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残忍,但我还是的这么说,令公子,已经去世三天了!在他晕倒的那一刻,生命就已经划下了句号。用现在的话说,是已经脑死亡了!”
“这不可能,我儿子现在还是有呼吸的!心跳也有,他只是昏迷了而已!不信你摸摸,他还是有心跳的!”就算是再理智的女人,她也是一个母亲,朱语听了我的话以后,情绪明显开始失控。
“李先生你也看见了!这玩意儿插在李浩眉心的这截尾巴。他之所以到现在还有生命体征,只是因为邪灵的力量在支撑。它需要七天的时间,来吸取宿主的灵魂,从而获得自由,不再受限于原本寄存的古玩儿。也就是说,最多还有四天的时间,到那个时候,邪灵彻底摆脱限制,可以随心所欲地去祸害他人,制服起来难度大增。而你们,也会在那一刻接到医生的死亡通知。”
李昌平紧握起来的双手颤抖,额角太阳穴上,有青筋一鼓一鼓,“你是说,这玩意儿还会祸害浩浩的灵魂?”
“对,宿主的灵魂一旦被吸收殆尽,就会彻底转化成邪灵的养料,失去做鬼,然后轮回转世的机会。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出事那天,是李浩的生日吧!这邪灵是在你儿子尚在娘胎里时,就盯上他的,力量逐步渗透进李浩体内,渐渐地不可分割。七年潜伏,就只是为了等这一刻。作为被选中的灵魂,李浩原本死后,是一定变会成鬼,拥有轮回的可能性的。但是被吸收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要!大师!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我儿子的灵魂从这条蛇嘴里救回来?”李昌平抱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妻子,咬了咬牙,抬头看向了我。
“现在还来得及,我可以试着和这邪灵斗上一场,把李浩的魂魄救回来。然后送他去地府,等待一个可以投胎的机会。但要是成功的话,李浩的身体,也会在那一刻彻底的停止生命活动。你们考虑一下吧!”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我站到一边,等待这对夫妻做一个抉择。
也没有多久,在李昌平的劝说下,朱语无声地流着泪,点了点头。
李昌平扶着妻子。站起了身,“大师,摆脱你了!要是能成功的话,我能不能见到我的儿子?”
从背包里掏出了要用的东西,一一摆在了病房里一个放药用的推车上面,“还是叫我名字吧,大师我还称不上。你现在开了‘冥途’,自然是能看到你的儿子的灵魂的!”对着李昌平点了点头,又转过去看向小扎,“小扎。带朱阿姨出去病房外等着,一会儿打斗起来,没有办法顾及到你们。”
“好的,术子哥。”小扎听话的走过去,扶住了朱语,和她一起走出了病房。
听见房门关住的声音,手上有了动作,盯着半空中一起一伏的邪灵,头也不回的和三藏叮嘱了一句,“三藏。看好你自己和李先生就好!”
包里没有能用得上的瓶子,直接征用了床头的药瓶,药片全都倒了出来。咬破了手指,一指指在了朱砂里面。又沾上了符灰,直接用手指在黄纸上开始画符。一个呼吸的时间,带着血的符纹就出现在了黄纸上。没有停留,抽出了腰间的‘天残’,照着邪灵七寸刺了进去。因为李浩的魂魄还在这邪灵体内,我也不敢驱动着‘天残’上的煞气。
“嘶嘶!”一声刺穿耳膜的吐信声从邪灵狰狞的嘴巴里吐了出来。便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波接着一波的邪煞之气,屋子里面的东西开始自己震动,“卡擦!”摆在床头的玻璃杯一瞬间碎成了碎片,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皮都在抖动。
一双邪异无情的竖瞳看了过来,泛着痛苦之后的血腥杀气,瞳孔上像是有一层左右开的银灰色硬质薄膜,每隔一秒钟,就像是人眨眼睛一样,会迅速地从左右闭合到中间,再分开。
“嘶嘶!嘶嘶!”任谁都能听出这吐信声里面的愤怒。因为这邪灵反应够快,‘天残’并没有刺进它的七寸,只是扎在了蛇身上面。
一击不成,反而唤醒了这邪灵。并没有懊恼,这样的情况一直都在我的考虑范围内。用力拔出‘天残’,快速地后退,闪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邪灵身躯扭动,蛇尾还连在李浩的眉心,扯成了一条极长的绿线,动作非常的快,几乎闪成了几道残影。蛇嘴大张,尖牙外凸,明知道这东西并没有实体,但还是能隐隐感觉到一阵难闻的腥臭,一道阴影朝着我脑袋前压来。
半蹲侧闪,朝右一个横跨,及时地闪开了这张咬来的大嘴。反手又是一刺,“天残”划过蛇身,并没有鲜血流出,只是在上面留下的一道黑漆漆的口子。邪灵的身子一个闪烁,模糊了那么一瞬间。
待我站定以后,邪灵也已经反应了过来,一声声“嘶嘶”声,就像是魔鬼的诱惑,暧昧地响在耳畔,哪怕封闭了自己的听觉也没有一点作用,反倒是会直接响在脑海里面,动摇着你的神志。
努力地让自己屏蔽这种干扰,眼神死死地盯着邪灵,在闪躲着的同时,寻着一个攻击的机会,时不时地就让邪灵痛苦的嘶吼一声。蛇身盘成了蛇阵,要刺中七寸很是困难,想了想,故意脚下打了一滑,把自己送到了蛇嘴前面。
尖牙腥风离自己只剩分毫,三藏有些着急地伸出了手,他右手上有一道掌心符,滴血就能引动。
就是现在!“天残”不差分毫地刺中了邪灵七寸,,凄厉的嘶吼声响在了耳边,咬来的尖牙还没有碰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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