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郑茂又去给那山人送饭,刚走到门口,那个山人说道:“房门口吧,不用进来了。”可没见他过来取食盒,郑茂躲在一边仔细观察,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才开门把食盒拿了进去,一转身又把门关上了。
郑茂只好去见高供,把情形给他一说,高供一笑:“看来此人确实和那大院有关系,那他到底去找什么东西呢?”
“我想去他屋里搜搜。可是他现在东西到手不能轻易出门,我有一个想法,你可不可以找个理由引他出门,就说丞相有请,我提前给丞相说好。”
跟高供约好之后,有来见张孟谈,把自己想法又说了一遍。张孟谈一口答应了。
山人先生刚用了午饭,就听到有人敲门,轻轻地喊道:“先生开门,我们丞相有请。”
“拍什么拍,丞相算了吊样,让他等着,我自然会去。”
焦哲一听,有点火了:“这老东西,给你点颜色,你还开染坊了,敢把丞相不放眼里,等事情有了眉目,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好吧,先生,希望您能快点,别让丞相就等。”
“还不快去,啰嗦什么。”
焦哲只好离开了。
张孟谈坐在大帐里等着,郑茂躲在对面的屋里等那山人出门,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个山人才开门走了出来,焦哲见他出来,便说道:“先生请跟我来。”
焦哲带着那位先生出了门,郑茂便撬了锁闪将进去。
焦哲带着山人到了丞相营帐,张孟谈连忙站起来:“恭候先生的到来,这些天先生还煮的惯吗,先生知道如今战事吃紧,大家都很忙,所以有照顾不周到的地方,请先生多包涵。”
那位先生瞥了瞥张孟谈:“我不是来说废话的,也不是来享福的,我是为了晋阳的百姓才来的。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啦,不必绕圈子。”
“好,先生痛快人,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直说了吧,先生此次前来是为了帮助我晋阳收割城外的庄稼,我想了解先生要怎么做,什么时候可以动手。只是我们有个疑问,不知先生是何来历,可以给我谈谈吗?”
“我什么来历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带你们出城收割,而不是来告诉你们我是谁,我是谁真的这么重要吗?”
“那依先生之见,我们该如何准备呢?”
“只需要准备了收割的铁具和运输的工具,因为地道狭窄,粮食运输比较困难,所以要准备好转送运输的东西,还不能被敌人发现。”
“那必须在暗黑的夜晚进行,一旦被敌人发现,去收割的人就性命危矣。”
“先生知道隧道的入口和出口的具体位置吗?能否据实相告,我也好提前做好准备?”
“这个,丞相给我两天时间,我再告诉你。”
“好没问题。”
“那我走了。”
山人转身就要走,焦哲只好跟着出来。
张孟谈心下大喜,看来这两天就能知道答案了。
没想到他刚坐下,侍卫进来禀报:“郑将军求见。”
“快请进来。”
“丞相,实在惭愧,这两天折腾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我搜了他的房间,那个卷筒压根不在房间里,肯定是在他身上,我们也没有办法搜身,只能另想他折了。”
“你别急。就这两天,逼得他显出原形。”
两人密谋了很久。郑茂才离开了丞相大营。郑茂还是回到了高供的营帐,死死地盯住哪位山人。
正在这个时候,智伯已经围困晋阳好几个月了,智伯也很着急。长期这么围困,粮食给养供应费劲不说,这日久恐怕生变啊,可这攻有攻不下,围有围不死,智伯也只能每天派人视察自己的军营和韩魏大营,唯恐有变。
而韩魏两国国君到时很为悠闲,每天只需要四处巡视一番就回到大营。爱干什么干什么,只要智伯不急,我们也乐得清闲,反正我们就是打酱油的。
赵襄子呢,也是每天巡视大营,登上城墙观看,随时观察智氏和韩魏的情况,这不赵襄子登上城墙,四处观望,远远望见麦田,金黄的麦穗在郊外分外亮眼,赵襄子对丞相说:“丞相,这几天哪位先生有什么动静没有,我们是不是该带他去巡视一下地道的进出口,好早日把那粮食抢回来。”
“放心吧,主公,就这两天就有下落了,我已经不下了天罗地网,量他也不飞不出我的手心。”
“你往前看,拿稻穗已经金黄,再不收割为空被智伯抢了先,那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主公放心,后天一定弄个水落石出。”
“那位可不是好对付的,反正要小心为妙。”
正在他俩谈话的时候有偶一个小侍卫来报,纪信回营,带着那个老丈而来,说要暗中让他只认那个山人,或许只是一可行之计。
赵王一听:“丞相你意下如何?”
“那个老丈知道咱们的意图吗?”
“应该不知道,只是想弄一出巧合,让老丈见见这位先生。”
“让高侍卫好好安排一下,要不经意的才行,不能引起疑心。”
第二天,有人来说,那人应该不是那个大院的大少爷。毕竟以前他们见过,虽然过了这么多年,怎么说也该有点昔日的容貌。
张孟谈想如果不是,那他去那大院做什么呢,而且这两天他到底要干什么呢。不管怎么说这人跟着大院脱不了干系。
丞相下令,这几天整个晋阳城要严密布防,给人外松内紧的假象,探子们都派出去,必须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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