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崖,山洞之中秉风消耗了大量灵力才将荠苨的伤势缓解下来,勉强可以御剑飞行。依依不舍的送走了荠苨,秉风又迎来了无聊寂寞糟糕透顶的面壁思过。秉风一直都在鼓励自己,只有三天,只有三天,一咬牙就过去了。后来荠苨答应秉风,偷偷地给他送一些好吃的过来,这可把秉风乐坏了!
秉风不是那种典型的大派弟子,满口的仁义道德,而是那种有点吊儿郎当的感觉,毕竟济爻真人对他管教得不严。面壁思过也没有真正的面壁思过,心里面一点都没有反省的意思。辛亏秉风的修为还算看得过去,否则就真的要被蓬莱树为不务正业的典型了。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七日的夜晚,秉风感觉到有点疲劳就睡着了。济爻真人除了第四日前来看过他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今天夜里,弯弯月牙儿似乎是悬挂在半空一样,淡淡的光辉洒在高大的枫树上,一阵微风吹来,“飒飒”的声音就好像是花草树木在交流一般,。万物显得十分的安宁。
突然,在秉风思过的山洞之中一阵杀气袭来,熄灭了快要燃尽的蜡烛。秉风感受到浓烈的杀气,受惊醒来,虚空拿捏,那柄三尺的乳白色七霜剑从袖筒中飞弹了出来。秉风从这杀气之中感受到了对面的强大,这种压抑的窒息感,恐怕对方要高出自己好几个档次。转身看着洞口小心防御。恍惚间,这股杀气已经将秉风压得快喘不过气来。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秉风后背冷汗一层层的冒出来,面临如此强大的不明来者,秉风他现在心里非常困惑,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出过蓬莱,偶尔到蓬莱岛上那些平民家里去作作法,驱驱鬼什么的,做的都是好事,何以招致如此强大的敌人!秉风心想道:“如此凌厉的杀气,恐怕来者不善,可是平日里我也没跟别人结仇啊。要说结怨,最近也只有如溪,会不会是他请的高手吧!要是是他请的……可是,蓬莱戒备森严,他是怎么进来的?”
容不得多想半会儿,山洞里面漆黑一片,在秉风眨眼的间隙,一个黑袍裹身,看不见半点容貌和肌肤的黑衣人便出现在秉风的面前。黑袍高大无比,全身散发着一股嗜杀和死亡的味道,那浓烈的杀气便是从他身上流露而出的。秉风大惊,朝后退了几步,靠在石床边。有史以来,都是他去压迫别人,让别人感到恐惧,这次是他第一次感到压迫,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无法压抑的恐惧感。秉风觉得喉头有点干,不禁咽了咽口水。
洞外的山风仿佛也变得凌厉了许多,山风刮过洞口,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好似万千恶鬼在嘲讽一般,十分惊悚。
这时,秉风打破了沉默,强压住内心的恐惧,恭敬地问道:“敢问你是何人?到此处有何贵干?”
黑袍低沉嘶哑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你可是蓬莱本草宫济爻真人门下秉风?”
秉风一窒,顿了顿,回答道:“正是!”
“那就对了!”黑袍说罢,便从宽大的黑袍下面伸出一只干枯的老手,直直抓向秉风的胸膛。这看似简单的一招,里面包含了无尽的杀机,干枯的老手散发出浓烈的黑气。他从秉风防御死角的方位攻入,秉风如何防御,他都像是泥鳅一般,刚好避开,然后继续攻进。秉风大惊,自己手持七霜剑,尽然抵不过一只干瘦如柴的老手!在那只老手正要击中秉风的时候,秉风身体一滑,险而又险地避了开去。
黑袍见秉风躲开,不惊不慌的展开第二lún_gōng势。秉风有点慌乱,大声问道:“阁下是何人,深夜敢到我蓬莱造次?不知我与阁下有何仇怨,你先告知于我,我也死得瞑目!”
黑袍毫无感情地道:“你不用死!”说罢,手上攻势更加凌厉,一股黑烟从双手的手心冒出,就像拍苍蝇一样,向秉风用力拍去。秉风心思十分凝重,一边使出蓬莱的太清无上剑法,奥秘的玄青色光芒瞬间充斥着整个剑身,一边继续追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我到底跟你有何仇怨?”
黑袍不去理会秉风,老手微微颤抖,一层薄薄的黑光便在身前形成了一层屏障。秉风蓄势一剑,劈斩而来,可是眼看那层屏障只有如同纱衣一般薄薄的一层,竟然是坚不可摧,比那铜墙铁壁,有过之而无不及!
七霜剑尖顶着屏障,秉风大喝一声,全身灵力倾巢而出,那玄青色的光芒如同匹练一般,朝四周流动而去。
黑袍冷哼了一声,七霜剑尖上传来一股后震之力,直接将他震腿,撞在墙上。
秉风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心中又惊又怒又害怕,盘算道:“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山洞!”于是大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黑袍蒙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黑袍干枯的老手隐藏在黑袍下面,悄悄地变换了法决,同时嘶哑的声音淡淡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别人都叫我……”
“啊,这是什么东西?”毕竟秉风的实战经验还是不足,黑袍略施小计就使秉风分神,一瞬间的空隙,黑袍那层薄薄的屏障便如同渔网捕鱼一般朝秉风扑来。由于洞窟地盘有限,秉风左顾右盼都没有找到合适躲避的地方,无奈只好祭剑顶上。七霜剑如同刺穿了一层纱布一样的刺穿了屏障,可是屏障丝毫没有退却,而是直接向秉风包去。秉风大惊,想要拔剑防御,可是再怎么也拔不动了。突然黑袍的右手夹着一个巴掌大的令牌拍在了秉风的胸膛。令牌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无论秉风怎么甩都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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