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走进了花勃伦的房间,她原本打算抬手敲门,可是想了想沙丘惨死的样子,她还是放下手臂,走到窗户边,隔着缝隙朝着里面看去。
屋内,花勃伦脸色惨白的坐在那里,他原本苍白的唇,此刻殷红的有些可怕,连带着唇角,都浮着一抹妖异的红色煎。
他身边站着两个侍卫,脸色全部清一色的苍白,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左一右两人道,“家主,您干这最后一个丫鬟的血之后,春晖园已经没有丫鬟了!”
花勃伦端起茶杯,咧了咧嘴巴,他想喝茶,可是却如想起什么一般,将茶杯放在一边。
清池看的清清楚楚,他的牙龈上面,都是血渍,那种红色,触目惊心,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她站在那里,两条腿仿佛灌铅了一般,这个时候她知道,她应该要立刻逃走戒。
可是不听话的双腿,不停的哆嗦,她站在那里都觉得困难。
旁边有一只黑猫,竟然发现了她的偷窥,敌意的看着她,冲着她中气十足的“喵”了一声。
她吓的赶紧走。
屋内花勃伦也发现了异样,冷斥了一声,“谁?”
屋子的三个人,走了出来,可是外面除了一只肥硕的黑猫,别的再无其他。
花勃伦松了一口气道,“丫鬟没了,就再从外面买回来,记住,一定要处、女,处、女的味道才能鲜嫩!”
两个随从,低头应是,花勃伦又朝着四周看了几眼,见确实没有异样,这才回到屋子里面。
*
醉烟楼,这几天花满天很不好,他蛇毒发作的时候,浑身如着火了一半,恨不得再次跳进寒冰地狱好好冷静一番。
可是熬过了那灼骨的热,他又觉得浑身是蚀骨的冷,那种冷,是可以将他的血液冻凝的那种冷。
这个时候,不管用内力压制还是练清凉经,都没有作用,他只是觉得活着是一种磨砺。
好不容易熬过了冷热交替,他浑身都是冷汗,整个人都如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痛苦不堪的折磨,已经让他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力。
他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出门,呆在屋子里,静静的熬着。
这几天,清池也没有出现,每天侍奉他左右的,都是碧竹。
可是碧竹见他痛苦不堪的样子,去叫了关涯大夫,关涯大夫还在嫉恨他上次的无理,根本不肯搭理碧竹。
碧竹见花满天这个样子,也是手足无措。
说实话,花满天是讨人喜欢的,特别是讨女孩子的喜欢。
碧竹侍奉他这几天,已经深深的被他折服。
他痛苦不堪的时候,还没有忘记站在一边的碧竹,不停的给碧竹讲着笑话。
碧竹觉得又难过,又好笑,看着花满天难受,比她自己难受更痛苦了百倍。
这一天,花满天的蛇毒又发作了,他脸色铁青的坐在那里,身上的汗水,将衣服打湿了一次又一次。
碧竹着急的站着,跺脚道,“少主,怎么办啊?您这样不是办法,会将身体熬坏的,我去求求关涯大夫!”
“不要!”花满天尽管脸色难看,却依旧挤出一抹笑容,温和的看着碧竹道,“不要去求他,再说,就算你求他也没用,我的毒,根本无药可救!”
“可是少主……”碧竹心疼的烟圈都红了,任性的站在那里跺脚,拿了自己的手绢,帮花满天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花满天恍若身在炼狱之中,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疼痛,他脸色由铁青转为酡红,这是蛇毒发作到巅峰时候的象征。
他伸手抓住了碧竹的手,依旧勉强笑着,“好丫头,我真的没事,要不然,我给你讲个笑话……”
碧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眼泪险些流出来,她摇摇头,“少主你不要说话了,我出去给你打盆水,帮你擦洗擦洗!”
她拿开了花满天的手,转身就要出去,门却从外面推开。
清池一脸镇定的站在那里,她低声说道,“不要用水擦,蛇毒只能熬过去,否则会延长蛇毒发作的时间!”
碧竹眼泪汪汪的盯着清池,捂着嘴巴道,“你还关心少主吗?这几天少主
蛇毒发作的时候,你只知道躲在屋子里,你知道少主有多难受吗?”
“碧竹!”花满天打断了她,朝着她挤挤眼睛,他俊美的模样,让碧竹的心跟着一起小鹿撞撞。
他摇头道,“我没事,你先下去帮我准备一身换洗的衣服,还有沐浴用的水!”
碧竹点点头,幽怨的看了清池一眼,转身离开、
花满天尽管极度痛苦,可是依旧是满不在乎的神色,他笑着看着清池,“怎么?替他来看看,我的寒毒有没有发作到他那个程度?”
清池神色一变,诧异的盯着花满天,花满天只是无奈的勾了勾唇瓣,不再说话。
清池低头,“没错,你先是中了蛇毒,接着是我给你的植物毒,最后是寒毒,少主,您这次回来……”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话,花满天的脸色却有些落寞,“我从来都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手上,只是没有想到,居然是你这个丑陋不堪的死丫头!”
清池没有辩驳,只是低着头,“对不起,少主,我已经想过了,今天晚上子时,我放你走,你离开隐族,以后天高海阔,寻找解毒的办法去吧!”
花满天挑了挑眉头,“又玩什么花招?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清池错愕的抬头,“少主,这次是真的。您救了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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