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和兰馨的尴尬,兰老爷子不知详情,只是回到房间见张越裤子上的水痕,一笔带过似的问了一句,便再没有关注。
兰家财大势大,不过张越让他准备的那些东西,并不是一时半会能准备齐全的。
大概过了半小时,兰老爷子兴冲冲跑过来通知张越,东西齐了。
张越才慢慢起身,低头瞅了一眼还冒着湿气的裤/裆,无奈一笑。
随后跟着兰老爷子走到二楼的一间没人住的房间,看样子,应该是书房,里面的陈设也要比兰馨的房间更多大气和恢宏。
博古架上满是精美的瓷器,四壁上的书画比卧室中那些年代更加久远,就连书桌上镇纸,似乎都是明代的古董。
张越暗中咂舌,兰家这是干什么买卖的,光书房里这些古董字画随便拿到拍卖场,至少也能卖几个亿了,我的个乖乖,早知道当初不该装蛋不收诊金的。
唉,失算呐失算。
后悔只有一会,待张越看到兰馨进来,四目相对,脸蛋儿爬上嫣红,张越就没心情再想钱那点事儿了。
有首歌不是唱得好吗,爱江山更爱美人,现在江山是党和人民的,那美人我是不是就可以笑纳了呢!
冲着兰馨娇媚浓艳一阵,正赶上刚才那两名保镖进来,手中拿着一应物事,张越便恢复了严肃。
黄纸、朱砂、狼毫笔等一应俱全,保镖功成身退,书房中只剩下兰家祖孙二人和张越。
兰家祖孙眼巴巴的看着张越,目光中充满不解。
只见张越变戏法一般抄起狼毫笔,点上朱砂,口中念念有词,执笔的手在空中狂舞一阵,随后笔走龙蛇,在黄纸上大书特书一番。
看似短短的一两分钟,可是却耗费了张越大半的精神。
写好之后,张越拂掉额间的汗水,长呼了一口气,拿起手边的剪刀,将黄纸一分为四剪开。
没错,张越耗尽心力,就是为兰家四口人写就了四张辟邪宝符。
别以为道家画符都是抓鬼,驱邪,不一定的,有些符篆,的确有保命,让诛邪不侵的功用。
只不过当今世人,不懂得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而已。
当然,现在很多人改信了什么西方教,信上帝,信阿拉,信这个神,那个神的,自然瞧不上咱道家这点东西。
伸手郑重的接过辟邪宝符,兰老爷子像珍视自己的古董瓷器一样,捧在手中反复打量,不觉眉间又升起疑问。
张越的气血在慢慢恢复当中,看出老爷子有疑惑,不觉轻笑问道:“兰爷爷,咋了,您是看不懂我的字啊,还是觉得这玩意儿有点扯呢?”
“不是,不是,你这字好,颇有名家风范,就说这狂草吧,跟张旭不相伯仲。我要是不信的话,咋可能还求你帮忙呢是吧。”
得,老爷子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突然之间还让张越有点不习惯了。
要不咋说张越有点贱骨头呢,别人捧你吧,你还事儿多,真是没救了。
不过,兰老爷子确实有多疑问,以为无论是典籍上,还是影视剧上,那些符篆上一般都写什么“敕”“急急如律令”什么鬼的,咋就张越写的符篆不是呢。
这台词儿随便改好使吗?别是小伙子瞎画的吧!
“得,您也别捧我了,我没您说的那么牛掰。这几个字呢,也很简单,我写的时候将浩然正气灌注到了朱砂当中,自当保您一家周全。”
这话让兰老爷子听来没什么问题,可是听到兰馨耳中却是另一番味道。
我呸,还浩然正气,分明是sè_láng一个吧!!
骂归骂,兰馨还是仔细的打量着宝符,嘴中喃喃道:“张越,这几个字到底是什么呀,你写得这么草,我认不出来。”
兰馨的问题也是兰老爷子的问题,这玩意儿还是弄明白的好。
这张越出现的蹊跷,帮老婆子去降头去的蹊跷,万一他也是柴家找来的帮手呢?
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呐!
看出祖孙俩一样的不解和疑惑,张越耸了耸肩,解释道:“这几个字就是‘道法自然,保万邪不侵!’”
“中间那个xxoo是什么?”
兰馨多嘴问了一句,问出之后,才大感失言,脸蛋儿瞬间红到脖根儿。
“咳咳,内什么,你们问这么明白干啥,说了好像你们真懂似的。”
张越赶紧一句话岔开话题,这尼玛怎么解释,难道直言相告,本少爷一张辟邪符还有保桃花运的功效。
其实,对于“xxoo”的图形,张越在四张符篆上画的稍有不同,只有递给兰馨那张的上面,是专门针对男女之间****说的。
自然,佩戴张越的符篆,肯定是对张越动情,这也算是对救了兰家老太太,先从兰馨身上收回的一点利息吧。
兰家老爷子欢天喜地的拿着辟邪宝符出去了。
书房中,兰馨小心翼翼的收起宝符,眼望张越,越发的迷离了。
只不过,张越却没有借机和兰馨套近乎,毕竟来日方长。
因为此时他的目光正落在墙壁上的一幅画上,画作应该是有些年头了,落款是一位大大出名的画家,明代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唐寅。
古画上的仕女,在唐寅的笔下栩栩如生,好像在向人诉说大明王朝江南的富庶和优雅。
定睛观瞧,张越有点奇怪,待走近几步,仔细辨认,便发现有什么不对了。
唐寅以画人物见长,他的画无论是在大明朝还是现代,都是价值万金而不可得。
而以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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