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恤吓得一腔冷气,担子在肩上颤了颤,但是他毕竟是带过兵打过仗的将帅,内心害怕,但面不改色,他很镇定的走了回来:“这位军爷,还有什么事吗?”
那位军爷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他几眼:“兄弟,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个商人,倒像是个军人?”
“这位爷厉害,竟然能看出来,我原来是当过几年兵,后来退役了回家没事做,只好买点东西糊口。”
“那你是哪个手下的兵?”
“不瞒您说,我跟随大王的军队参加过攻打范式,中旬寅的战斗呢。”
“是吗,我也参加过,那你为什么退役了?”
勿恤一想,这人真是啰嗦,我这急得要命,他这没完没了了。
“我家里哥哥得病死了没人养父母,就只能申请回家了。”
“哦,看来我们还是战友,你赶快走吧,你早去早回,说不定都城就要打仗了。”说后两句的时候那位军爷压低了声音,只有勿恤能听到。
勿恤忙点了点头,那行,我快去快回,谢谢战友,我走了。
“下一位。”
勿恤离开了峡口,走出半里地,把货框扔到了树林里,便往前赶,希望能够在下个驿站买一匹马,没想到走了一里地,突然跳出来两个人,一把抱住他,并说道:“来的好啊,我们等你好久了。”勿恤一听,吓得魂飞魄散。
勿恤定睛一看,原来是张冲和鲁健,着实吓得够呛,但是见是他们二人,不由得转惊为喜。
相互道过别后情景之后,俩个侍卫佩服的五体投地。
侍卫只好两人乘坐一匹马,勿恤穿着商人衣服骑马甚是不便,所以到了集市买了一身衣服换下,并买了一匹马。所以三人走了两天才到都城,天还不够暗,他们不敢大摇大摆的进城,怕有人认出他们来,只好在城外的酒店里喝酒等着天黑了才进了城,找那家叫“一品楼”的旅店住下。
张孟谈倒是很顺利的到了都城,因为几乎没有人认识他,所以来到都城去到御医丛未的府上,跟门卫说是大人的远房亲戚来探亲,门卫不敢怠慢,赶快进去禀报。
丛未的府邸住在都城很清雅的一条胡同里,院子宽敞而明亮,处处假山盆景摆放的井井有条。
很快丛未就迎了出来,见是张孟谈,吃了一惊,但是即刻很镇定的问:“表哥,你怎么来也不派个人提前来并告一声,一路可是辛苦。”
“走得匆忙,所以就直接过来了,一路顺利,不苦不苦。”
到了书房,两人便不在演戏。
“最近情况如何?”
“情况不妙啊,上上下下都虎视眈眈,看来就这几天的事儿了。”
“你确定吗?”
“千真万确,我可以以性命的担保。”
“那好,这边希望你多多关照,傍晚时分我出去一趟,办点事再过来。”
到了傍晚,张孟谈带着两个侍卫去了都统郑茂的府上,当时郑茂正在家里,郑茂没想到张孟谈突然来到家里,着实吓了一跳,很吃惊地问:“这不是恩公吗,这些年来我时时刻刻的念叨恩公,也不知道你去了何方,到处打听也打听不到恩公的消息。”
“我这不是亲自登门来了吗?”
“别来无恙,说来话长,等我一会跟你慢慢道来。”
郑茂此人跟张孟谈有过生死之交,原来郑茂年轻的时候武功高强,曾经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曾经干活杀人越货的营生,不曾想有一次去偷窃的时候被一个捕快擒获,交到衙门要砍头,当时张孟谈正在衙门和太守谈说,当时他是去拜访朋友的。
听捕头说此贼人武功高强,要抓住他还真是费了一些周折,埋伏了不少人,费了不少时辰才设伏把他拿下。
这捕快说完还叹息了一声:“这人杀人越货但是从来不做杀好人,也不偷盗好人,专门找不良之家下手。也算是一条好汉,可惜他不走正道,不然是个了不起的武林大侠。”
张孟谈听说之后出于好奇,便跟太守说:“本人甚是好奇,你能不能让我去见识一下这都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这有何难,走,我们去牢房看看。”很快张孟谈就见到了郑茂,只见这人端坐在牢中的破床上,高大威猛,细看长得鼻直口方,眼光如炬,灼灼有神,见他们看他,他俨然没当回事,仍然目不斜视的看着窗户。
张孟谈一看,心中暗叫,真是一条汉子,这相貌身形和眼神,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要是引导对了路绝对是个当统领的材料。
从牢房回来之后,张孟谈就从太守衙门告辞了,之后就各方托人买通了官府衙门的各个环节,终于把郑茂弄了出来。
之后,离开了家乡到了都城邯郸,在张孟谈的介绍下,进了御林军当兵,没想到还很是没看错,十年之后他做了御林军的副都统。
没想到一别之后,这么多年张孟谈竟然找上门来,郑茂真是喜出望外,留着他在府上要多住几日。
张孟谈一边说话一边观察郑都统的神情,见他气定神闲,目光坦诚没有丝毫的狡黠,张孟谈想,看来此人可是托付大事。
张孟谈站起身来,一拱手:“郑都统,我此次来有大事相求。”
郑茂一听有大事相求,忙一挥手,屏退了周围的仆人,忙也一拱手:“恩公有话尽管说,千万不要说求这个字,只要恩公一句话,郑茂一定万死不辞。”
张孟谈便附在他的耳边悄悄地把宫中情形告诉了郑茂,郑茂一听,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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