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昨晚表面上是和曲惠同床而眠,但从严格意义上说,应该是分床而睡。因为,曲惠在床中间隔了一床棉被。”我牵强附会地辩解道。
“诗文,我知道你俩昨晚没事,但同床而眠是不是值得商榷呢?”苗丝雨婉转地指责道。
“丝雨,这一点我做得确实欠考虑,下次我一定注意。”我检讨道。
“诗文,我知道曲惠深爱着你,也知道你对曲惠感情依存,但是,你俩既然不能走到一起了,那就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呀。况且,你现在爱的是我呀。”苗丝雨柔柔地说。
我觉得苗丝雨太温柔了,即使是谴责我,口气也十分柔和,这就让我更爱苗丝雨了。
“丝雨,你说得对,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我保证道。
“诗文,你真的爱我吗?”苗丝雨突然问道。
“爱呀。不爱,我会在你出事的当晚在停尸房守夜吗?不爱,我会屈服于无头男尸的要挟吗?不爱,我会得罪老徐头吗?不爱,我会想方设法让你借尸还魂吗?丝雨,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见钟情的姑娘。”我深情地说。
“诗文,我自从钻进宝葫芦后,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你从来不跟我亲热,甚至连手都没跟我牵过一次。但是,你和曲惠呢,不是搂,就是抱。亲昵的动作接连不断,对比之下,我不能不产生疑问呀。”苗丝雨哀哀地说。
听了苗丝雨的一番话,我抬手扇了自己一嘴巴。
“诗文,你干嘛要打自己呢?”苗丝雨被我的这种举动惊呆了。
“我很后悔,忘记跟你说一件事了。”我懊悔地说。
“什么事?”苗丝雨诧异地问。
“丝雨呀,我的师傅老道士对我说:苗丝雨进了你的宝葫芦后,你俩就形影不离了,你得牢牢记住一条:不能和苗丝雨肌肤相亲。因为,你是阳间的人,苗丝雨是阴间的鬼,你若和苗丝雨肌肤相亲,折了你的阳寿是小事,苗丝雨沾染上你阳气后,会被阎王爷定为****罪,不但不能托生,更不能借尸还魂了。所以,你俩只能在苗丝雨借尸还魂后才能亲密无间。现在,你俩只能说说话。丝雨,老道士的话我一直忘了对你说,这才让你产生了误会。”我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苗丝雨恍然大悟了。她歉意地说:“诗文,我不清楚阴间的规矩,误会你了,真对不起。”
“丝雨,这不能怪你,只怪我忘了对你解释这一番道理。”我叹息着说:“丝雨呀,你就在我身边,但我却不能抱你、吻你,你知道我有多么痛苦吗?”
“诗文,我也有同感呀。”苗丝雨悲切地说。
“丝雨,咱俩就忍忍吧,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咱俩忍一时,就能换来长久的亲密。”我这一番话,与其是劝说丝雨,不如说劝说自己。
“诗文,你说得对。不过,我何时才能借尸还魂呢?”苗丝雨郁闷地问。
“丝雨,你要借尸还魂得过三关呀。第一关是要帮助三个冤死鬼申冤,现在,我已委托铁哥儿们破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我想,这个案子很快就会有结果了。我还会继续寻找第二、第三个冤案。第二关是寻找千年公主太岁。第三关是寻找千年招魂草。第二、第三关我已经和徐家湾的徐大爷说好了,秋天一到,我俩就共同寻找千年古墓。据我所知:小刘庄很可能有千年公主墓。丝雨,尽管你借尸还魂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儿,但是,我有信心、有决心达成这个心愿。因为,我坚信:我俩的阳缘一定会兑现。”我信心满满地说。
“诗文,既然寻找千年公主墓的事儿,还要等到秋天才能进行,那你现在就可以把精力放在为三个冤死鬼申冤上嘛。”苗丝雨建议道。
“丝雨,你说得很对。目前,我一方面得寻找第二、第三个冤死鬼,力争给它们申冤,好完成给三个冤死鬼申冤的任务。另一方面,我得抓紧时间把你这个案子查清楚。”我对苗丝雨说了自己的打算。
“诗文,你会破案吗?”苗丝雨担心地问。
“丝雨,我喜欢看侦破的书,也对侦破感兴趣,我觉得自己还行。虽然没专业侦探有经验,但多少也知道一点常识性的东西。另外,我还可以委托侦探公司去调查,反正我有的是钱。”
“诗文,我知道你最近赚了不少钱,但也得省着点花呀,以后,我俩在一起了,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苗丝雨提醒道。
“丝雨,你放心。我不会乱花一分钱的,而且,我还会努力赚更多的钱。最近,我赚了九百万元钱,只要我想赚,还能赚不少呢。”我得意地说。
我正和苗丝雨说着,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曲惠打来的。
苗丝雨说:“诗文,我累了,要进宝葫芦去休息了。”说完,化做一股青烟,钻进了宝葫芦。
我接了曲惠的电话。
“诗文,我想问你:苗丝雨的坟墓在哪儿?”
曲惠的话让我吃了一惊,我心想:难道曲惠真要对苗丝雨的骨灰动手了?
“曲惠,你问苗丝雨的坟墓干吗?”我问道。
“哦,我随便问问。”曲惠回答。
“苗丝雨的坟墓我也不知道在哪儿。”我回答。
“诗文,你把人家苗丝雨撞死了,难道就不该到她的坟头去悼念一下吗?”曲惠说。
“对,你说得很对。不过,要悼念也得清明节去吧,我想,等明年再说吧。”我推托道。
“诗文,我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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