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张越匆忙穿上一套西装,出门工作。
才刚锁好房门,回头和林大小姐撞了个正着,穿一身笔挺警服的长腿大美女,让张越眼睛亮了起来,这美妞身段高挑充满了青春气息,穿着警服长裤的大长腿十分窈窕却绝不纤弱,合体的警服包裹下,挺秀的美/胸很有几分看头。大美妞也同样警觉的盯着张越,素颜白皙的俏脸上写着两个大字,坏人。
张越率先挑起战火:“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嘛。”
大美妞冷冷的送个白眼过来,哼了一声:“你活在梦里吧,朋友,能先把口水擦干净吗。”
张越下意识的抹了抹嘴巴,严肃起来:“林警官,你可以骂我,甚至打我,但是你不能看不起我,你这是对我的偏见!”
“有病!”
警服大美妞留下一个修长窈窕的背影,骄傲的打开门回家去了。张越轻吹一声口哨,单手抄在裤子口袋里走下楼梯,和这大美妞斗嘴也是一种人生乐趣,老爹有一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咱老张家祖上可是出过一位纵横家张仪,斗嘴咱有天赋。
上午,李记古玩店。
张越端端正正坐在办公桌前,接受本店贵宾的审视。
一位四十来岁的贵妇,快意问道:“李老板,你找的这个鉴定师是不是太年轻了,能行吗?”
矮胖的李老板,慌忙赔笑:“马太太,你不要看他年纪轻,可了不得,国家文物估价师八级,国家高级文物修复师,高级文物拍卖师。。小张啊,把你的证书拿给马太太看看,我们是讲信誉的!”
张越赶紧打开公文包,把各种证书翻出来拿给阔太太过目。
马太太翻看着证书,才勉强同意了:“好吧,我这有个祖传的金佛,麻烦你们给看看,开个证书,估个价。”
李老板擦一把额头上的热汗,掏出白手套戴上,一个颜色送过来张越会意点头,也戴上一副白手套。两个人眼巴巴的看着阔太太从密码箱里,很小心的拿出一尊古朴典押的金佛,还是用灯心绒包着的。李老板又一个眼色送过来,张越拿起放大镜,对着紫檀漆金的上师佛座像,观察起来。
李老板殷勤的递一杯水过去,赔笑道:“马太太您稍等,很快就有结果了。”
阔太太紧紧盯着金佛,神态十分得意:“赶紧开证书吧,少不了你们的鉴定费。”
李老板又是一番挤眉弄眼,示意张越动作快一点,似乎还有一点别的意思。
张越无视了李老板的暗示,又看了一会才拿开放大镜,慎重说话:“紫檀木是真的,也确实是明朝的古董,大概是明朝永乐年间的作品,明代早期的佛祖成道像。”
马太太顿时神采飞扬,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
却没料到张越扶了扶眼镜,又正色道:“但是很不幸,这尊佛像的鎏金大部分脱落,雕刻技艺上也有问题,这里,衣纹没有立体感,佛祖左手的禅定印,右手的降魔印都刻错了。。考虑到檀木材质,价值两到三万吧。”
话一说完,马太太笑容僵在脸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翻了白眼。
李老板也吓了一跳拼命使眼色,咳嗽着暗示:“小张啊,会不会是你看错了,这不太可能吧,让你开证书你就开,开张两百万的!”
张越慢慢摘下白手套,无奈摊手:“老板,谢谢你这么看的起我,原来我一句话值两百万,但是做我们这行,是要有职业操守的。”
李老板气的脸都发青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马太太也火气很大,胖手抓起金佛放回密码箱,骂骂咧咧的推门走了。张越不为所动,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有凉口感也很差,这要是在太白山的家里连猪也不会喝的,现在也只能将就了,命苦啊。李老板狠狠把茶杯夺过去,摔了。
张越吐出茶叶沫子,小声问道:“老板,那我这个月的工钱?”
李老板已经气到暴走了:“你还想要工钱,这个月你只上了十天班,还气走了老子的贵宾,你还想要工钱?”
张越有些无奈的摊手:“李老板,讲道理嘛,伪造证书这种事情传出去。。”
矮胖的李老板就象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耗子,气到老脸都发青了,还是咬牙拿出一叠钞票,拍在桌上。张越拿起钞票数了一下,三千块刚好十天的工钱,心满意足的起身走人,到了古玩铺外面抬抬看看天上大太阳。叹一口气,又失业了,堂堂国家八级文物估价师,混的也太惨了点。
没心没肺的先去交了水电费,又找了家大排档湖吃海喝了一顿。吃完中饭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张越咬着根牙签眯着眼睛,回忆着那位马太太的一举一动,抽抽鼻子,似乎还能嗅到那位阔太太身上的浓重香水味,高领毛衣,关节粗大,浓重的香水味也掩盖不住男人的汗臭味。
张越心里冷笑一声,那位阔气的马太太要不是个男人扮的,老子就自插双目再把鼻子剁了。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扮成阔太太,还带着假古董跑到古玩店铺里开假证书,动机可就不单纯了。想了一会吐掉牙签,站起来伸了个舒适的懒腰,走到路边随手拦了辆出租车。
下午两点,公安分局,经侦科。
张越走进经侦科办公室,环顾四周,很快找到正在埋头工作的林警官,轻笑一声懒懒的走过去,轻敲桌子。正在埋头写东西的林涵被惊动了,抬头看到他的时候,秀美的大眼睛本能的睁大了,大眼睛里有些迷茫困惑,因为睡眠不足稍有点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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