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搜查无果,但不能把来俱乐部参加酒会的宾客给放了。一场热热闹闹的盛会就这样戛然而止。山本村上看似死于意外,可是蹊跷的是他在灯熄灭时跌倒的,就算他酒喝多了,站立不稳,被别人撞了一下,酒杯落地被打碎了,随后山本被玻璃碎片刺入,可是灯为什么会熄灭呢?为什么熄灭的时间只有一分多钟?是跳闸吗?答案是否定的。跳闸后电源是不会自动接上的。那么就是有人故意拉闸,那这就是说山本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吉野盯着地上山本的尸体及流在地上的紫红色葡萄酒残液,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之中。电台监测车失踪还没有头绪,又冒出山本之死案来,渡边俊一对安倍晋太郎大发雷霆,安倍晋太郎又对吉野大肆咆哮。
吉野唯有努力破案才能消解安培晋太郎的怒火。他继续着刚才的思路,如果说电闸是被故意拉断的话,那么这起谋杀案参与的人数起码两个以上,并且可以断定,山本脖子上的玻璃碎片不是偶然被刺入,而是有人故意杀人刺入的,他(她)的手法及其老道精准。想到这里,吉野感到自己的后背凉飕飕的,额头上尽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仿佛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他。
与吉野有关的人都被叫到俱乐部办公室接受问话,包括月儿。其他的人必须背靠背写出灯熄灭时在一起的人和灯亮后看到的和在一起的人。
永健自然而然地写上了郝思佳。但是当郝思佳被要求写出在一起的人的时候,灯熄灭前她看到的不是马永健,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永健是灯亮了后才出现在她的身边的。她心里犹豫着该不该写?她抬头看看永健,永健正微笑地望着她,还跟她调皮地做鬼脸。反正自己也不认识那个人,又不知道他的名字,干脆就写永健算了。郝思佳打定主意,郑重其事地写上了张协臣三个字,这是永健在吉林城内活动的花名。
月儿跟吉野一遍遍地诉说着意外发生时自己和山本正在跳舞,山本口渴了,刚好有侍者拿着葡萄酒经过,他就拿了一杯喝了,然后灯熄灭了,自己被人向外推了一把,跌倒在地,说着,月儿把自己手肘上的伤给吉野看,吉野看到月儿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被划破的血痕,周围的皮肤已经变成淡紫色了。月儿还对吉野格外强调,跳舞前她看到山本已经喝了好几杯了。这个跟山本的性格特征相符,参加酒会他不会只喝一杯,况且山本的酒量本来就很好。
似乎找不到破绽,似乎又疑点丛丛,吉野举棋不定是该把月儿留下还是放她回去?吉野看了一眼缩在沙发上的月儿,她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那神情更加像自己的妻子百合了,吉野真想上去抱抱她,安慰她别怕!
实在找不出任何破绽和线索,吉野只好让月儿在她所供述的证言上签了字,放月儿回去了。
“熊月儿,护士!”吉野读着月儿的签名,与其说他在怀疑月儿,还不如说他想和月儿多呆一会儿。第一次见到月儿时,月儿就像一枚青橄榄,在吉野的心里留下了涩涩的甜甜的回忆,几年后再见月儿,吉野几乎要把她当作自己妻子百合的化身了。其实他和百合只见了几次面,就因为他要到中国来参战,所以家里安排他与百合匆匆忙忙地成亲了。结婚后他忙着参加集训,与百合的见面机会很少。他对百合的了解其实不多。百合的外婆家是皇亲国戚,百合的舅舅和自己的父亲是朋友,百合在刚刚一岁时父亲三浦清剑因为一次意外溺水身亡,外婆就把娘俩接了回去,百合也就姓了妈妈的姓,妈妈中村良子从此没再结婚。
吉野在心里还是蛮感激这次山本村上的意外之死的,让他有机会再次遇见和妻子长得很像的姑娘,他满怀希望月儿能替代百合成为他在中国的情人,不,是太太!他幻想着,日本一个太太,中国一个太太,两个太太长得一样的漂亮,让人觉得他娶的是同一个人。
想归想,工作还得干哪!他派人细细查了配电间,发现配电间的确有陌生人进来过,在配电间的地板上留有清晰的皮鞋脚印,可惜无法印证是哪一个人的,只好取样先保存下来。
在吉野焦头烂额的时候,总算传来了好消息,有人发现了失踪的电台探测巡逻车,不过已是一堆残骸了。吉野带入匆忙赶赴现场,除了车壳,其他一切都被燃尽了。一点可用的线索都没能发现,地上的脚印早就被风吹起的风沙给淹没了。
永健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被郝思佳出卖。那天当他看到他的伙计乌家豪也化妆成侍者进来时,他的心里有底了,他暗暗感激阿森的周到。乌家豪对着他的方向,抬头看看天花板,然后他拿着托盘朝月儿和山本所在的方向走来。永健轻轻地对郝思佳说要上厕所,没等郝思佳明白他人已不见了。等到灯又亮时,郝思佳正在左顾右盼地找他的人呢!当吉野要每个人背靠背写下自己和谁在一起时,他心里有点担心这个二百五姑娘会把他供出来,还好,她怕麻烦,不愿打听陌生人的名字,写上了他,这事算是过去了。
山本村上的意外去世打乱了渡边俊一的计划。要想实施细菌实验,还得另外找人。对于吉野来说,这两起案子都要展开调查。他正好借调查的机会,约月儿出来。那天月儿楚楚可怜的模样一直留在他的脑海。月儿拉着他的胳膊时,从月儿身上传过来的茉莉香味一直萦绕在鼻腔。他没有见到过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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