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跟你赔礼了,还生个什么气嘛。诗文,我记得你上初中时,从没生过我的气。怎么长大了,倒变得小肚鸡肠了呢。”曲惠嗔怪道。
“嘻嘻…谁说我生气了?我是跟你闹着玩的。”我笑嘻嘻地对曲惠说:“来,你坐到我腿上来。”
“你真没生气?”曲惠一屁股坐到我的腿上,一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
“当然是真的了。说实话,我跟你生气,就相当于跟自己生气嘛。你说:我有这么傻吗。”我的几句好话,顿时让曲惠高兴了。
“你快说嘛,究竟是什么主意,再不说,当心把我头发急白了。要是把我头发急白了,刘雄嫌弃我,我就赖上你啦。”曲惠说着,把嘴唇凑上来,给了我一个香吻。
“那我就说了啊。”
“说嘛,谁又没堵你的嘴巴。”
“曲惠,我已经答应给你表叔买一箱五粮液酒,明天傍晚,咱俩去给表叔送酒,你呢,顺便炒几个表叔喜欢吃的菜,吃饭时,我给表叔的酒里下一点méng_hàn_yào,趁表叔被麻翻的时候,偷了停尸房的钥匙,帮无头男尸揭去额头上的符咒,等他命根子一复原,就再把符咒贴回去。这样,人不知,鬼不觉地就把事情办了。你看,我这个主意咋样?”我缓缓地说。
“诗文,你有méng_hàn_yào?”
“有啊,是我自己亲手配制的,不但效果好,还没有副作用呢。告诉你:我这个méng_hàn_yào可是用植物熬制的,纯天然的绿色药品哟。”我夸张地说。
“诗文,你还会制作méng_hàn_yào?”曲惠吃惊地问。
“我仿照古书上的配方,试了十几次,才配制成功的。”我炫耀道。
“诗文,你研究méng_hàn_yào干嘛?莫非你想干坏事?”曲惠疑惑地问。
“妈呀,你又把我往坏处想了。”我把脸一沉,不悦地说。
“诗文,你研究这个玩艺儿,不得不让我把你往坏处想呀。你想想:如果你不想干坏事,熬制méng_hàn_yào干嘛?”曲惠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哎呀!你误会我了。所谓méng_hàn_yào,其实就是安眠药嘛。我呢,有一阵子失眠,医生给我开了安眠药,但我不敢吃,怕有副作用。后来,我一想:古时候没西医,安眠药肯定是绿色植物制作的,于是,我就翻阅了许多古书。当然,这些古书都是出土时间不长的。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天,我终于找到了这个配方。”我把制作安眠药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曲惠。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你制作的这个药,究竟有没有什么危险呢?”显然,曲惠是害怕我的安眠药让表叔一睡不起了。
“这个你放心吧。我制作的安眠药,我自己试吃了n次,绝对没问题。”我斩钉截铁地说。
“你敢保证吗?”曲惠还是有点担心。
“不信,我现在马上回家拿,今晚当着你的面吃下去,然后,就在你这儿睡一觉,让你亲眼见证一下效果。”我颇有自信地说。
“诗文,我是担心弄出事儿来,那就大祸临头了。况且,我表叔六十好几的人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我都不好交代呀。”曲惠说。
“曲惠,我当然知道这个厉害关系。要是真出了事,就不止是交代不了的问题了,到时候,我得承担法律责任呀,最起码也得背个过失杀人的罪名。”我坦率地说。
“既然如此,那就别给我表叔下méng_hàn_yào了。”曲惠胆寒地劝阻道。
“曲惠,你表叔虽然六十多岁了,但照样喝酒、抽烟呀。我的这个méng_hàn_yào比酒和烟的危害小,你说:值得担心吗?”我信誓旦旦地说。
“诗文,你真的有把握吗?”曲惠提心吊胆地问。
“当然了。我告诉你:这个méng_hàn_yào不是我一个人搞出来的,应该是我和导师一起搞出来的。”我嘻嘻一笑,说:“我导师可不是一般的人哟。”
“诗文,你就吹吧。我问你:你的导师是何方大圣呀?”曲惠揪了一下我的鼻子,奚落道:“我发现你和小时候不大一样了,最大的区别是:你喜欢吹牛了。”
“曲惠,我对你说个实话。我们学校的本科生没有施行导师制,我这个导师呀,严格来说,是地下导师。说白了,就是一个老博士生导师看上了我,秘密收我作了徒弟。”我拍了拍曲惠的后背,强调道:“这个事儿可不是我吹出来的哟。不信,我网上还有许多和导师在一起的照片。你要还不信,我可以带你到导师家去。不瞒你说,我每隔个十天半月,还要到导师家去学习古董鉴定呢。”
曲惠对我翻了个白眼,用审讯的口气问:“你和这位地下导师是怎么认识?怎么结拜的?”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追根究底。说起来话长了,你听我慢慢道来。”我对曲惠诉说了遇到这位导师的经过。
那还是我刚考上大学,去学校报到的第一天。
说来也巧,我刚报完到,把行李搬进宿舍,突然发现没带肥皂。于是,就出了学校,准备到附近的超市去买。
离学校大约有一站多路,有一个中型超市。我刚走到超市门口,见一群人围在超市大门口。我跑过去一看,地上躺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人们七嘴八舌地说:她是被一辆电动自行车撞了。可恨的是,那辆撞人的电动自行车溜了。
好在老太太被撞得并不厉害,但脚崴了一下,不能走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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