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恤不禁笑了,“嘿,您老真有眼光,我刚来不久,以后还请您老多关照提携。”
“好好干才有机会,你这瞎溜达,能有什么出息,求人不如求己,自己把工作先做好了的吧。”
“大人教训的是,但是事在人为,很多事除了努力还在人心啊。”
“你这小子还有点见识,以后机灵着点,吃不了亏。”
“好嘞,我记住了。”
勿恤第二天再去的时候,送赵总管一坛好酒,一盒好茶,赵总管开始不收,后来看勿恤非常虔诚的样子,便很客气地收了,随手放在一边:“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好跟你打招呼。”
“我姓赵,你老就叫我赵武吧。”
“行,赵武,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还有事要出去。”
以后每次去赵勿恤都给他送这送那,一次比以贵重,慢慢地,两人就熟起来,一天,赵管把他拉至一边:赵武公子,虽然不知你的来历,但能到这里来混的不多,早就知道你不是我御马坊的,我观察你很久了,你也不像个坏人,说吧,你有什么事要求我?或许我真能帮你。”
勿恤又惊讶又佩服:“看来瞒不了您啦,这事吧,你还真未必帮得了,还得我自己来吧。”
“嚯,挺大个事呀,御马房的事,没有老夫帮不了的,除非你要杀人放火。”赵总管挺不屑地一笑。
赵勿恤暗笑,但不动声色的说:“杀人放火就不用了,我想打听个事?”
“什么事,老夫愿闻其详。”
“这御马坊里谁驾车驾得最好?”
“那还用问,众所周知,当然是太仆王良王子服呀。你想跟他学驾车?这可难,这是个怪人,不对眼管你天王老子,谁都多余。小子你这可就难了,我可能还真的帮不了。”
“不难我还不来了呢,你只告诉我钟太仆最喜欢什么?”
“他呀,喜欢的还真是少,除喝茶,驾车,似乎还弄点老玩意,时时摆弄摆弄。”
“喝茶,驾车,古玩,都什么样的,玉,漆器还是青铜?”
“玉,漆器爱碎,他应该不好,她喜欢青铜器。”
“您老怎么知道?”
“我看见他有一只青铜酒尊,平时从来不用,没事时拿在手里把玩把玩,老夫也只见过几次,又一次他好兴致,才跟我说起这青铜器来。”
“具体说说,什么样型?”
“那只酒尊外形看起来是只昂首挺立的猫头鹰,嘴和胸部刻有蝉纹。”
“蝉纹,颈部是不是夔纹?”勿恤睁大两眼急切地看着赵总管。
“好像听他说是什么纹,不记得了。反正我又不懂。看着像一只蝉,所以我就记得蝉了。”
“你不需要懂,那它两翅膀是不是刻有蛇纹,尾巴张开像兴鸮鸟?”勿恤焦急地看着他,身体不断往前倾,离赵总管越来越近。
“什么鸟不懂,但的确像鸟展翅欲飞的样子。”
“你见过酒樽里面有字吗?”
“没太在意,好像是有字,太仆说似乎是个女将军们名字。”
“哇,真是太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你见过?”
“见过相似的,真巧呀。”
“那您能不能让我看看钟太仆长什么样?”
“让我给引见引荐吗?”赵总管警觉起来。
“不用,不用,只是好奇,想看看最厉害的驾车手长什么样?”
赵总管松了口气:“还以为你小子图谋不轨呢,想看看长啥样,这对别人来说可能不易,对老夫来说这有何难。”
“那什么时候能见到他本人呢!”
“还真巧了,他今天还真能来这里,今天你先别走了,在这儿侯着一准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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