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养了几天伤,把墨刑召了来,并且告诉了他瑾琪是镜影的消息,墨刑坚决不肯相信,星辰拿他没有办法,就在暗中安插人手监视瑾琪,可尽管是这样星辰也不能避免厄运的到来,鲁北的十一座城池一夜之间被全部攻下,军营里星辰勃然大怒,可墨刑仍不承认此事是瑾琪所谓,“若果不是有内应,守城的大军难道就那么不可一击?他就那么熟悉我们的城防图,难道真的有神仙能算到不成?”“九哥,瑾琪不会是镜影的。”星辰猛一拍桌子,“瑾琪必须死。”“九哥如果非要杀他,就连我一起杀了吧。”“你...你可知道鲁北死了多少将士,你竟为了一个镜影...太叫我失望了。”星辰没有再说什么,气愤地离开了。
宏伟的青州王宫在经历了几个月的镜侵之后变得苍白颓废起来,太阳才刚刚露出,昏黄的色光照耀着这一片惨淡。渡髯踱着沉甸甸的步子走进东宫,华妃刚刚洗漱完,正在梳理,“儿臣给母后请安。”“渡髯,来这么早,进来吧。”渡髯走了进去,婢女正在为华妃梳理头发,渡髯从婢女的手中拿过了梳子,自己为华妃梳了起来。
镜子中两人一直对视着,华妃道:“你知道了~”“你真是让我苦找。”“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只要销毁你就能销毁镜子。”“哈哈呵,你能吗?不过我想听听我有哪些破绽,被渡髯贝勒发现了。”渡髯不屑地笑了笑,“王宫里所有的镜子都被砸掉了,今天这么早来,就是要看一下,你的卧房里是不是还放着镜子。”“呵呵,这倒的确是一个破绽,不过仅凭这一点该不会让一向沉稳的渡髯贝勒出动来找我吧。”“你对我母亲还是不够了解,母后虽然做事辣毒,却也分情况,你却偏偏分错了情况,对于一个身边的大臣,我的母后是绝对不可能这么仁慈的,而你却一直舍不得杀华逊,而父王是母后最爱的人,当我告诉你父王是镜影的时候你却毫不犹豫地和我一起谋划着擒拿父王。”“哈哈,看来我是疏忽了这些细节。”“你倒是十分奸诈,你自己拿取父王感觉有困难便想借我之力,而且这样恰恰能减少我对你的警惕,其实在我建议你砸毁全宫的镜子时我就知道你就罪魁祸首,因为你可以操纵宫里所有的镜影来为你办事,让他们配合你,完全听令于你,我那天在父王寝室见到的的确是一个镜影,他故意露出那么多的破绽,而父王到底在哪里,对于你来说,你是很容易将他骗出的,至于父王多次提升华逊的官职,我想着对于你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样你就顺理成章地将我的怀疑对象转到父王身上,而我夜里去擒拿的父王却是真正的父王,你之所以让我去夜擒他是因为在夜里谁都不会有影子,你让真正的父王成了你的替罪羊,现在我也成了你擒拿真正父王的替罪羊。”“渡髯贝勒果然聪明,分析的很不错。”“我一开始以为只要有影子便不是镜影,可就是你的仁慈,你不舍杀的华逊告诉了我,影子与镜影并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在他的身上也有影子,仔细观察会发现你们两人的髻发上有同一柄钗子,所以我怀疑到了你的身上,而你也是在这次事件中获益最多的人。”渡髯轻轻拔出那只华妃从来不摘的钗子,华妃的镜子果然逐渐消失了,华妃大笑起来,“哈哈,分析地不错可你现在又能怎样呢,你能杀了我吗?”渡髯皱紧了眉头,“你就这么自信。”“既然渡髯贝勒这么想死,那我也让你好好看看这面镜子的真面吧。”
眼前的镜子忽然动了起来,周围的景象在镜子中都变成了灰色,镜子里原来华妃的头像逐渐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骨肉人,而且张着嘴在和渡髯说话,“渡髯贝勒,快看看你的身体吧。”渡髯坚毅的眼神看着镜子里的骨肉人,“我知道你也会把我变成骨肉人,而且也会把我转换到你的镜界之中,可那又有什么意思,你身为一个上古兽神,竟耍这些鬼把戏,人们叫你是阑镜你就是阑镜,你的名字竟然还需要别人来起。”骨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说什么?”“我说你跟本不知道自己是究竟是谁,不错,你是可以扮演十州之上的任何角色,可你是谁?你叫什么?你从哪来?你知道吗?”镜子里的骨肉人开始变得有些疑惑纠结起来,默念道:我是谁?我叫什么?我从哪来?“你的确厉害,无人能敌,可你打遍天下称霸一世又是为了什么?”骨肉人越发紧张起来,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两双手想对着剧烈地抖动着,“我要称霸天下,我要统治十州。”他又皱紧了眉头,“可我为什么要称霸天下?为什么要统治十州?我到底从哪来的?我要做什么?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一瞬间,渡髯从镜界中转换了出来,渡髯趁机拔出九天剑砸毁了阑镜,碎片落入了洗漱的盆中,镜片漂浮在水面上,渡髯瞥了一眼,一个骨肉人狰狞地想要走出镜片杀了渡髯,但他却出不来,镜片转了一个圈,沉到了水底,变成了柄普通的镜片。渡髯赶去狱牢,却发现已经是迟了,青王早已被毒死在牢中,渡髯守着青王的尸体痛哭,一个镜子,杀死了渡髯的双亲,还让渡髯背负上了不孝不忠的骂名,渡髯重新回到青王宫殿,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他知道这种事情根本辩解不清,渡髯做到了青王的位置上,堂下一片寂静,还有许多大臣听说是渡髯主局干脆没有去上朝,渡髯严肃认真地从王座上站起来说:“信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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