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信,焦哲应声说道:“嗨。”
纪信,焦哲从高拱处出来,都相互看了看对方,想说什么都没说,只是相互使了个眼色,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便都默默地回家去了。
高拱等这二人走了之后,让手下准备好车辇出了门,直奔赵襄子的寝账,他知道这时候只有在寝账能找到他,也为了安全考虑,此事必须秘密进行,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到了赵襄子的寝账外面,经通报进入了赵王的内室,赵王早已经坐在那儿等候了,高拱进来,赵襄子就站起来说道:“辛苦了,御史,你先坐下歇息歇息,不急着说。”
高拱没坐,冲赵王一拱手:“大王的吩咐我有些眉目了,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晋阳人,而且就住在鞍马街。”
“何以见得?”
高拱就把发生过的事情详细地向赵王禀报了一遍。
赵王说:,那你的意思这个人就是此大院的大少爷,那个叫秦瑱的。”
“不能完全肯定是,但是跟此人肯定有一定的关系,大王您怎么看?”
“有道理,即使就是此人啊,也算有了一点眉目,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你先下去吧,明天再议,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高拱走后,赵王在寝账里踱来踱去,过了半个时辰,对门外的侍卫说:“明天一早派人去把丞相悄悄接来议事。”
第二天一早,张孟谈来见赵王,勿恤已早早等候,一见丞相进来,起身说道:“丞相早,这么早叫你过来,确实有事跟你商量,所以不得不早来议事。”
“大王,发生了什么事啊。这么急迫。”
“丞相还记得派高供去接近那个山人先生的事吗?”
“当然记得啊,而且不如我所料,这会儿肯定有些眉目了吧。”
“正如丞相所料,高供手下的人打听到了跟这个人有关的消息。”
赵王就把高供告诉他的情况又说了一遍。
张孟谈一听笑了,这我也知道了。我已经想好了办法,只要让那老者见见那位山人先生,那么这事就好办了。毕竟这老者和那秦瑱的父亲是好友,无论如何应该能看出他儿子身上与他父亲相同的一些相貌吧。”
“丞相说得有理啊,但是怎么能让这两人见面呢,而且还不能有任何的破绽,不能让他们起疑心。尤其是哪位山人先生起疑心。”
正在高供派人求见,赵王说:“放他进来。”
此人也是一个侍卫,是高供的心腹,名叫周瑾,周瑾一进大帐,冲赵王拱手:“参见大王。”
赵王也一拱手:“有什么事求见,只管说来。”
“嗨,高侍卫让我前来禀报,不得耽误。事情紧急。”
“只管说来,不必客套,”
“昨晚是我负责哪位山人的起居生活,同时也是监督他的一举一动。”
赵王点了点头,接着听下去。
“昨晚吃过晚饭,那位先生喝了点酒,说有点头晕,要早早睡下。所以我们也都放松了,到外面去打牌聊天去了,到了半夜时分。我突然内急,想去茅房。正往前走的时候,突然见到那位先生从他房间窗户飞身而下,没想到落地之时,摔了一跤,因为那房子下面是有一棵大树,大树的树根高高突起,地面凹凸不平,那位先生摔了一跤,一个翻身,双脚蹬着大树的树干,双手交替往上,很快就爬到了大树之上,一个飞身就跳到了大帐的屋顶上,沿着屋脊一顿飞跑,一个翻身就不见了踪影。”
我当时都吓傻了,都没来得及呼喊,见他已经不见了,我才召集我们的人进屋一看,果然此人不在。
我们顿时都吓得面如土灰。不知所措。
但是这事又不敢声张,我只好去见高侍卫,让他定夺。高侍卫一听,也没有办法,让我们佯装不知。等他回来也不要让他察觉我们已经知道他出门的事。所以就派我来把此事禀报大王,让大王和丞相商议此事如何是好。”
赵王一听,也是吃惊,同时为手下的人偷着打牌耽误大事而生气:,你们这些奴才,这么些人看不好一个大活人,要你们何用啊。”
周瑾一听连连叫苦,一顿打看来是免不了了。
没想到听一人哈哈大笑。
“大王不必烦恼。依臣看来未必不是好事啊。”
“此话怎讲啊?我的手下不好好办差,出了差池不但不罚,难道要奖赏他们不成。”赵王面有不悦。
“大王好好想想,一静不如一动,此人如果天天没有一点动作,我们还真是没有办法知道他来此处的意图,只要他有动作,我们就有机会知道他到底要干么,这不就可以顺藤摸瓜了吗。”
赵王一听,转怒为喜,频频点头,说道:“丞相高见,那以后的事交给你去吧,有事再来向我汇报。”
张孟谈一笑:“嗨。”
接着张孟谈带着周谨除了大帐,带回了自己的账营。
周瑾谢过丞相援手之恩,免受皮肉之苦。
张孟谈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你且吧此先生的生活习性仔细的给我说说,不要漏掉一点细节。”
周瑾就把这几天伺候这位先生的一点一滴都详细的告诉了丞相。
张孟谈送走了周瑾,立马派人去请郑茂将军。郑茂将军是张孟谈的生死之交,是位了不起的轻功高手。
过了半个时辰,郑茂前来,张孟谈迎进大帐,说道:“别来无恙,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今天找你来正好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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