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她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女孩,她不会害我,她是个好姑娘,直到她的声音响起,我才发现,我对她的一切认知都是错误的。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幽怨,充满了杀气,她的每一个音节,使得空气降低一丝,当她说完,我开始浑身直不住的打着冷战,从心里感到寒冷。
我没敢答应她的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我能感受到她的怒火在寒冰之上燃烧,生怕多说一句话,惹得她更加生气。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她的声音,我听不见脚步声,电梯的灯光也持久没有熄灭。
这份寂静可怕的吓人,就好像你知道死神站在你的床头,镰刀挂在你的脖子上,却不知道他的手指何时会微微一动,收走你的性命。
这等待死亡的感受,比死亡还要可怕。
就在我忍受不住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下,电梯里的灯光灭了,然后我听到了沉重而快速的脚步声朝我走来,不是,是奔来,我的心忍不住的疯狂乱跳,此时我想大声尖叫。
小女孩每次都是这样出现的!
就在我要发声时,一只手瞬间捂住了我的嘴,另一手托住我的腋下把我抬了起来,朝着外面拖去。
我想要大叫,却被捂住了嘴巴,我用力挣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那人似乎抓不住我,情急之下,我听到他轻声念了几句,然后一根尖锐的东西,刺进了我的脊柱。
当那东西不长,刺进来的时候不痛,然而就是这么一下,整个身体好像就不是我的一样,无论我的意识如何挣扎,我的身体都是一动不动,眼前一抹黑的我,被那个人直接拖出了电梯,朝外走去。
前行没多久,我便听到了小女孩蹦蹦哒哒的脚步声,和以往的一模一样,只是今晚,少了她咯咯咯的笑声。
这!这才是小女孩出场的方式!
我心里一阵惊恐,如果现在在电梯门口的人是小女孩,那么此时托着我的人是谁?去阻拦小女孩的老伯又怎么样了!
“王梁哥哥?王梁哥哥?你在哪里呀?人家好怕呀···呜呜···”
小女孩,竟然哭了!
要是此时我能动,我一定会伸手掏掏自己的耳朵,确保自己的听力没有因为耳屎过多而堵塞。
她本来就是个鬼,还在害怕什么?
但是听到她这哭声,我竟然隐隐有些不忍,这么可爱的女孩哭声,使得我这样的标准屌丝不知所措,我觉得我应该去安慰她,我挣扎着想要回到电梯里,然后笑着对她说我在。
然而我动不了。
我能感受到托着我的那只大手一颤,似乎也有些不可置信,不过那人一咬牙,继续托着我前行。
人在黑暗中呆久了,就会渐渐适应黑暗的环境,眼睛也能轻微的看见一点东西,这就是为什么在山洞中迷失方向的时候不要点燃火把,因为火把不仅让你失去了看到光明的机会,更是将你的视线仅限于那一片狭小的光明。
我看像四周,感觉周围是一片残垣断壁,破破烂烂的宛如一个废弃的工厂,空气中有着轻微刺鼻的味道,貌似是什么化工原料的泄漏。
蓝月大厦有研究化工方面的研究吗?我记得在大厦格局分布图上貌似没有看见,不过我却想起了小女孩曾经给我说的,她爸爸是化工工人。
如果这么说的话,这里是她爸爸的工作环境?
她爸爸不是在18楼吗?
我的思绪有些混乱,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既然马文峰说的这里可能是鬼窟,那么鬼呢?怎么没有鬼来吃了我?
突然我背上一寒,好想有一只冰手拂过我的背,扯掉了什么东西,一霎那,我感觉身体又回到了我的掌控。
“你是谁!”
我出声问道。在那人把我身体封住的时候,我便不能再说话了,他也没有再捂住我的嘴巴,而是用两只手托着我往前行。
我这么一出声,显然将他吓了一跳,他肯定没有料到我怎么就突然解开了封印可以说话。
他微微一愣,没有理我,带着我继续往前走。
“你是谁!”
我声音更大了几分,身体开始有些轻微的挣扎,我在想他表明,如果他不回答我,我要闹个天翻地覆。
就在我要加大挣扎的力度时,我感觉到胳膊上传来一阵巨力,险些把我疼哭,那人贴在我耳边,轻轻说一句:“你继续大叫,我会再封住你的嘴!”
我瞬间闭上了嘴巴,不是因为我害怕被封住,而是我听到了这人的声音,我知道了他是谁。
他是眼镜青年!
他果然没有抛弃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开始要离我而去,可能是为了避人耳目,但他现在出现带走了我,我心里满满的感动,也有着不少的疑惑。
“她为什么会那么说?”
我小声问道,他不让我说话肯定有他的道理,但是我听到小女孩的哭声,有一股揪心的酸楚。
“我不知道,但那肯定不是她。”他的声音如蚊子扑哧般的细小,却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中。
不应该啊,出场的桥段,她的声音和习惯,都是那般的熟悉,不可能不是她啊,难道又是那个喜欢假扮别人的幕后黑手?
“为什么呢?”
“因为,她的脚上有鞋子。”眼镜青年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很怀疑他的话,在这么黑的地方,他是怎么看清女孩没穿鞋的,但是小女孩确实有些古怪,她本来就是鬼,怎么会害怕到哭泣呢?
我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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