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他给拽走了,还有一扇窗子,尽管窗口小了些,但也容得下他了。
姚婴被齐屏扒拉的险些跌倒,抓住了窗棂,看了一眼扒拉她的人,他却好似根本没有在意。
无话可说,姚婴站在窗边,占据这一隅,继续往刑场那边看去。
先押出来的这些就是那些侍女随从,显而易见,处以极刑也包括他们,并且还要拿他们先开刀。
刑场远处有一面大鼓,据说鼓面以人皮绷制,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的皮。
忽然的,那大鼓被敲响,沉闷的声音传出来很远,整条街的人都安静了。
下一刻,那已经走到铺满炭火的深沟两侧的兵卫,就强行的把抖如筛子的人扔了进去。
只是扔下去的片刻,火苗就跳了起来,那些人身上的衣服燃烧起来,他们身上捆绑的绳子也被烧断,人立即挣扎起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姚婴也不由得皱起眉头,五六团火球在那深沟里挣扎,他们想爬出来,但两侧的兵卫使用手中的长叉又把他们推了回去。
那惨叫声极其刺耳,能感受得到他们极度的疼痛,怕是这个时候,他们只想一死。
街上看热闹的人无不翘脚往那边看,同时又窃窃私语,这种恐怖的场面,今日看了说不准会做恶梦。
燃烧的几个人其实也没挣扎太久,三五分钟吧,就没有声音了。火苗犹自在跳跃,空气中似乎还飘着一股人被烧之后的难以言说的气味儿。
姚婴的视线从刑场上移开,看向站在街上的人群,密密麻麻的,都面朝刑场。
蓦地,她看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身影,一身黑衣,戴着个斗笠。他和所有人都呈相反的方向,并且在移动。
视线追逐着那个人,直至他顺着街角的小巷拐走,彻底不见了踪影。
几分疑惑,她的视线再次回到人群里,仔细的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发觉这人群里有不少人都是脸熟,是齐雍的护卫。
他们分散各个角落,融在人群中,穿的也是普通的衣物。不过,他们和普通百姓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就在这时,人群发出惊呼声,姚婴也转头看向刑场,小蛮姑娘被押出来了。
她长发披散,还穿着逃走那日的男装,身形纤细,双手反绑。被两个兵卫押着,她倒是不似之前的那几个人吓得都不会走路了,反而显得很镇定。
虽是披头散发,沦为阶下囚,但,她漂亮也是真的。即便此时,也仍旧让人觉得她很美,那种破碎的美,继而不由生出一股惋惜之情来。
被带到那深沟前停下,本以为下一步她就会被兵卫给推下去。但是,下一刻兵卫就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不止百姓,连姚婴都有些不明所以。旁边窗口的罗大川半个身子都要探出去了,这火刑比想象中的要残忍的多。
小蛮姑娘被松了绑,她站在那里,缓缓抬手将散落在身前的长发撩到了后面。
随后,她忽的摆动身姿,跳起了舞来。
这是让人没想到的,街上的百姓各个翘脚,扬高了脑袋往刑场上看。这边窗口,姚婴也仔细的盯着她,身形如柳,翩然摆动,长发飞舞,那些火炭蒸腾起来的热气像是在给她伴舞一样,让她整个人也朦胧起来。
旋转,舞动,忽然间,充满了苍凉和萧瑟空寂的两弦琴声响起,不知从哪个方向而来,却是冠盖了这整条街道。
这是莫先生的两弦琴,他几乎每个月十五都会配合小蛮姑娘在满月楼跳舞。琴声让人听之欲醉,姚婴听着这琴声却是感觉十分伤心,一时之间好似茫茫世界,只有她一人,不知来处,不知归处。
莫先生的琴声和小蛮姑娘的舞绝对是天作之合,此情此景,岂是美好二字可形容。
姚婴盯着那小蛮姑娘看,她不是男人,倒也不会如痴如醉。只是看着看着,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她好像不是在跳舞,是在传递什么信息。”她忽然开口,其他盯着看的人也回神儿了。
一直坐在那儿不动声色的齐雍看过来,盯着她垂坠在后背上的长发,“如何得知?”
“是啊,你怎么知道?”眼高于天的齐屏也在盯着她,问道。
看了一眼齐屏,姚婴继续盯着小蛮姑娘看,“她这些动作和雕刻在铁壁上的一样,我这几天在那儿记下差不多三分之一。我忽然觉得,那些动作不是舞蹈,而是传达信息的一种形式。她每月十五在满月楼免费登台表演,莫先生为她拉琴。说是报答满月楼的老板的恩情,可这恩情是什么谁都不知道。或许,每月十五,就是她传达信息的时日。她不懂痋蛊,但却是巫人中重要的人物,是专门传达信息的。”
听她说完,齐雍给门口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便立即离开了。
齐屏盯着满脸认真的姚婴,脸上露出玩味儿的笑,“没看出来啊,你个小丫头懂得还不少。”
小丫头?齐雍说这话姚婴无话可说,因为这身体的确是比他年纪小。但这小子说她是小丫头,就不怕闪了舌头?他明显比她年纪小。
“因为我长脑子了。”她回答,语气冷淡。
“这话什么意思?骂本王呢。胆子不小,信不信本王这就把你扔到刑场上去?”齐屏一听这话不高兴了,他向来高高在上,敢这么跟他说话的,都死了。
假意呵呵笑了两声,姚婴继续往刑场上看,小蛮姑娘还在跳舞。而街上人群中,十几个护卫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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