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恭城!给我守在原地!别想着离开!”焦平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
一次又一次地被这个臭道士戏耍唬弄,本以为他胸有成竹,真有几分本事,结果竟是弄虚作假!
许多年来,在帮中如鱼得水,地位也越来越高,最终坐上了副帮主的位置。心性本已泰然自若,可如今却是被这个道士激怒得无处可泄!
倘若不能把他大卸八块,着实难解心头之恨。
焦平冷眼望着韩誉逃走的方向,一拳打在旁边的树上,顿时留下了一个三分深浅的拳印。木屑与落叶四散,树枝摇摇欲坠。
随即运气双腿,蓄力其中。陡然迈开步伐,跨出的一步竟比韩誉五步还要远上不少。
余留淡淡残影,刹那间捕捉到了韩誉的身影!
韩誉怎么也没想到这货竟跑得如此之快,比之疾风也不过而已。
“跑!继续跑!”焦平在身后穷追不舍,脸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让韩誉不由得心头一紧。
这货疯了不成?韩誉时不时回头望着他,但他却似乎放慢了脚步,一直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彷如一头野兽在进食前玩闹追逐它的猎物一般,待到猎物精疲力竭之时才肯猛扑而来,一口吞食。
人常说,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越是最危急的时刻就越能诱发出人的潜能。
可韩誉倒是心头打骂起来,这潜力还没发挥出来,腿上却是传来了一股又一股的酸痛。肌肉已经开始发麻,轻微收缩颤抖起来。
过不了多时,恐怕是连抬脚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做到了,介时还谈何说逃亡!
韩誉咬了咬牙,横死竖死都是死路一条,倒不如赌一赌罢了。
瞧得身后那疯子一般的焦平,韩誉突然蹿进了左手边一个颇高的树丛里,直接平躺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只能是强行调整呼吸的规律,但心跳之声却是极其剧烈,无法压制。
焦平望着眼前的韩誉忽然不见了踪影,只是不以为然地淡笑了几声。
有一种人,就是自作聪明,自以为是,到最终就是自食其果!
焦平一步一步地向着韩誉所藏的树丛里走去,他自以为别人没有发现他,可自己却是一切都瞧在了眼里。
“小道士?别藏了,我知道你在这!”焦平慢慢地向着树丛挪移着,但走到一半时却是突然回头,又假装叫嚷起来。
这道士戏耍了他这么久,焦平同样也戏弄回来,给他一个近在咫尺的希望,到最后才一剑了结了他。
韩誉原本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刚到一半时却又远离了,一颗悬着的心悄然放下。
但不过多时,又听得焦平的声音传来:“我找到你,小道士。”竟然是又原路返回!
韩誉仰头望着高悬的旭日,若是阴天,这结局恐怕就是截然相反吧!反手紧握着短剑,韩誉心中暗想,只要他再走近一步就先行出手击毙他!
“嚷嚷,嚷嚷些什么!我儿子呢!我儿子在哪?”
就在焦平刚想掷剑于树丛,飞剑击杀韩誉之时,一只雄浑有力的手掌突然按住了他的右肩。
一股阴邪之气瞬间游遍了全身,筋脉似是刹那间萎缩,无法运气抵御,就连气血都仿佛被一层隔膜阻塞,难以流转通畅。
身后传来的阵阵威压,如面临未知的洪荒凶兽一般,就连求生的欲.望都不敢生出丝毫。
“儿子!我儿子呢?你把他藏哪了!”
“儿...儿子?”焦平心想,莫不是那个小道士的亲爹来救他了?
“在在...在那...在那呢...”焦平连忙地举起颤抖的右手,指着韩誉所藏的树丛。
“哪?哪呢!在哪?”身后按住他肩膀的人像疯子一样倏忽大喊起来。
“树丛里,就在树丛里!”焦平感到肩上的力气加重几分,大声喊道。
听得这一句话,身后的怪人松开了他的肩膀,似是笑逐颜开起来,越过了他的身子,向着树丛里走去。
“儿子,儿子不用怕!爹爹会保护你的!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的!”
韩誉心头一惊,这不是那个焦平,这是谁?韩誉缓缓移开了身子,似是想要向后挪移。
与此同时,只见那个怪人抱住了韩誉上方树丛,柔声道:“儿子啊,你放心罢,放心罢,一切都交给爹爹吧。”
“诶!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儿子的肚子里!”突然间,怪人看到了树丛下的韩誉,倏忽大怒道。
而韩誉也看到了那个怪人的模样,一头蓬乱邋遢的头发,漆黑肮脏的脸部,还有身着破烂恶臭的衣服。
“你是什么人!我儿子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怪人望着地上的韩誉,一手将他提了起来,大声喊道。
“什...什么儿子...”韩誉被提着衣领,无法呼吸,就连脸部都开始充血。
“就是我儿子啊!快说他在哪!”怪人怒道。
“我怎么知...知道你儿子在...在...”韩誉几近窒息时突然想起了原著中的一个人物!
随即猛然指着远处的焦平,转口道:“被他杀了!”
“杀...杀了?”怪人缓缓松开了提着韩誉的手,由得他直接摔在地。阴沉的脸孔陡然望向身后的焦平冷声道:“你竟然把我的儿子杀了?”
“不...不是!我没杀,是他杀了,是他杀了!”焦平又指向韩誉道。
但心中却是暗想,难道这臭道士不是他儿子?
只见怪人身形一动,便已将焦平提了起来怒道:“肯定是你杀了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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