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知道,”母老虎转头看看毕晶,“我怎么猜到她是侍剑的?”
毕晶点头犹如小鸡啄米:“想!”
“很简单啊。”母老虎一脸得意,“这个岁数的小姑娘,老爷子书里有几个?侍剑一个,曲非烟一个,双儿一个对吧?”
毕晶乖乖点头。母老虎道:“她不可能是曲非烟,那小姑娘古灵精怪的,可没这么老实。真要是她来了,我估计能把你这破房子给你拆了。”
“你才破房子!”毕晶不屑道,“咱俩这是一套!”
母老虎也不理他,自顾自道:“也不能是双儿——双儿在韦爵爷旁边坐着呢!是吧,双儿妹子?对了,还有……这位是阿珂吧,果然什么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说着还对韦小宝挤了挤眼。双儿和阿珂面生红晕,低下头去。
“所以你看,就剩下侍剑妹子一种可能了。”母老虎不屑道,“多么简单的排除法,你上学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吗?真不知道你怎么考上大学的……”
毕晶大惭。母老虎瞥他一眼,看着陈近南:“总舵主?”
陈近南微微一笑,对母老虎竖竖拇指。母老虎长出一口气,装模作样曼声长吟:“平生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唉呀,今天我才算称得上英雄了哇!”
陈近南急忙摆手:“姑娘谬赞了!”
毕晶一撇嘴:“你那叫英雄吗?最多也就是一英雌!”
母老虎估计是猜人猜上瘾了,兴奋的满脸通红,居然没对着毕晶喷回去,又转头道:“冯队长?”
冯锡范阴沉沉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
“哎呀,接下来就有难度了。”母老虎看着身后一大片乌央乌央的人,以手扶额,叹了一声道,“那个,那个你,对说你呢,左边去,还有那个谁,你往右边一点——成了!还有,靠床那个,往前凑两步……对对……”
一群人笑嘻嘻看着母老虎,听着她指挥乖乖站好,母老虎一拍手:“兄弟们抱歉哈,人名字我就不说了,你们仨,延平郡王府,冯队长的手下。你们这几个,对就是你们,天地会,总舵主手下……诶不对,你,你……就是你,你是风际中?”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巴长得老大,都快露出嗓子眼儿来了,这也能猜到?风际中更是有点羞惭,母老虎别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知道自己的,不用问,还不是因为自己做了二五仔?头一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嘿别这样,”母老虎大大咧咧道,“弟兄们都在这儿,这不说明你还没做出遗憾终生的事儿来么?唐僧都说了,那只不过是一个构想,还没变成现实,按照我们现在的法律精神,是不能认定有罪的!”
韦小宝咦了一声,惊讶道:“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对了!”一拍大腿道:“穿过来当天晚上,胖子就这么说来着!”
众人一齐看着母老虎和毕晶,同时恍然,鲁免贵还说呢:“我说呢,这话听着耳熟,不过唐僧说过这话?跟谁说的?”
毕晶乐不可支道:“看看,你们这文化生活就是贫乏——看电影去!”
风际中看看毕晶,又看看母老虎,沉默不语,眼里却快流下泪来了。
母老虎一摆手:“以后在这儿好好过,以前的事儿都不提了——那什么,你别哭天抹泪的,耽误我时间,我还好多人要猜呢!”
母老虎话说得一点都不客气,可风际中却感觉到,自己终于不被人另眼相看,是一个正常人了,感激地重重点头,满脸如释重负的表情。韦小宝忽然一个纸团扔在风际中头上——也不知道这孙子从哪儿弄的纸,骂骂咧咧到:“看吕姑娘面子,以后不跟你计较了!奶奶的,不能阴你几次,真窝囊。”
众人都笑起来,风际中默默摘下纸团,也笑起来。
毕晶在一边直撇嘴,奶奶的老子当时也跟你这么说来着,怎么不见你这么干?凭什么母老虎就能得到这种待遇,我是你们群主还是她是你们群主?
不过母老虎还真不是盖的,这嘴炮功夫,都快赶上张无忌的九阳神功加乾坤大挪移了——这是要排难解纷当六强么?
母老虎笑笑,转向胡青牛两口子,肃容道:“胡医仙,王毒仙,救命之恩,还没有当面致谢。”说着,要挣扎着站起来,毕晶吓了一大跳,急忙摁住:“你可长点心吧!想变残废啊!”
胡青牛和王难姑也急忙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快好好坐着!”程灵素急忙走过来,轻轻拍拍母老虎双手,以示安抚。
母老虎反手轻轻握住程灵素的小手,感激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感激的话我就不说了……”眼睛四下转着,盯住胡斐,脸色越发严肃起来:“你这心里怎么想的?怎么就对我们灵素妹子这般无情?”
胡斐脸色一白,程灵素小手一颤,下意识就要抽离母老虎的手心。母老虎紧紧握住,凝视胡斐道:“我一直就想说你,但以前咱么都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今天咱们把话说明白了!我问你,灵素对你怎么样你知不知道?她跟着你千里跋涉,历经风霜,为的是什么?她不问缘由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可曾有过一丝感激?她为了你连死都不怕,你可曾有过一分内疚?王铁匠那首歌怎么唱的,你见她面时要对她好,你不见她面时,每天要十七八遍记在心,你有没有做到,有没有时时刻刻想着她?”
母老虎小嘴连珠炮一样,整间房子里都是她带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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