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的。”
顾辰并未多做解释。
“那你何须问我？强行把我送走，便是一样与那家伙谈判的筹码。”
言青侯自嘲道，他已慢慢接受了复活的真相。
“像你这样的剑客，我愿意为你保留一点尊严。”
顾辰如实道。
的确，若在这里把言青侯送走，然后以他的下落威胁剑祖，或许之后他能安全离开剑阁。
但他见过了言青侯一生的回忆，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不愿埋葬他最后一点尊严。
他本是天不能折其腰，地不能埋其剑的强大剑客，不该沦为筹码或者工具。
“尊严吗……”
言青侯神色低落，喃喃道：“我死之前，充满了遗憾与不甘心，如今复活过来，本该欣喜若狂，但这样的复活，对我毫无意义。”
剑灵之躯，注定了他此生再无进步的可能，对于一个高傲的剑客来说，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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