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年零三个月代表这里的一天,师叔他,会在什么时候回来?”一个窈窕少女正坐在竹席之上,柔荑般的玉指轻提着壶耳,另一手则轻托着壶底,缓缓地向桌子对面的老道士沏茶。
“一个月!”老道士手里拿着一个烤的正香的鸡腿,不以为然道。
“三十多年?”丹菡有些讶然道。
“嘛,谁知道呢,或者等一下就回来了也说不定。”老道士淡淡道:“怎么?等不及要下山了?或者说想要去找你的二逼师傅了?”
“师祖!你怎么能说师傅他是二......二......”
“二什么啊?”老道士假装掏了掏耳朵听不到。
丹菡撇过了俏脸,似是若有所思起来。片刻后有些担心道:“方才听师祖你说,师叔他是第一次进入‘菩提’的,但第一次就进入二昼...真的合适吗?”
老道士大口咬了咬手里的鸡腿,含糊地道:“对剑的理解与运用,他只比你的师傅小逊那么一点。”
说着,老道士右手拇指捏着尾指末端,一小块指甲道:“只可惜只热衷于日本剑道,真是浪费了一株好苗子......”
丹菡显然是有些不可置信:“师傅他,可是剑……”
“贱什么贱啊?总之一流以下,你师叔他是‘大丈夫’!”老道士打断了她的话,随手又拿起了桌上的一个鸡腿。
“‘大丈夫’?是什么意思?”丹菡有些疑惑道。
“就是日语没问题的意思。”老道士眨了眨眼睛道。
“喂,你在写什么?小太阳的东西不记也罢。”老道士倏忽看到眼前的徒孙拿出了一个本子,缓缓写着些什么。
“嗯...我只是在记...师祖总共欠了我多少的鸡腿...”丹菡拿起本子,上面一个“七百三十三”的数字被一个圆圈醒目地圈了出来。
“喂喂,你已经不是小女娃了,再这样斤斤计较下去是找不到男人的!”老道士撇了撇嘴道。
“这是至我九岁开始才开始记,可那时我还是小女娃吧?”丹菡莞尔一笑道。
……
“比剑?你这小道士脑袋进水了?在老子还没改变主意你还是赶快滚吧,免得传入江湖说我这‘百剑’欺负你一个小毛头!”百里恭城顿了顿后又道:“嗯?你...莫不是全真教的巡逻弟子?”
望着眼前的全真装束的韩誉,百里恭城警惕地握住腰间的剑柄,仿若一有异常便毫不犹豫拔剑袭来。
“是全真弟子无疑,但却不是巡逻的。”焦平“哼”了一声道:“昨夜在古墓中,阁下过得还舒坦吗?”
韩誉心中暗自一惊,难不成这焦平看到自己的面容了?但转眼又想,当时夜色甚黑,更何况自己在虎口逃生时碰了满脸的灰土,也是进古墓之后才清洗干净的。任你千里眼也绝不可能看清自己的面容吧。
随即笑道:“不知这位大兄弟在说些什么?古墓乃是全真禁地,在下绝无可能犯此门规。更何况昨夜我一直在重阳宫内瞻仰重阳祖师的石像,感悟其之气魄,欲将自身武学再拔高一个层次。”
焦平原本也无确凿证据,只是看得他身形颇像昨夜与赤练仙子一起的男子,不由得试探了一下。
“既是如此,那么阁下必然就是巡山弟子了。”焦平倏忽怪笑一声道:“如此一来,为了我等的安全,只好让你乖乖闭上嘴巴了......”
说此话的同时,焦平横着右手在自身脖子前虚割了一下。
韩誉心头一惊,随后有些懊悔起来,还以为这两个人会念在自己是孩子而放一条生路的,可却忘了他们都是在江湖中刀尖上过日子的狠辣角色。
眼下能不能打得过他们,韩誉没有把握,但若是败了,就必定是凶多吉少。
比剑一事还是以后再聊吧...由死向生,韩誉还做不到如此气魄。为今之计只能打一场心理战了。
“呵呵,你是不是有点自负过头了?”韩誉倏忽大笑道,右手悄然伸向腰间一把朴素的短剑。
这是与孙婆婆离别时偷偷送给他作防身用的,一把半个手臂长度的短剑。外表朴素,没有丝毫的点缀,且剑身极其细小,锋利无比。没有寒芒显露,有的只是锋芒尽敛,杀一个出其不意!
据说是小龙女的师傅年少时用来练剑的武器,只是后来时间的推移这把剑就连她自己都给遗忘了,如今送给韩誉也算是物尽其用吧。
百里恭城一开始看到韩誉的笑容,直到至今为止都觉得眼前这个小道士似乎有些邪乎。如今又听到他一笑,不免后退了几步,更加警惕起来。
而焦平则皱了皱眉头,心中讶然,他曾听说过有些武学造诣极深的高人能鹤发童颜不说,更有返老还童的通天本领。
难不成眼前这小道士竟是如此高人?于是试探道:“敢问阁下道号?”
韩誉摇了摇头:“道号,目前在下的修为还未敢自诩。不过门中师兄弟都称我为‘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在下便是西门吹雪!而我剑法只有一种——便是杀人的剑法。”韩誉无耻道,羞耻得就连他自身都想扇自己几个耳光。
焦平毕竟是平沙帮的副帮主,见过不少大世面,总觉得眼前这个小道士只是狐假虎威而已。但心中仍有那么一份确信,不敢轻举妄动。
而百里恭城就截然相反了,不停地小声劝告焦平快些离开。
僵持了片刻,焦平见他仍无动于衷,心中确是倏忽暗笑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东西,一个能证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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