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司琴长老本身就是一个重情的人。
可司琴长老远不是司天长老说得那个意思,“藕断丝连可不是这么用的,我只是说她可能对妖王动情了而已。”
司琴长老的这话说得实在是够直白,一下子让议论声音都减低了很多。
见状,司琴长老干脆又继续说道:“在此之前,我让玉浓去查探过,单萱身上没有守宫砂,但据单萱亲口所说,是因为她从小就没有,这听上去不像假话。”
闻言,儒圣君亦谦紧皱着眉头,这件事他也知道,并且他相信不是只有他跟司琴长老知道。本来昨天司琴长老去找玉浓的时候,他只是偶然撞见了,明知道这么做一定会让文渊真人勃然大怒,她还是不听劝说。
此时空口说着‘听上去不像假话’又能有几分说服力,何况都说单萱没有守宫砂了,难道还要验身不成?再说了就算单萱确实是清白之身,若真动情了,旁人又如何知道。
其实像司琴长老这么猜测的人有很多,长老中都占有不少比重,然而他们都只会说说,真正敢去做什么证明的却没有几个,所以司琴长老这样的举措十分胆大,也可以说是过分。
果然众人还未反应,文渊真人就黑了脸,只是不等文渊真人发作,司琴长老又补充道:“那种假话太容易被戳穿了,所以相信她没有说谎。她离开天仓山这么长时间,要做什么早就能做了,所以动情一说应该绝无可能,你们若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拿忘情水去试探。”
“你这说的是一个长辈能说得话吗?”文渊真人还是余怒不消。
“我知道你们都很担忧,我也一样,你们不好意思这么做,我很好意思,这不是排除了一种可能性了吗?有什么不好!”司琴长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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