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璃吓的连连后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却见血衣人的身体,爬出蛊虫之后,逐渐枯萎,最后变成了一具干尸。
他却强硬的挺着,咬着僵硬的牙关,“老四,杀了他,他知道,知道了,我们的,秘密……”
云冽辰眼眸火一般的红,头发在风中飞舞,宛如入魔了一般,站在那里,惊采绝艳。
白婉璃有些惊惧,她蹙着眉头,定定的看着他。
半响,云冽辰并没有动手,那红色逐渐褪去,他整个人都恢复了常人一般,只是用长剑,挑起了地上那件套在干尸身上的血衣。
弯腰,抱起那具干尸,他打算离开,白婉璃却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云非珏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也?你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剑和眼睛,都变得很红很红?”她张开胳膊,蹙眉看着他道。
云非珏,就是刚刚的那具干尸,他就是传说中的仁孝太子。
仁孝太子,资质原本一般,只是在得了一件血衣之后,变得聪慧干练,文武全才,这才被立为太子。
她从仁孝太子的口中得知,云冽辰,似乎,似乎被仁孝太子强迫过。
这也是,他要杀了仁孝太子的原因吗?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么一切都顺理成章。
仁孝太子,喜欢上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云冽辰,可是云冽辰不从。
于是他强迫了他,不堪受辱的四皇子,动手杀了仁孝太子,拿走了血衣。
但是仁孝太子并没有死,苦苦的寻觅这件神奇的血衣,他伺机拿走血衣之后,再次出现。
从郴州,他就一直跟踪假扮成云冽辰的白婉璃,可惜在到达京城的时候,计谋被云冽辰识破,云冽辰假扮此刻,揭穿了白婉璃的真面目。
这让云非珏无功而返……
后来,白婉璃又以琉璃公子的身份出现,让世人都以为,云冽辰有了男宠。
云非珏这才坐不住了,他想要出手,杀了这个传说中云冽辰的男宠。
云冽辰深深的看了白婉璃一眼,一言不发,只是转身离开。
“云冽辰,你告诉我,云非珏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件血衣,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上前,从他手中抢过血衣,展开之后,仔细打量。
“这件血衣,是云非珏的皮肤炼制——”云冽辰忽然开口。
白婉璃觉得手指发麻,血衣一松,坠落在地。
云冽辰面无表情的捡起,夹着干尸,淡漠的离开。
“喂,我还是不明白,云非珏为什么要用自己的皮肤,炼制成一件血衣!”白婉璃追上前,从云冽辰的手中,再次抢过了那件血衣。
只见那血衣,果然不似一般的绸布,它光滑如人的肌肤,而且宛如有自己的生命,正在不停的呼吸。
“这是一种邪术,吞下蛊虫,再献出自己的肌肤,就能得到自己所要的一切,云非珏,终究是被自己的***所害,走上了不归路!”云冽辰淡淡的解释,看也不看白婉璃一眼。
他一路走的很慢,终于在天明时分,到达了京郊的哀鸣山。
拿着长剑刨坑,他将这具干尸葬在了那里,而血衣,则是长眠于干尸的旁边。
“你一直没有毁掉血衣,就是想等着云非珏回来的一天,你亲手报仇,是吗?”白婉璃揣测的问道。
云冽辰没有回话,只是淡漠的一笑,看着被自己填起的土包,他随手用长剑削出一个墓碑,然后插在那里。
“为什么云非珏会说,你也一样,你是不是也练了什么邪术?”白婉璃低头看着
他,想要从他的身上,找出什么异端。
比如皮肤……比如眼睛……比如鼻子……或者嘴巴……
可是看了半响,除了发现,他的肌肤,出奇的好,比自己的还要细腻,连一个毛孔都看不见之外,别的再无其他。
还有他的眼睛,如丹笔精心描绘而出,凤眸狭长,睫毛卷翘,漂亮的宛如黑葡萄。
他的鼻子,挺直精巧,每一个弧度,都完美的惊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找不到一点瑕疵。
再有他的嘴巴,薄削,唇角上翘,性感迷人……
“看够了没有?”他磁性的声音,缓慢响起,带着一丝嘲讽之意。
白婉璃收回视线,“你不会也跟云非珏一般,最后落的这个下场吧?”
“这个,跟你无关!”他站起身,将长剑入鞘,打算乘着天黑,赶往辰王府。
白婉璃跳脚,“喂,我不知道回猫眼胡同的路!”
云冽辰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个,跟我无关!”
他朝着辰王府的方向走,她就紧紧的追随在后面,他不是多话的人,她也不是多嘴的人,两人就一路沉默的回到了辰王府。
到了辰王府,她就知道回去的路了,只是这天色要亮未亮,最是漆黑,他翻身入府,却不再理会她。
她只能一个人摸黑,朝着自己的四合院走去。
回到家里,一觉从天明睡到天黑,云洌阳又一次翻墙而入,过来找她。
这厮的脸皮特别厚,乘着她睡觉的时候,钻入了她的被窝,她惊醒的擒住了云洌阳的脖子,云洌阳立刻求饶起来。
“小璃,饶命啊,我今天白天被三哥拉着蹴鞠,一整天累的要死,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好好睡一觉吧!”云冽辰闭着眼睛,哀嚎。
“你自个儿没有府邸吗?凭什么来我这儿睡?”白婉璃坐起身,斜睨了他一眼。
云洌阳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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