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点点头,说:“小子,那你就赶快到医院去,动员你继母说出实情吧。”说完,又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我拉了一把程逸飞,说:“走吧,我陪你到医院去,光靠你一个人呀,说服不了你继母。”
我和程逸飞告辞了老道士,立即赶到了医院。
程母闭着眼睛,半靠在病床上,让一位四十多岁的护工给她念着报纸。护工的语文水平不咋的,不但念得结结巴巴的,有些常见字还念错了。
“妈,您好些没有?”程逸飞走到病床前,恭恭敬敬地问候道。
程母睁开眼睛,笑了笑,回答道:“好多了。”
程母瞅见了我,一脸的狐疑。
程逸飞忙介绍道:“他是我的朋友,叫章诗文。”
“伯母您好!”我也恭恭敬敬地打了一个招呼。
“章诗文,嗯,这个名子真雅。”程母对我笑了笑,客气地说:“请坐吧。”
护工停止了念报纸,忙站起身来,搬了两个板凳,请我和程逸飞坐下。
“你去忙吧,我们要说说话。”程逸飞对护工说。
护工虽然语文水平不咋的,但却善于听话听音,她说:“我去卫生间去洗衣服。”说完,端起脸盆进了卫生间。
程逸飞见护工走了,就对母亲说:“妈,这次您生病,恐怕是遇到了不好的东西。”
“逸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程母不悦地问。
我见程母守口如瓶的模样,就插嘴道:“伯母,我是茅山道士。您知道:我们是跟鬼打交道的人。前天晚上,我在外面溜哒时,不巧碰到一个鬼钻进你家。我想:这个鬼一定骚扰了您吧?”
“你…你是茅山道士?”程母紧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
我点点头,说:“不错,我确实是茅山道士。我可以告诉您:我看见的那个鬼只有这么大。”我用手比划了一下。
“你…你真看到鬼了?”程母一脸的惶恐。
“是的。我想:我看到的鬼,您也一定看到了。既然您也看到了,那就应该相信我说的是真话了。”我心想:程母心中一定有“鬼”,不然,不会这么掩饰鬼的事儿。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程母问。
“我和程逸飞是好朋友,既然好朋友家闹鬼,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呀。所以,我想帮您灭鬼。”我开门见山地说。
“你能灭了这个鬼?”程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从她的眼神里,明显流露出不信任。
“我灭不了,但可以请我师傅出山来灭。”我坦率地回答。
“你师傅是谁?”程母问。
“我师傅也是茅山道士,不过,他比我的功力高多了。”我说。
“既然你师傅能灭鬼,那就赶紧请他来呀。”程母兴奋地说。
“伯母,钻进你家的这个鬼,不是一般的鬼,是个鬼婴。简单地说:就是一个婴儿,或者一个尚未出生的胎儿,冤死后变成的鬼。这种鬼极其厉害,非一般道士所能灭。即使是道行高深的道士,也得费一番力气。”我解释道。
“你说的意思是:灭这个鬼要不少钱吧?”程母冷笑了一声,说:“你就开个价吧,想要多少钱?”
“伯母,我师傅靠灭鬼吃饭,自然是要收钱的,这个价钱已经跟程逸飞谈妥了。”我开诚布公地说。
“既然价格已经谈妥了,那就赶快灭鬼嘛。喂,鬼是在我家里,不是在医院里。”程母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伯母,我今天到医院来,是想问问您:这个婴儿是怎么死的?”我谦卑地问。
说实话,我对这些贵夫人的自视高傲极不满意,但是,看在程逸飞的面子上,我竭力强忍着。
“不就是拿钱请你们灭鬼嘛,干嘛要管婴儿是怎么死的?”程母不悦地说。
“伯母,我们必须知道这个婴儿是怎么死的,埋在什么地方,这样,才能针锋相对地灭了它。否则,两眼一抹黑,就无从下手了。”我解释道。
“我…我怎么知道它怎么死的,又埋在哪儿呢,真是好笑。”程母不耐烦地说。
“伯母,这个鬼婴一旦找上门来了,不达到它的目的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有尽快灭了它,才能保平安呀。它第一晚上,可能只是吓唬一下您,但吓唬几次以后,就会动手了。”我晓之以厉害关系。
“你想吓唬我呀。”程母又瞪了我一眼。
“伯母,我说的话,您再认真考虑一下吧。如果您觉得有必要对我说,就给我打电话吧。”说完,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程母。
程母根本就不接我的名片,不屑一顾地说:“灭鬼的事就不麻烦你了。”
显然,程母对我刨根究底打听鬼婴的事,已经极其反感了。我知道:这里面一定隐含着重大的秘密。
究竟是什么秘密呢?
我笑了笑,收起名片,客气地对程母说:“打扰您了,对不起。”说完,我就离开了病房。
程逸飞追了出来,他皱着眉头说:“大哥,我继母对你的态度太不礼貌了,请你原谅呀。她呀,恐怕是被鬼吓晕了,所以,情绪不稳定。”
“小弟,没关系,你继母虽然对我很不客气,但我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我敢断定:只要你继母一回家,就会被鬼婴缠上,到那时,她只能来求我。坦率地说:本市只有我师傅一个人能对付这个鬼婴。”我笑着说。
“对了,我继母让我给她办出院手续,她刚才说了,已经让我爸雇了两个保镖,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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