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电话。”大约晚上10点的样子,白昆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肖景语不耐烦地戳了他几下,把他从梦乡中拖了出来。
“嗯?”睡眼朦胧的白昆迷迷糊糊地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喂?”因为睡梦中被叫醒,他的声音颇为沙哑,还有气无力地,说完这一个字他也懒得继续,先听听那头是个什么说法。
这个时候的白昆还没有真的醒来,处于那种“再睡5分钟”结果睡1小时的状态,但是电话里的声音却很快将他拉回了现实。
肖景语通过后视镜,就看见原本眯着眼睛的白昆忽然睁大了眼睛,然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诡异,简直就好像是在路边看到一只仓鼠日了狗一样。
整个电话大约持续了二十几分钟,从始至终白昆只说了一个“喂”字,除此之外,他都是在听对方说话,并且面部表情十分地精彩。
从一脸睡意朦胧到惊醒然后是疑惑、震惊、日了狗最后变成了对人生的怀疑。
“呐,小金鱼,问你个事。”挂了电话,白昆忽然心事重重地说道。
“什么?”肖景语也很好奇,比案子还要好奇。
“这个年代做小姐有没有前途?她们都是怎么拉客的?”白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问出了一个让肖景语目瞪口呆的问题。
“蛤?!”他真怀疑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白昆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么一个问题。
“算了,”白昆忽然摇了摇头,“这种事情问你个小屁孩干嘛,我真蠢。”
说着他打开车门下车,走向了路边的小超市。
“小屁孩?!”肖景语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有老婆孩子了不起啊!我可不是初哥,我每天晚上都和三个女孩一起在床上玩的!而且每次当地主都能赢!你行么?”
白昆没有听到他的话,进超市买东西的间隙他还在思考着刚才那个电话,因为实在是太诡异了。
“会是谁打来的呢?”
……
同一时间,远在北方的京城某跃迁公寓中,一个有着小麦色皮肤的美女躺进了浴缸中,双颊浮着红晕,浑身大汗淋漓,仿佛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
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会喜欢吗?”
女孩的思绪回到了三个月前,自己刚刚从军队退伍回来的时候。
她遇到了一个男人,对方年纪比她大5岁,文质彬彬,谈吐优雅,是她最向往的类型。
半个月后,他向她告白,措不及防的她给了对方一个背摔,然后落荒而逃了。
事后追悔莫及的她打电话回去道歉,却被他温柔地原谅了,那一刻,她真的觉得全世界再没有那么好的男人了。
但是,因为家教严苛的缘故,双方虽然交往,但她一直遵循父母的教诲,自爱自重,双方发乎情止于理,交往一个多月别说发生关系了,就连拥抱和牵手都没有。
偶尔对方也会稍稍强硬,试图半推半就让她屈服,她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反感,只是身体几乎形成了本能,只要有外力压迫,瞬间就是一招反攻。要不是她有意控制,对方脊椎骨可能已经被她摔断了。
即便如此,他也避免不了鼻青脸肿的下场,手脚也就规矩了很多。
她再三向对方保证,结婚之后肯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因为如果是夫妻的话,她的本能也就不会抗拒这种事情了。
然而,她还是从对方的言行中察觉到了一丝疏远。
开始还没有太在意,直到有一天在接上看到他搂着别的女人相谈甚欢时,她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顾不上焦急追上来想解释的他,转头就跑,她怕自己会哭出来。
最终还是在到家之后大哭了一场,她把自己关起来,一个星期都没有和人见面,对这个世界都绝望了。直到自己唯一的闺蜜为她开导,她才从困扰中走了出来。
“你跟他交往,连手都不让碰,他会出、轨是肯定的啊,这就像每天在你面前拿一串香蕉晃来晃去的,但又不准吃,那种感觉你说怎么样?很煎熬吧?”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香蕉,认真思考了一下,感觉闺蜜说得很有道理。
“那现在怎么办?他不要我了。”
“没那么严重,男人虽然偶尔会偷腥,但那都是逢场作戏,谁会乐意找一个风尘女子当终身伴侣?要结婚他们还是会选一个身世清白的,门当户对能够让他们面上有光的女人结婚的,现在急的应该是他而不是你,你只要稍微给个台阶他就会立马回心转意的。”
“台阶?”
“是啊,找到他,让他解释,然后不管说什么都原谅他,让他保证没有下一次。”
“这样他就不会再做那种事情了?”
“怎么可能?真是天真?男人的保证要是靠得住,我家仓鼠就能日狗了!不让男人偷吃唯一的办法就是吃撑他们、榨干他们,让他们硬不起来!”
“太吓人了,”对于闺蜜剽悍的发言,她感觉到了畏惧,“我妈说,结婚前不能乱来,不然就是糟践自己。”
“那就随你,反正你现在去让他知道你没有抛弃他,让他觉得有点希望,男人这种生物在悬崖边哪怕是一根面条他们都会死抓着不放的,隔三差五地再给点甜头,他就会感恩戴德地跪到地上给你舔鞋底了。”
“真的吗?我去试试,真是太谢谢你了!”
听了闺蜜的话,立刻充满斗志的她,立刻火急火燎地冲到男友家中,想要挽回两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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