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该把我放到厕所外的椅子上呀。”丁菲抽泣着说。
“是呀,妈为此后悔了一辈子,都作下病了。所以,你得原谅妈的一时疏忽。”我拍着丁菲的脊背,安慰道:“现在好了,你终于回家了。”
“哥,您明天要带我回家吗?”丁菲问。
“是啊,只有做个亲子鉴定,才能板上钉钉呀。”我说道。
“哥,我跟您回去。”丁菲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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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丁菲就出发了。
中午时分,我俩到了家。
头天晚上,我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说要回老家办一件事。
一进屋,我妈见我带了一个女孩,立马喜滋滋地问:“诗文,这是你女朋友吧?”
我嘻嘻一笑,说:“她是我的朋友,但不是女朋友。”
“朋友和女朋友不是一回事吗。”我母亲兴高采烈地说。母亲断定:丁菲就是我的女朋友。
丁菲是个感情外露的人,她喊道:“爸、妈,我回家了。”
我妈一听,喜出望外地说:“诗文呀,你看,姑娘连爹、妈都叫上了,你还不承认她是你女朋友。”
我妈拉住丁菲的手,亲热地说:“姑娘,快坐下,咱娘俩好好唠唠。”
趁我妈和丁菲说话的机会,我把父亲拉到卧室里,关上门,我小声地问:“爸,您看这个女孩长得象不象咱家的人?”
我父亲一楞,不明白我说的是啥意思。他狐疑地问:“干嘛要她象咱家的人呀?”
“爸,您出去仔细看一看,她象不象咱家的人?”我说。
“诗文呀,你究竟想说啥?”我父亲还是没明白过来。
我小声说:“爸,我跟您说:这个女孩叫丁菲,她的大腿根有一个蝴蝶状胎记。”
“啊!”我父亲惊诧得张大了嘴巴,问:“真有胎记?”
“真有,我亲眼看了。”我斩钉截铁地说。
“那个刘小惠的大腿根也有胎记,这是怎么回事?”父亲问。
“爸,我告诉您:刘小惠大腿根的胎记是假的,为了安慰妈,我不得不做这个假呀。”
“诗文,你的意思是:这个丁菲真是你妹妹了?”我父亲仍然有点不太相信。
“爸,是真是假还不好说。我想让您明天瞒着妈,去跟丁菲做一个亲子鉴定。假若丁菲真是我妹妹,再告诉我妈也不晚,免得又让我妈一喜一忧,受到了刺激。”我提议道。
我父亲想了想,说:“这样最好,把事情办牢靠了再对你妈说,现在,你妈确实再也经不起一点刺激了。”
我见父亲同意和丁菲做亲子鉴定,立即和一家医院取得了联系。
第二天,我爸和丁菲偷偷去做了亲子鉴定。
鉴定报告得七天后取。
我和丁菲辞别了父母。我和父亲说好了,七天后再回来。
我到家时,已是傍晚时分了。我给刘雄打电话:“喂,你吃过饭没有?”
“我刚到家,还没呢?喂,你是不是想来蹭饭呀?”刘雄一下子就猜出了我的来意。
“是呀,我回了一趟老家,刚赶回来。”我回答。
“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曲惠有没有你的晚饭。”刘雄大声问:“曲惠,章诗文要来吃饭,有他的饭吗?”
“你让他来吧。”曲惠大声回答,我听得一清二楚。
“章诗文,曲惠让你来。”刘雄说。
“刘雄,你真不够意思。我要来吃饭,就算没我的饭,你也应该再做一点嘛。还用着问曲惠吗。”我责怪道。
“章诗文呀,我不会做饭嘛。要是我会做饭,你随时都可以来吃的。”刘雄嘻嘻一笑,又说道:“章诗文,我热烈欢迎你来吃饭。”
我气呼呼挂了电话,心想:今晚,你刘雄不需要我给曲惠配种了,所以,就不太情愿我来吃饭,真是个小气鬼。
我来到刘雄家,一进门,曲惠就说:“章诗文,算你有口福,今晚,我做了你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高兴地说。
吃完晚饭,我对刘雄说:“这两天我太忙,也没去看刘坚案子的摄像,明天上午我去看。”
刘雄说:“那几段摄像我录进u盘里,带回家来了,你现在就可以看看。”
“太好了。”我兴奋地说。
现在,我已经破了吊颈鬼小枣和怀孕女阿菊的案子,就等着破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了,只要这个案子一破,就可以向阎王爷申请苗丝雨的借尸还魂了。
刘雄打开电脑,把u盘插进去。
我看到: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在摄像头下匆匆走过。
刘雄指着这个人说:“我调取了事发地附近的几个摄像头,发现这个男人很可疑。你仔细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
因为事发时是深夜,光线较弱,所以,根本就看不清人的面孔。再加上这个人又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更加辨认不出来。
我认真看了几段摄像,疑惑地说:“这个人似曾相识,但又想不出在哪儿见过。”
“章诗文,你把这个u盘拿回去,让苗丝雨的妹妹看一下,看她能不能辨认出这个人。现在,这个人是唯一的线索了。”
“好,我明天让苗丝雪看看。”
晚上,我回到家里,又打开电脑,仔细研究这几段摄像。
突然,我脑子里电光一闪。
“这个男子的装束打扮和走路的姿态非常象在老山森林公园作案的蛤蟆镜呀!”我一惊。
我立即把老山森林公园的摄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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