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
那老婆子见自家孩子拆台,虽然有些埋怨,但心疼之下,却也没有责怪,只是轻怨了一声。
虽然奇怪这汉子的举止,但赵侠倒也不好不敬,他忍住疼痛,勉强坐了起来,抱了抱拳,这才赔笑问道:
“小子是前宋后裔,久居西方大秦,第一次随父经商,欲往中原通货,却不想路遇风暴,昏沉之下也不知到了何方,没想到冲撞了诸位,小子想问,此地可是中原故土?”
他还没弄清环境,只得编了这么个来历,也故作不知华山所在,免得被对方怀疑。
“咦?大秦,那地方离此可是远得紧,你这小子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却没想到能从那蛮夷之地走到中原。”
那老婆子从开始便看赵侠不顺眼,如今听得赵侠所编来历,倒是在她孩儿之前,问出声来,只是那“手无缚鸡之力”几字,却让赵侠听着感觉像是嘲讽一般。
不过被人相救,他倒也不会去在意这点细节,苦笑着点了点头,旋即又是抱拳道。
“却是如此,小子也是第一次出远门,却没想到逢此灾厄,还望婆婆能告之。不知,此地可是中原?现下又是谁家天下?”
“大秦?难怪你这幅装扮,果真是异域之人。”
就在这时,那一直在旁观望的老翁却是点了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此地算是中原之地,不过离中原腹地却有些距离,至于如今是谁家天下嘛......唉!如今是清廷掌控这天下,当朝的是那康熙小皇帝,却非是汉家血脉了。”
老翁可能是相信了赵侠之言,倒是语气温和,只是说道后面却莫名的长叹了一口气。
康熙?
难道我又穿越到了清朝?
听了老翁一席话,赵侠却是一愣,对这个结果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四下摸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套在宿舍换洗后穿上的衣服,显然这具身体还是他重生后的身体。
难不成自己带着重生后的身体穿越?
这...真是有点奇妙了。
许是见赵侠听完回答后便在发愣,那痨病汉子颇觉无趣,本来他是要回答赵侠问题的,却被自家爹娘说了,此时有些耐不住性子。
拍了拍赵侠的身子,那汉子问道:“嗨,我和我爹娘见到你的时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是会飞么?能不能教教我?”
这一拍,倒是让赵侠回过神来,看了看这真实的场景,感受一下自己身上真实的痛感,他倒也不会觉得这是在做梦。
叹了口气,赵侠还是接受了自己再次穿越这个事实。
只是想想原身家里的妹妹和母亲,赵侠颇觉有些愧疚。
“小子?我孩儿问你话呢?”
那老婆子显然十分心疼自家孩儿,见赵侠没做兀自走神,又生出了几分不满。
“嗯?什么?”
虽然赵侠被那汉子拍过神来,但他倒是没有注意到对方说了些什么,想着自己身上的事情,又走了神,这才想起对方好像问了些什么话。
见此,想起自己一度走神,赵侠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当即便敬声道:“小子想起与父亲分散,也不知如今老父情况,一时走神,还望赎罪。”
“你教我飞天的那功夫,我就不计较了。”
那汉子到有些天真,不似老婆子那般,见赵侠说话,直接回道。
“什么飞天的功夫?”
赵侠闻言,面上一顿,有些莫名。
“咦?我方才不是说了么,我和我爹娘见到你时,你便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若你不是会飞,怎会从天上跌落?”
那痨病汉子听得赵侠之言,眼睛忽的睁大,紧瞪着他,干瘦的面上竟显出几分怪诞。
赵侠见此,身子下意识的一缩,发觉不对,这才又放松下来,继而苦笑道:“小子并不会飞,至于为何从天上跌落,小子却是不知了,还望先生恕罪。”
那汉子听得赵侠不会飞,眉目一紧,旋即冷哼一声,却是不再看他,颇有几分小孩子气。
那老翁见此,倒是奇道:“你这小子倒是有礼有节,像是个有学识的人,想来祖上也是书香门第,怎会流落至大秦那等蛮夷之地?”
赵侠一愣,旋即摇了摇头答道:“宋时,我祖上姓赵,本是中原人士,那时战乱起,祖上为逃避战火,便一路西逃,谁知机缘巧合,到了大秦,唉......也是天意。”
言至次此,赵侠为了凸显真实,又是摇了摇头,这才抱了抱拳又道。
“小子赵侠,多谢老丈与婆婆救命之恩,只是还未请教几位?”
那老翁眼睛微眯,一面听赵侠之言,一面点头,倒是没有提出什么反驳之语,待得赵侠问及名姓之时,才睁开了眼睛,转头与夫人对视一眼。
旋即捋了捋白须道:“老夫归辛树,这老婆子是内人归二娘,这是犬子归钟,既是路上遇见你,也是机缘,老夫一生也算行得正做得直,救你之事不必介怀。”
归辛树?归二娘?归钟?华山?
听到这几个名字,赵侠抱拳的双手不免一顿,心思一转,更是莫名的将先前那汉子所言的华山想了起来。
这几个信息连接起来,很让人熟悉啊。
归辛树显然发现了赵侠的不对,不免出声问道:“怎么,可有什么不对之处?”
赵侠闻言,回过神来,忙的答道:“不是,只是小子在大漠行走之时,仿在那些大漠刀客嘴里似曾听过与先生相似的名字,一时有些感慨,还望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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