于那讲师放的狗屁了,她可是用了半年的时间去研究了网络营销,就这讲师,沫沫可以分分钟干掉,但很可惜这里坐着的大部分人员。都目不识丁,不懂网络为何物。
我退意萌生,沫沫退意萌生,大东退意萌生。只是谁都没说,谁都没提。这种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浑噩下去。
出租房离培训的地方很远,于是我们策划着买了两辆二手的自行车。为什么是两辆?因为沫沫说想体验坐在自行车上笑的感觉。最出乎意料的是,很多年花天酒地的生活,我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样。我骑自行车,不说后座载着一个一百来斤的沫沫了,就是单我一个人,蹬二十米就要累的呼呼呼大喘气。于是换成了每天沫沫和大东轮流载着我去上班培训和下班回家。我的的确确的体验了一把坐在自行车上笑的感觉,而且有两辆车,我可以轮流坐。
每天早上我来煮面条聊以果腹,中午则挥霍一把去吃过桥米线或者鸡公煲。晚上则是人手一份街边五块一份的素炒饼,那炒饼的味道的确很棒。以至于后来我和沫沫跑遍了大半个北方,在没有吃到过那样美味的炒饼。
我们在这地方只待了短短几天,但是我们的支出却是十分巨大的。我们花掉了大东手里仅剩的积蓄。
而我也终于如愿以偿的睡了沫沫,只不过并不开心。沫沫拒绝的心理很严重,而且她似乎对性有些冷淡。有些可有可无。于是沫沫变成了一个小怨妇,她性格大变,虽说还是如往常一般大大咧咧,可是一些细节上来说,沫沫终于变成了一个女人一般。
事实上这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就是哄骗一个chù_nǚ上床,她们会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可你偏偏还要耐着身体上的焦急和心理上的焦急一步步的去引导她们。而且我那为了能够和沫沫上床所编造的理由也着实的可笑,我说“男人到了紧要关头女人不让进会憋的不能生育的。”可偏偏是这句话把沫沫逗笑、放松了防御。我终于如愿以偿,她也终于哭着喊着骂我骗她。哭着喊着说好疼。
我们终于还是灰头土脸的回了潍坊,潍坊就像是一个诅咒一般,我们永远都逃不出去。好在这个诅咒里我们还有朋友,我们回到潍坊回到了叶枝的单位,我想我们就在这安心上班吧,反正待遇不错,他们也肯收留我们。偏偏我们忘记了一点,我才十七岁。这是一家很正规的企业,他们真的拒绝童工,虽然我看起并不像,而且我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可偏偏我才十七岁。那是我第一次,不把我年龄小当成一种优势。大东比我幸运的多,他刚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
于是我就在附近寻找工作,还偏偏就在当天让我找到了。我加了某个企业的企鹅群,那企业正在招工。
我去面试,那人告诉我头发太长,一定要前不过眉后不过颈侧不过耳才成,我说不就不剪!可能他们真的很缺人吧,我居然顺利的进了这家企业。
而我也有了地方落脚,那企业的宿舍豪华的很。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要一辈子窝在这企业了。
简单的培训,三天直接上岗,没有丝毫的废话可言。公平公正公开,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的手机停机掉了,沫沫又不在我身边。那一刻我忽然发现我已经身无分文好久了。我不是一个很笨的人,我能在这企业里混的如鱼得水。我的侃侃而谈总能吸引一大半同事请我吃饭,或者吃饭的时间带上我。当然了,这跟我这张帅气的正太脸也是分不开关系的,我才十七岁,我的皮肤很好,我除了身高太低以外,其他都很完美。噢,还有我那长期体力劳动造就的浑身肌肉也差不多因为烟酒挥霍的线条不明显以外,我还是很帅气的。偏偏我读了好多书,好多好多书。那些充满人生意义的闲书让我的眼睛高度近视,让我们中考落榜。但是这些闲书的用处很大,我感觉我比所有人都能侃侃而谈,比所有人的灵魂级别都要高得多。
于是我渐渐有了一种优越感,仅仅才四天的时间,我忽然感觉到我的存在原来是有价值的。我也渐渐的忘了,沫沫和大东他们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不知道那时我身上有一种怎样的魅力,旁的人总会在我需要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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