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芬芳润泽,带着花瓣的甜蜜香气,他吻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身体,被他紧紧的搂在怀中,恨不得嵌入自己的骨肉之中,她喘息着,娇吟着,想要回应他这热切的一吻。可是她的身体,被他搂的太近,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自己的唇瓣,更是如他的食物一般,被他狠狠的吸吮,蹂、躏。
他疯狂的吻着她,抱着她,直到两人都跌入了她准备好的浴桶之中。
宽大的浴桶,容纳下两人的身体,已经拥挤不堪,可是他却喜欢这种拥挤。
这样,他就可以离她很近很近。
温热的水,大面积的喷溅了出来,两人的身体都湿淋淋的。
她喘息着,有些无助的看着他。
他则是气喘吁吁,凤眸中燃烧的火焰,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灼热的大掌,带着魔力,一件件剥下了她的衣衫,她彻底的醉倒在了他的眼神之下。
一时间,空气中燃烧着欲、望的因子,她跟他都已经光裸相对,他激烈的吻,再次铺天盖地而来,她彻底的臣服在了他的激吻之下。
窗幔紧掩下的房间,光线幽暗,唯有两人交叠的影子,旖旎无比。
室外,行云跟舒莫言守着,两人忍笑,都是成年人了,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行云瞟了一眼舒莫言,“舒神医,有没有成亲的打算?”
“行云大人,你有没有纳妾的打算?”舒莫言不甘示弱。
行云眉头一皱,“舒莫言,你狗咬吕洞宾!”
舒莫言冷哼,“谢谢,我不怕被你咬!”
说完,他得意的转身,仿佛占了莫大的便宜一半。
行云则是气的脸红脖子粗,“喂,我骂你是狗,你才是狗,你听不懂吗?”
舒莫言再次冷哼,“别叫了,再叫人也听不懂狗话!”
行云则是气的打跌,谁说舒莫言是个书呆子?谁说?
这个家伙,分别就比狐狸还要狡诈,一点都不吃亏。
两个时辰之后,云冽辰跟白婉璃,终于神清气爽的从屋内出来,两人手牵着手,脸颊上荡漾着一抹笑容,任谁看了,都羡慕不已。
话梅盯着白婉璃半响,若有所思的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白婉璃则是回头看了云冽辰一眼,莞尔一笑,“辰什么时候离开,我就跟他一起,什么时候离开!”
云冽辰勾唇微笑,手紧紧的牵着白婉璃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疯叔什么时候醒来,我就什么时候走!”
话梅蹙眉,“那老头儿很快就能醒来,不过他中毒较深,就算醒来,也得十天半个月疗养,否则,会落下病根!”
云冽辰点点头,“只要确保疯叔无虞,我立刻离开这里,剩下疗养的事情,就劳烦话梅姑娘了!”
话梅冷哼,“凭什么你说劳烦我,我就要帮你,我告诉你……”
话梅的话继续没有说完,云冽辰已经拉着白婉璃,说笑着离开。
两人的眼里,明显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只是朝着前面的一片罂粟地走去。
话梅跺脚,“太过分了,你们以为你们相爱就了不起吗?我告诉你,以后千万不要有事求我!”
两人显然没有听见她的话,只是相拥着,朝着远处走去。
罂粟地,妖艳的罂粟花,盛开正旺,大片大片的花朵,仿佛仙境一般,散发着令人着迷的芬芳。
云冽辰拉着白婉璃,坐在了一边的草地上。
他看着那罂粟道,“小璃,你有没有什么,求而不得的东西?”
白婉璃抿唇,思索片刻,“以前有,不过现在没有了!”
云冽辰笑着拥住了她,“以前是什么?”
白婉璃笑的眉眼弯弯,脸颊上的梨涡,绚烂无比,“以前,我喜欢过一个人,可是他为了他自己,抛弃了我,所以在我生命中,唯一求而不得的,就是爱情。现在,我有了你,就再也没有什么求而不得了!”
云冽辰失笑,在她尽力的帮助云洌阳做皇帝的时候,他以为,她是想要母仪天下,做皇后的。
可是后来才知道,她只不过是一个
什么都不明白的傻丫头而已。
凭着一股子傻劲儿,创建了琉璃府,还帮云洌阳做了皇帝。
他紧紧的拥住她,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我有,我从六岁开始,就有一个求而不得的梦想!”
白婉璃不解的看着他,他轻声说道,“是关于我母妃,她一生抑郁寡欢,我一直以为,是因为她不得宠的原因。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她不开心,只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
白婉璃知道,他对于自己身世的事情,是有心结的,可是没有想到心结这么大。
云冽辰深吸一口气,看着白婉璃,“女人选错了男人,就跟男人选错了人生的道路一样。我想我母妃若不是对瑶光痴心一片,也不会落的这个下场,现在,我想帮她做一次选择!”
“你什么意思?”白婉璃依旧不解。
云冽辰正色,“我想推翻云洌阳的统治,让这云水国换片天空,接着将我母妃的陵墓,迁入皇陵,跟父皇团聚!”
“你……”白婉璃站起身。
她觉得,他推不推翻云洌阳的统治,她都赞同,只是迁坟一事,应该慎重考虑。
当年先帝,没有让柔妃葬入皇陵之中,应该就是想要放柔妃自由。现在,他又将柔妃的坟墓迁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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