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洌阳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盯着瞎子,瞎子破口大骂,“狗皇帝,现在你开心了?你逼迫自己的兄弟,挖了我瞎子的眼睛,砍了朱崇的手,我们家公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
他大笑。
云洌阳的长剑,却倏然上前,贯穿了瞎子的胸口,瞎子继续笑着,接着停止抽搐,死在了朱崇的旁边。
而朱崇因为失血太多,则是在瞎子烟气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昏迷了过去醣。
地下室中,云冽辰清瘦的脸上,已经挂上了一行泪珠,他被话梅点住了穴道,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话梅继续翻找着机关,她找的很急,恨不得将整个地下室都翻过来,可是直到上方瞎子被杀,她依旧找不到机关在哪里。
着急的恨不得跳起来,她走到云冽辰的身边,“云冽辰,你帮我想想,机关有可能在哪里?”
云冽辰闭上眼睛,不去理她,可是从他惨白的脸色可以看出,他现在真的很痛苦呙。
话梅见他这幅模样,随即转身继续寻找。
她回想着朱崇的机关,在他的卧室,他将机关设置在床板上面。在这个地下室,也有一张整齐的单人床。
难道,地下室中,机关一样在床板上面?
她费力的抬起床板,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反而整个干净的屋子,被她弄的一片狼藉。
她颓废的坐在那里,大口喘息,然后眼睛看向了桌子上燃烧的蜡烛。
那个烛台,似乎是固定在桌面上,里面的蜡烛,不管怎么燃烧,永远都是那么长一截。
这不合常理。
他们躲在这里这么久,那根蜡烛应该早就燃烧完毕才对。
她上前,想要扳动烛台,却发现烛台被铁焊的死死的,一点移动的迹象都没有。
床下没有机关,烛台上也没有机关,那么真正的机关,究竟在哪里?
她气的咬牙,抽出长剑,一剑劈断了蜡烛。
可是一截蜡烛被她劈断,烛台里面,另外一截新的蜡烛,又自动升起,她瞠目结舌的看着。
拿着长剑,她走到被她劈了一截的蜡烛旁边,伸手摁住了蜡烛。
蜡烛果然是可以移动的,她用力的将蜡烛摁下,床板的地方,微微一个颤动,床板朝着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狭窄的通道。
她惊呼一声,“好精妙的机关!”
云冽辰见她找到机关,神色更加焦灼,话梅上前看着他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恨我的,觉得我冷血无情,人家救了我们,我却不顾人家的性命!”
云冽辰不置可否,冷冷的盯着话梅,话梅叹息,“你仔细想想,就算我们现在出去,能有什么作用?云洌阳一样会杀了毫无作用的瞎子,只有我们活着,活着才能为瞎子报仇,救出断手的朱崇!”
云冽辰不说话,话梅就攥住他的胳膊,将他背在背上。
“我们沿着机关,一定能够离开琉璃府,现在狗皇帝以为我们藏在这里,城门那边守卫一定松懈。我救你出去之后,给你解开穴道,你不能再往回跑,跟着我一起硬闯城门,我们联手逃出京城,明白吗?”话梅背着他,钻入了地道之中,接着将床板恢复了原样。
地道中每隔一段距离,都有朦胧的烛光照亮,而且密密麻麻,有很多入口。
话梅心想,这一定是朱崇担心琉璃府被坏人占据,所以设置的各个房间密道的入口,心里对朱崇的佩服,又多了一些。
她走的很快,很快的,就大汗淋漓。
她狗搂着背,背着他身体的样子,云冽辰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那就是死去的黑风毒医。
可是话梅不是黑风毒医,黑风毒医不会这样的迁就他,黑风毒医也没有她那清秀的模样。
他伏在她的背上,想要用内力冲破身体的穴道,话梅似乎看出他的意图,停下来道,“你不要再用内力了,否则这些天的修养,就白费了,等一下离开京城的时候,我们还有一场恶战!”
云冽辰皱起眉头,用眼神告诉她,让她解开自己的穴道。
话梅看出他的意思,疑惑的道,“我要是解开你的穴道,你不会再回去送死吧?”
云冽辰不说话,事实上,他也无法说话。
话梅继续道,“要是同意不回去送死,就眨眨眼睛,我给你解开穴道!”
云冽辰眨了眨眼睛,话梅微微一笑,伸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云冽辰长吁了一口气,皱眉睨了话梅一眼,接着率先走在前面。
话梅跟在后面,“喂,云冽辰,你等等我……”
云冽辰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喊话一般,只是加快了步子,两人很快的走出了地道,地道外面是琉璃府的后山。
话梅辩了辨方向,然后指着远处城门的方向道,“那边,出城的城门在那里!”
“琉璃府后
山,原本就有离开京城的小路,跟我来!”云冽辰冷漠的说道。
话梅立刻跟在他的后面,她奇怪的说道,“你怎么会知道,琉璃府的后山,有离开京城的小路?”
“我在京城那么多年,自然知道哪里有小路离开!”他飞快的走着,似乎想要将满腔的恨意,发泄在脚步上面,话梅几乎跟不上他的身形。
她大口喘息,“你慢一点,云冽辰,等等我……”
*
在这个无名的小岛休息了半个多月,白婉璃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
这里空气清新,每天都在花香中醒来,馥郁的空气,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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