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叶清泽,曹老师以及叶顺刚父女都将疑惑的目光投到了夏宜宁的身上,她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离开的时候,叶顺刚的眉头拧地死死地,而叶清韵则是一脸的担忧和害怕。
曹老师刚收了个天赋极佳的好学生,心情极好,拍了拍夏宜宁的肩,鼓励了她一下,便也让她们离开了。
夏宜宁和叶清泽到楼下时,刚刚看到叶顺刚倒好位置的车,缓缓开出小区。尽管对学长家里的关系很疑惑,但夏宜宁还是识相地闭上了嘴,拉着叶清泽去了市中心的一家手表店。
叶清泽一手推着玻璃门,一手插在裤带子里,等夏宜宁进去了后,才放开把手,跟着一起走了进去:“宁宁,你想买手表吗?”
夏宜宁点了点头,热情地拉着他走向柜台,看着那些在灯光衬托下,或华美,或高贵,或酷帅的手表,一时有些迷眼。她侧过身看向叶清泽,问道:“学长,你看哪一款最好看?”
往柜台里扫了一眼,叶清泽脸上那浅浅的笑意顿时凝固,眼中闪过一丝让人恐惧的阴冷。
夏宜宁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些手表和手表前昂贵的价位,一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叶清泽说话的声音里带了些冷意:“都是男士表啊……宁宁是想送给哪个喜欢的男生吗?”
夏宜宁仔仔细细地将一条条手表都看了一遍,然后认真回答:“是啊,总不能让我一个女生带着男士表吧。”
之前的温暖开心荡然无存,叶清泽的心渐渐冰冷。一股股难以克制的戾气陡然冲向他的胸口,让他控制不住想要做出一些事。
看了好久,夏宜宁才咬了咬牙,让售货员拿出了一条斯沃琪超薄系列的男表,兴奋地戴在叶清泽的手腕上。那只银色的表则闪着金属特有的质感,表盘上的小碎钻闪耀着动人的光彩,华贵而优雅,戴在叶清泽白皙而好看的手腕上,相得益彰,十分契合。
“果然很好看啊,学长,你戴这一款的手表太合适了。”
叶清泽的戾气猛地一收,诧异问道:“这是要送我的吗?”
夏宜宁的猫眼微微眯起,长而翘的睫毛轻轻扇动,样子十分可爱。她拉出系在脖子上的扳指,笑着说:“对啊,学长送了我那么珍贵的礼物,我也要有所表示才行。学长,你喜不喜欢?”
叶清泽的脸上飘起两抹红晕,耳根也变得红红的。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即便他明白对方只是不想亏欠他才送的回礼而已,他仍旧止不住地快乐,眼神变得深邃而吸引人:“我很喜欢。”
接着,夏宜宁又给她父亲挑了一款差不多价位的成熟型手表,付了帐后就拉着他离开了。
她的心忍不住在滴血,就两块手表,花了她整整一千多大洋啊,好心痛。而且,要送礼物的话,不能光送父亲的,而没有母亲和弟妹的。于是夏宜宁又咬了咬牙,拉着叶清泽一起去买了件夏妈一直想买而没买的秋装外套,两双新球鞋。
叶清泽送她回家,用的是武家的司机和小汽车。他看着夏宜宁柔和的侧面,又将目光移到她的左手上,看着她手掌上的一个牙齿印,忍不住发愣。
不知过了多久,夏宜宁突然开口:“学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记得很清楚,从她第一次见到学长开始,学长就一直对她很好。用武欢欢的话来说,她哥对小宁,好的没话说。可那份好,太过执着,也太过莫名其妙。这个问题,她一直藏在心里,也问过叶清泽好多次,可叶清泽就是没有回答。
叶清泽收回目光,声音却仍旧很柔和:“宁宁怎么又突然问起这个了?”
夏宜宁的东西都放在了座位上。她把手搁在腿上,十个手指尴尬而不自在的乱搅着:“因为很奇怪,很不踏实。我妈妈说过,一个人对你好,必定是有他的理由。比如父母兄弟,是因为断不了的血缘亲情,比如亲朋好友,是因为多年相处的感情义气。可是学长……如果我没有自作多情的话,我感觉,学长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对我很好,似乎比欢欢还要好。”
叶清泽又忍不住看向她左手上的疤,目光变得柔和,却没有说话。
夏宜宁则是顿了顿,又抿了抿唇,道:“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刚开始时,我还可以拒绝,可以疏远,可三年以来,我很清楚,学长对我的好是真心的。而我自己,有的时候,又太过依赖学长,一有什么问题首先想到的就是你……这样,以至于我欠学长的似乎越来越多。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并不想被动地接受学长对我地帮助,我想,我也得为学长做些什么才行。”
叶清泽眼中的阴霾一闪而过,继而唇边挂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他偏着头,看着她青春而妩媚的猫眼,心里一软,说道:“不用不踏实,有时候对一个人好,只是遵从心里的感觉而已,和那些理由毫无关系。”
若说起来,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见过面了,只是他在三年前,才又找到了她。不告诉她理由,也是因为他对过往本能地厌恶,恐惧和痛恨——除了有她在的回忆。他并不如她所看到的那般——学长真是又帅又好的人,他也害怕从她眼里看到不屑和疏离。
那些过往的污点,让他深深地感到自卑。
夏宜宁叹了口气,不说话了。这回答,不是和没有回答一样吗?
回家后,她将礼物一一送给亲人,换来了四张开心地笑颜。尤其是夏爸,炫耀着女儿送的手表不肯放下:“这可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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