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恤回府之后,稍作休息,第二天一早。换上便服去拜见师傅王良王子服,刚一进御马坊,就被赵总管看见,走上前来抓住他道:“你这御马官,这么久不见了,今儿打哪儿来呀?”
“别来无恙,赵总管,前儿,里出点急事儿,回老家一趟,今儿刚回来,这不就来看您来了。”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今儿又要去骑马吗?”
“是,好久不来了,送您老点东西。”
“哟,现在还想着我呢,我以为现在你用不上我了,再不会想到我了,看来公子有情有义,当真难得啊。”
“这哪里话,那我先告辞了,明天再来看你。”
“今天钟太卜在,你去找他吧。”
王良见勿恤进来,气就不打气出来,背过身装作没看见他。
他明白师傅肯定还在生他的气,上次走得急,没打声招呼就走了,依师傅脾气,逐出师门也不算怪事。
勿恤忙走到师傅面前,躬身施礼:“师傅,我回来了,前儿家出了点事,事情紧急,走得匆忙,没来得及给师傅打招呼,现在特来请罪,望师傅责罚。”
王子服笑着转过身:“你小子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跑的比兔子还快,你小子以为这里是茶馆,爱来来,爱走走,不过......”王子服说到这里停了停,打量了勿恤一番。
勿恤本来紧张以为师傅会责罚,没想到师傅笑了,师傅真是一个稀奇古怪的人,难以捉摸。刚要高兴,可一听师傅这么骂他,当时就变了脸色,心想,这话还是被父王听到,还不得扒了他的皮,但转念一想,这事的确是自己的错,师傅不知道也不能怪罪,算了就当话没出他的口没,入我的耳吧。
王子服看他变了脸色,不禁乐了:“不过家里真有急事跑了就跑了吧,你这不守规矩的毛病,老夫还真喜欢。
勿恤也不便道出实情,本来想跟师傅坦白,但是转念一想,这事不能现在交代,得慢慢的的说。幸好师傅也不追问,这事也就蒙混过去了。
之后的日子勿恤一心学习驾车,太仆倒也认真地教他。
有一天师傅带勿恤去郊外拜访一位朋友,由勿恤驾车前行。
出了邯郸,来到野外,郊外的空气请新怡人,景色实在优美。
勿恤一边赶车一边哼着小曲儿。
刚要到一座桥的时候,远远看到几匹马飞奔而来,勿恤忙一掉转车头,闪到旁边草地上,几匹马呼啸而过,勿恤停在路边一看,是二哥仲炎和他的随从,刚才幸好躲得快,不然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来,看他们走出去一射路程,勿恤才一拢缰绳调转车头,刚要起步,突然那几匹马又折了回来。
原来刚才跑得急,仲炎压根没注意旁边的马车,跑过之后,随从对他说道:“世子,刚才过去的不是王太仆的马车吗?”
“确是像,但赶车的那人换了,但感觉很眼熟。”
“感觉那幅低眉顺目的样子像五世子。”
“怎么可能,五世子再不济,也不至于沦落到给那个王子服驾车吧。”
“有什么不可能,我当时跟王师傅学习的时候,出门也是我驾车拉着师傅,难道还真是这小子。”
仲炎回想了一下,还真有点像那贱胚子,刚才可能故意低头不看他们,他又想起恤说过要学驾车的话,不禁暗叫不好,肯定是这贱胚子,看来他还真是申通广大啊。
“快,拨转马头,回去。”
几匹马便这样又折了回来。
“赶车的小子跟我站住,还想跑不成?”仲炎骑在马上大声喊道,用鞭子一指勿恤:“小子,你转过身来。”
勿恤一看躲不过,只好转过身来。
“二哥,是我,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句恤一拱手。
“唉哟,还真是你这翟犬呢?”
“你还真是个阴魂不散,看来你小子够阴的,还真是攀上了高枝。”
“二哥,我这点本事就够赶个马车,那能跟哥你比呢,谁不知道二哥是御车高手呢。”
仲炎不在理会勿恤,冲车帘子里高喊:“师傅,弟子仲炎这里给您作揖了。”
王太仆在车里早听到了他的说话,这时也没撩起帘子,在帘子里冲二世子说:“世子,你小子忙你的去吧。”
“师傅,你真行,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二世子这话就不对了,一则我们没有什么约定,二则老夫也不知道他是五世子,况且说了,老夫收谁不收谁,都在乎老夫高不高兴,难道还用二世子点头才能同意吗,真是笑话。”王子服不卑不亢的回道。
仲炎见师父这种态度,也奈何不得,只好转过身脸色铁青着脸气冲冲的对勿恤说道:“贱人就是贱人,诡计多端,跟我等着,这事没完。”
“师傅,告辞,咱们后会有期。”仲炎对着太仆说了一声,冲着马屁股狠狠一鞭,飞驰而去。
望着兄长远去的背影,匆恤见师傅极力维护自己,心理着实感激,虽然都说师傅是怪人,但对他还真是倍加呵护,不由得眼睛潮润。
勿恤忙上前感谢师傅:“师傅,弟子真不是有意隐瞒,实属不得已而为之,请师傅责罚。”
“哈哈哈,您小子真当老夫不知你底细吗,老夫早派人打听过,不说破,留到现在,只是为了今天应付二世子,现在你彻底暴露了,我是不打紧,你小子等着怎么对付这头倔驴吧。”
自次以后,勿恤没事的时候都去练习驾车。
一年之后,勿恤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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